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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解甲归田后,被招婿了》 70-80(第9/18页)
真的需要按摩一下大?腿,崔筠自己想歪了怎么能怪她呢?
崔筠为了摆脱这羞耻又尴尬的局面,扭头吩咐朝烟去找宿雨,将这些东西?登记在册,再收起?来?。
宿雨登记完,问:“是收进?公库还是娘子?的私库,或是阿郎的私库?”
“这是我带给七娘的礼物,自然是送进?七娘的私库。”张棹歌说。
崔筠露出了个甜甜的浅笑,把琉璃片带来?着书画装裱框架等公器放到公库中去,其余的都存进?她的私库中。
趁着天?色还早,张棹歌跟崔筠去了一趟峡谷泡温泉,顺便聊一聊双方分别的这半个月里,各自的遭遇。
张棹歌把被?窦婴打了一巴掌以外的遭遇都简要地告知了崔筠,末了,说:“她虽然自责未能看清我的身份就把我推给了你,但知道你的选择后,她还是祝福了我们。”
崔筠本来?听得?心里沉甸甸的,听到这句“祝福”,她没?好气地白了张棹歌一眼:“阿姊连书信都不想给我写?,怎么会祝福我们?”
张棹歌说:“只要是你想要的,对你有利的,就算她不赞同我们,也会妥协。”
崔筠自责:“是我们太卑鄙了。”
“那你一定猜不到她为我们做了什?么。”
崔筠抬眸,巴巴地看着她,等她揭晓答案。
那日窦婴决然地说出她们之间不再是朋友后,张棹歌觉得?这在意料之中,因为窦婴的性情就是如此。
不过她没?料到窦婴会提出给她买一个关?中的户籍……
“你说你是关?中人,这话可有瞒我?”窦婴问。
张棹歌若真出身关?中,那在籍的身份必定是女?子?……也难怪她当初在淮西?时,只笼统地说出自己的来?历,而不敢说详细的籍贯。
关?中便是长安及附近四关?(潼关?、蓝田关?、散关?、萧关?)以内的地域,包含了京畿道和关?内道大?部分州府。
张棹歌虽然可以如实地说她是长安人,但她眼下就在长安,这么说太容易露馅了。
她只能用自己较为熟悉的工作地代替了。她说:“我是邠州人。前年八月,邠州连日大?雨,导致河水涨溢,我们村子?都被?洪水冲毁……”
这里既有她前世的遭遇,也掺杂了在蔡州遇到的流民的身世,而且她挑的就是其中一个说自己整条村都没?了的流民的经历。
这样的村子?很多村民存在过的痕迹都容易被?抹除,就算窦婴派人去查,也未必能查得?到。
窦婴没?说自己相信与否,她说:“你现在已另有户籍,就不能再回到邠州去了,否则容易被?人认出来?。可你也不能以男子?之身过一辈子?,如今你年轻,别人尚看不出端倪,可再过几年,你的脸依旧如此干净,又怎么瞒得?住?因此你早晚得?恢复女?儿身,但又不能让人拆穿女?儿身的你与男子?之身的你是同一人……”
窦婴想出的办法就是在长安给张棹歌买一个户籍,以女?子?身份立户。
由于现在租庸调被?取消改行两税法,均田制也遭到破坏,使得?朝廷对造籍的管理也松动了许多。
从前一年编造一次团貌、手实,租庸调就是根据手实每年缴纳田税、参与徭役,以及每户一个成年男丁道府兵点检等。
如今是三年造一次籍,若家中无成年男丁,则可以立女?户,而且因女?户不用承担赋税与徭役,故而官府管理起?来?十?分松散,甚至很少会核实详情。
不过直接买户籍也有风险,因此窦婴希望先?给张棹歌冒名顶替一个户籍,一年后再令其“出家”,挂靠在华阳观这儿。等时机恰当了,张棹歌就可以还俗。
寺观户还俗,官府自然会重新为她办理户籍,如此一来?,她就能以女?子?之身得?到一个全新的身份。
当然,一旦事情败露,窦婴也得?承担法律责任,因此她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帮助张棹歌的。
“再过几年,你在昭平乡的地位早已稳固,哪怕你的赘婿不在了,也不会有人可以再威胁到你……她为了你我考虑这么长远,对我们自然就是抱着祝福的态度。”
崔筠得?知窦婴的良苦用心,鼻头一酸,没?忍住落了两行泪。
张棹歌舔舐她的泪痕,说:“哭什?么?她不给你写?信,你可以给她写?信呀。”
崔筠脸颊有些痒,她抹掉眼泪,捶了捶张棹歌的肩膀,睨视她:“阿姊当真没?对你怎么样?”别看她阿姊柔柔弱弱,实则心里是非常刚强的人。
“……没?,她能对我做什?么呢?”张棹歌自信一笑。
崔筠看不出端倪,姑且信了她的话。
“天?快暗了,我们回去吧。”
张棹歌颔首:“好,回去后替我揉揉腿。”
崔筠:“……”
第76章 夜情
晚秋的深夜, 寒风呼啸,空气中仿佛凝结出了冰碴子,裸|露在被褥外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 便竖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崔筠往张棹歌的怀中缩了缩。
一只手从被褥中伸出,将被褥往上提了提, 扯到脖颈处, 连同崔筠的小半张脸都覆盖住。
张棹歌吻了吻崔筠光洁的额头,崔筠乌黑的发丝从她的指缝中穿过,散发着澡豆的清新气息。
她的动作搅醒了浅眠的崔筠, 后?者?迷迷糊糊地抱紧了对方精瘦的腰肢, 问:“长途奔波不累吗,怎么还不睡?”
“身体上是疲惫的, 但精神上归心似箭,一见到你,仿佛充了能,我现在睡不着。”张棹歌说。
崔筠被她这番话给取悦了,低笑了声,原本?搂着她腰肢的手往上一搭,直接圈住了她的脖子, 身子的重心稍微一翻转, 便将张棹歌压在身下。
睡姿的变换掀起?了被褥的一角,冷空气灌了进来。
崔筠向来节俭,晚秋的气温还不算太?冷,用被褥就能御寒,因此她还未用上木炭。
冷空气抚着她的肌肤, 但她并不觉得冷,只因那唇舌的纠缠, 使得这个被窝仿佛成了暖炉。
一吻终了,崔筠轻喘着问:“如?今呢?”
“更精神了。”张棹歌掖了掖被子,将她们二?人裹成半个蚕蛹。
崔筠无语,嗔道:“那你今夜别睡了。”
“好主意,你也陪我如?何?”
崔筠一阵心悸过后?,脸颊和耳朵滚烫起?来:“不要。”
张棹歌轻声笑说:“那你睡。”
崔筠趴她身上:“就这样睡?不怕把你压、压扁?”
本?想说压死?,但是死?字不吉利,便改了口。
“我穿裹胸这么久也没扁,怎么会被你压一压就扁了呢?扁了你揉一揉就好了。”
崔筠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她骂道:“你脸皮恁厚,谁说是把这里压扁了?我说的是你这个人!”
“我还以为你嫌我这儿小。”张棹歌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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