截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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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不知是否该叫他。思忖片刻,车速降得极慢,车窗也降下一点。

    柳絮宁正觉得那车眼熟,在半降的车窗中看见于天洲的侧脸,她眼睛亮了?一下。对方似乎也看见了?她,礼貌地冲她点头示意。

    柳絮宁走?过去,敲敲后座的车窗。梁恪言回神,下意识按下车窗。

    “Surprise!”柳絮宁穿了?件oversize的薄款卫衣搭条短裙,过于宽大的袖口长到能把?手包住。傍晚夕阳下,她的眼睛弯弯,映着清而亮的细碎的光,“好巧哦。”

    傻不傻,怎么和?小朋友一样。

    他提前下车,和?于天洲说明天不用?来接他。于天洲说好,看路况转弯时看见两人牵起的手,和?那同?一时间里梁恪言扬起些许幅度的唇。

    他承认,对梁恪言来说,柳絮宁真是一剂强有力的情绪良药。

    ·

    “今天怎么回来了??”开车不过五六分?钟,走?路却要用?上好久好久的时间。梁恪言觉得挺好。

    柳絮宁说:“下学期就要实习了?,这学期其实没什么课。”

    梁恪言:“那前几天还?能连着好久都不回家。”

    “喂!”这人记仇水平真是超一流。

    他该不会要把?这些事说上一辈子吧?

    “记性太好,是我的错。”梁恪言拿过她手里的快递。

    柳絮宁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当然,你下次记性差一点。”

    梁恪言接下她的命令。

    梁安成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回来的。柳絮宁想,梁安成一般无事不回家,一回家一定是有事情要说,但饭桌上一片和?谐,没有提及任何公事。

    林姨今天做的菜色很丰富,柳絮宁想着最近没有什么演出,不如就彻彻底底地放纵一回。她在心里反复念叨这句话?以给自己的多吃一碗打下一道定心丸。

    伸手去夹离她最远的糖醋小排时,梁恪言注意到她的动作,往前推了?推碗。与?此同?时,餐桌之下,她的脚尖一下又一下、轻撞他的脚。

    她起身时,梁锐言说:“吃饱了??”

    柳絮宁:“不是,再吃一碗。”

    梁锐言觉得稀奇。

    “啪——”筷子意外地掉下桌。

    “我去换双筷子。”梁恪言俯身捡起,又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

    梁锐言咀嚼的动作慢了?半拍,连梁安成和?他说的话?都没听进去。

    “吃饭还?走?神。”梁安成说。

    梁锐言摇摇头,笑着看向父亲:“没有啊。”

    每个人的气味与?脚步都有其特别的印记。柳絮宁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这道脚步声是梁恪言的。还?没模拟好接下来和?他说什么,身后就触及一道热意,蜻蜓点水,转瞬即逝,落在她耳廓上。

    柳絮宁没回头,将饭压得实实的。

    这里离餐厅很近,不过一个拐角,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在梁恪言离开前,柳絮宁抓过他的手,在他疑惑的视线里,她把?他的手拉进自己的衣袖里。

    衣袖长,袖口宽大,成为?两只手相贴时的秘密据点。

    起先是她手心温热的触感,下一刻,有东西沉甸甸地套在了?梁恪言的手腕上。

    他一愣,动作也慢了?半拍。

    柳絮宁很满意他的反应,踮起脚尖凑近他,只用?气声说:“你的表,忘记还?你了?。梁恪言,你记性真差!”

    是谁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让他记性差一点?

    讲不讲道理啊柳絮宁。

    ·

    梁锐言洗过澡后总觉得不太舒服,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无法?入睡,心口入一团火在燃烧。他猛灌了?几杯水,喉咙还?是干涩生?疼。

    又是辗转反侧半个钟头,他无奈起床下楼找药。

    刚打开大厅的灯,有人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他吓了?一跳,站在冰箱前还?没打开门的柳絮宁也是。这个点正巧赶上她画完画的功夫,她习惯下来热一杯牛奶再入睡。她抚了?抚胸口:“你还?没睡?”

    梁锐言嗯了?声。他摸摸自己的脑袋:“退烧药放在哪里?”

    闻言,柳絮宁放下杯子:“你发烧了??”

    梁锐言说我也不知道,随后撩起额前的碎发。

    柳絮宁径直走?到橱柜前,蹲下身翻找温度计。梁锐言觉得嗓子又痒又难受,他放下手,走?到她身边,也蹲下。

    “你能摸一下我额头吗?”他轻声问。

    柳絮宁说:“我摸不出来的,还?是温度计比较准。”

    梁锐言无声地点点头,也是。

    拿了?退烧药和?温度计,柳絮宁和?他一起上楼,边走?边纳闷:“你是不是几个月前刚发过烧。体育生?,你这身体素质有待加强。”

    梁锐言第一次没了?回怼的念头。她已经洗过澡了?,穿着杏色的夏季睡衣,头发扎成丸子头,一旁的碎发通通被她绕进了?丸子头里。所以借着楼梯处的壁灯,他得以清清楚楚地看清余晖下那个朦朦胧胧,模糊到尚且可以欺骗自己的吻痕——成了?变本加厉的咬痕。

    这世上唯有雁过方能无痕,而有些东西,是无法?自欺欺人的。

    柳絮宁把?药和?热水放到他的床头柜上后掰下四颗,嘱咐他待会儿就吃掉两颗,明早起床再吃两颗。说完,她又环顾四周,把?加湿器关上。

    “要让林姨给你换一床厚的被子吗?”柳絮宁捏了?捏那被子。

    她知道梁锐言体热,但还?不至于这么早就开始盖这么薄的被子吧。

    梁锐言没说话?。柳絮宁回头时,他正怔愣愣地看着她。

    柳絮宁:“阿锐?”

    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柳絮宁走?过去,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梁锐——”

    声音截然而断,手腕被梁锐言握住,发烧杀死了?理智,故技重施的话?,他一定可以再得到一个拥抱。甚至——

    既然梁恪言可以吻她,那他当然也可以。

    梁锐言无法?自控地抬头靠近她。

    可是目的没有得逞。柳絮宁一个踉跄快要往他身上扑,又在即将倒进他怀里时以他肩膀做支撑,用?力一推,她牢牢站稳,他没有防备地往后倒,手掌下意识松开,她轻而易举地脱离。

    他好像总是低估了?她的四肢力量。

    能被控制住的每一个瞬间,是因为?她想被控制住。

    柳絮宁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几秒后,如往常一样笑了?下:“阿锐,记得吃药。”

    梁锐言陡然回神,迟钝地说好。

    从梁锐言房间出来,柳絮宁轻轻关上门,一转身,低饱和?度灯光的空间里,有人正静静地看着她。

    太过猝不及防,她所有反应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只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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