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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360-380(第5/57页)
请,把那十几个所谓的署长大人的心腹一次性叫齐了。
跪了三排才跪下。
伯景郁睨了一眼,人还怪多的。
防风绕着他们转圈圈,手里的鞭子在空气中呼呼作响,“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接下来的问题你们最好是如实作答,若是说不出我满意的答案,弄死几个,那都是顺手的事。”
其中有一名官员不怕邪地说:“我们是朝廷命官,你不能随意说杀就杀。”
“哦~你还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那就更好办了。”防风用手捏住他的下巴,鞭子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今日王爷再次亲审,上级官员自然是没有权力杀官员,需要刑部复审,可我是朝廷的钦差大臣,有权就地格杀官员,只需说明前因后果,你的命,没你想得那么金贵,朝廷命官的身份也不是你的免死金牌。”
“由你们司运署押运的木材,到你们手里是六千五百万根,实数只有四千八百万根,余下的一千七百万根木材去了哪里。”
防风厉声质问。
跪地的官员无一人应答。
“嘴都还挺硬,我喜欢。”防风的鞭子随机抡在这些官员的身上,打着谁,谁就受着。
一圈打下来,鲜有官员没吃到鞭子的,有些被打在身上,有些被打在脸上。
听取哀嚎一片。
伯景郁不满地皱起眉:“吵死了。”
防风怒喝:“还不收声。”
而后他道:“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不说,我保证让你们皮开肉绽。”
防风拿了一个木桶过来,往里面扔了一坨海盐,往上头淋上热水,搅和几下,盐就化了,皮鞭被他伸进去。
防风用皮鞭敲着木桶说:“这蘸了盐水的鞭子打在你们的身上,不仅会让你们的皮肤溃烂,还会让你们的伤口噬心一般地瘙痒,说,木材到底去了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
官员纷纷回答。
防风毫不例外,流程都直接省去,鞭子直接往这些人的身上招呼,确保每一个都被他打得皮开肉绽后,他直接用水瓢舀起桶里的热盐水往这些人身上泼。
海盐没有提纯,伤口有皮肤,绝对地蜇人。
一开始大家还能忍,不过三十息,身上开始又疼又痒时,哀嚎开始不断。
防风问他们:“腌猪肉见过吧,若你们还是不识趣,我就用盐巴直接敷在你们的伤口上,给你们腌一腌。”
这么一威胁,地上这群官员的嘴再硬,那也是扛不住了。
被抽了好几鞭子的官员立刻说道:“我说,木材全都被转手卖了。”
“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这些钱款最终的去向去了哪里?”
防风舀了一瓢热水给他冲洗了身上的被盐水沾到的地方,让他没那么疼了。
而其他久久不开口的人,防风一个眼神,就有人对他们一对一服务,盐巴上手。
立刻就有人抢着回答:“卖给了南州的木材商,低价卖出的。”
“多低的价格?”
“一百四十万卖的。”
按照当前东府柚木的价格,这柚木应该能卖到一百七十万的价格。
一百四十万确实算得上贱卖了。
“钱去哪了?”
另一名官员说:“全都用来平东州的账目了。”
“平账?”伯景郁追问,“为何要平账?”
“东州的库银存余和账目对不上,少了一百一十万两。”
“钱呢?”伯景郁问,他心中隐约已经有了猜测。
对方说:“钱都被州府里头的官员挪用了,今日这个挪用一点,明日那个挪用一点,挪来挪去,做的全都是假账目,数额自然就对不上了。”
一百一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些官员不愿意将挪用的钱补上,这才打起了大坝材料的主意,这才有我们贱卖一千七百万根木材的事情。”
别处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贪污,但是贪污贪的账目都平不上,东州是头一个。
别的州,账目和库银至少是能够对上的。
“挪用的钱都用在何处?”
“饮酒作乐,上官生辰,各种宴席的开销。”
伯景郁听到这里,是真的气得不轻,拿公款用来接待官员,摆宴席,全都用在吃的上面。
一百一十多万两银子,按照京城最高规格的流水席,不停席都要开十年。
他们这是吃龙肉还是吃凤凰肉呢。
“都宴请过谁,给谁花销过,全都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接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就开始把自己知道的铺张浪费挪用公款的事情说出来。
知州、知州夫人、监州等官员及其家眷的生辰、满月酒。
中举宴,升学宴,启蒙宴,周岁宴。
逢年过节大摆宴席,还有践行,接风,等等乱七八糟的,隔三差五地高官还要去酒楼吃吃喝喝,全记在官府头上。
家眷们在城中买首饰记账,出门搞慈善记账,施粥记账。
主打一个羊毛全出在州府库银上。
伯景郁是真觉得给他们这些官员脸了。
别州的官员贪污归贪污,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摆到明面上干,每一个都把自己的狐狸尾巴收得好好的,生怕一点风吹草动被发现。
“行省每年来巡查的官员宴请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每次走都是连吃带拿,钱都拿来孝敬上头的那些官员了。”
伯景郁冷哼一声:“可不得孝敬他们,若你们不孝敬他们,这些年你们东州这种逆天而行骄奢淫/逸的生活,谁会给你们兜底,把你们祖宗十八代从坟墓挖出来一起送上断头台都不够死的。”
想他王府一年那么大的开支,七七八八地加起来,也不过才几万两银子。
他们竟然能给账面弄出个一百一十万的大窟窿填不上。
何况这一百一十万是填不上的那部分,做了假账能填上的那部分,谁知道有多少。
说不准这一百一十万窟窿连他们挪用的零头都比不上。
想到此,伯景郁就像,还查个屁,提上把剑直接杀进州衙,逢人就往死了砍,血流成河剑下都不会有冤魂。
伯景郁平复怒气之后问道:“贱卖的总价是一百四十万两,账面的窟窿只需要填一百一十万两,那剩下的三十万两白银,又去了哪里。”
“其中十五万两分给行省下来的各级官员了,余下的十五万两,十万两州衙那边拿去分了,我司运署分了剩下的五万两。”
司运署四五十号人,按均分一人到手不过千把两,还得收买自己的手下,让他们把嘴巴都闭紧了,七七八八到手的估摸着能有上百两,那都已经是烧高香了,伯景郁直接都气笑了,“这点多出来的你们倒也是没放过,一点都不嫌砢碜。”
“我且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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