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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340-360(第48/56页)
美好。”
“与大坝坍塌有直接关系的官员都被你扣押在了牢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庭渊问。
伯景郁领着庭渊往地牢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实在不行,咱们就只能,故伎重施。”
“故伎重施?”
伯景郁点头:“当初在南州查军营贪污案时,对付杨章用的那一招。”
当初利用杨章离间他与辰阳的官员,让杨章与辰阳的官员生了嫌隙,逼迫官员狗急跳墙,而他们出城前往镇南军的军营,以此来迷惑官员,让官员放松警惕,转移资产,他们则在暗中窥伺,人赃并获。
庭渊勾唇一笑,“倒也不是不行。”
伯景郁牵起庭渊的手:“你是我的主心骨,不管多难的案子,只要你在,我就知道,最终我们肯定能查清一切。”
庭渊看着伯景郁,今年他二十三岁,初见那年,伯景郁只有十八岁,这些年一点点地历练下来,早已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而不再是那个愣头青的小王爷。
伯景郁的成长,离不开他的陪伴,他的成长,也离不开伯景郁的陪伴。
庭渊回握住伯景郁的手,“我们一起查清所有的一切,还吉州百姓一个公道,也还东州吏治一个清明。”
东州绝非铁板一块,只要突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就能够顺藤摸瓜,查清所有的真相。
庭渊和伯景郁都有这个信心。
因为他们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官员,中州粮税贪污,西府官员与叛军勾连压粮价压工价,南州的官员贪污军粮抬升物价吃朝廷回扣……还有三十多年前西府天灾,颜槐序为首的一众官员侵吞赈灾粮从中牟取暴利。
什么样的贪污大案他们没见过。
最不牢固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之间尚且如此,官员同僚之间又能有几分信任。
只要找准突破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案子。
庭渊:“与之相似的官员,我们见过的太多,要想突破这些官员的心理防线,最关键的证据是供应商提供的到底是北府柚木还是东府柚木,沿途的百姓是否看到柚木从何而来,只要证实了从一开始供应商给的就是东府柚木,那第一个要承担责任的就是负责与供应商钱货两讫的司运署署长。”
“东州大坝出事,供应商现在怕是在危险之中。”庭渊有些担心,“如果供应商被灭口,他们将所有的脏水全都泼到已死的京州东州行省省常陈清远的身上,届时,可就真的死无对证。”
伯景郁:“陈清远的死应当是没有疑点,死亡时间虽巧,可京州刑院的官员亲自去验尸,我相信他们的检验不会出错。”
若说陈清远死在大坝坍塌之后,倒也是有可能被杀人灭口或者是死遁,但他死在大坝坍塌之前,只怕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大坝只用了三个月就坍塌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与供应商联系,负责采购木材的人是陈清远,供应商一死,陈清远与供应商之间的交易到底是如何的,也就无人知晓,若背后之人选择弃车保帅,届时被我们抓的这些人认下罪名,全都推在已死的陈清远身上,我们就无法抓住真正贪污的官员。”
伯景郁明白了庭渊的意思,吉州大坝坍塌背后,绝对不是一两个官员参与其中这么简单。
“霜风之前就安排人负责供应商等人的安全,应当不会出问题。”
庭渊与伯景郁说:“陈清远和工部的官员负责采购木料,而陈清远又是大坝建设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我想这个案子里面,他必然是不干净的。”
工部的官员不可能认不出来北府柚木和东府柚木之间的差别,这就像医者不可能分不清不同产地的药材,一旦用错,造成的损害不可估量。
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家全都参与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陈清远。
陈清远已死,成了最好的替罪羊。
主犯,从犯,量刑本就不一致。
若所有的罪名全都被推到了陈清远的身上,这群贪污的赃官,虽脱不了身却也罪不至死。
“审讯之事我没有你擅长,突破这些人的心理防线,就要交给你和防风了。”伯景郁与庭渊说。
庭渊:“我会尽全力。”
庭渊更擅长攻心,防风则擅长施加压力,他下手审讯从不手软,能把受审之人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
“陈清远那边,我觉得还是要再查一下,陈清远在大坝监工五年,大坝可以说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建造完工的,他死后陈家没落,大坝偷工减料是事实,总该会分到一些银子到他家人手里,查大坝坍塌案,涉案的所有官员的家产,应一笔笔地检查清楚。”
伯景郁:“我明白你的意思,晚些我就写一封奏疏回京城,交由舅父去查。”
交给别人伯景郁不放心。
庭渊嗯了一声。
言谈之间,他们已经到了地牢。
赤风几人刚把人关进地牢里,这些官员现在精气神还挺足。
看到伯景郁来了,纷纷喊着冤枉。
伯景郁问庭渊:“你是现在就审,还是先关上一段时间?”
庭渊:“现在就审吧,反正也没事干,我先摸摸他们的底细,让防风陪我一起审。”
伯景郁答应下来:“好。”
庭渊坐在主审官的位置上,伯景郁不参与审讯,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庭渊身边喝茶吃点心。
最先审的就是司运署的署长。
“大人,下官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庭渊轻笑一声,仿佛是在听笑话,“你知道有多少人和我喊过冤吗?”
司运署的官员说:“下官不管别人如何,但下官实属冤枉。”
庭渊:“六千五百万根北府柚木变成了东府的柚木,这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是你,还是负责采购木材的官员,沿途押运的官员,验收货物的官员,包括最终按照图纸建造大坝的监工和工兵工头,你们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你与其在这里和我喊冤,还不如争取宽大处理,将你所知道的和盘托出,也不至于为你招来灭顶之灾。”
司运署长依旧是一副他是被冤枉的表情。
庭渊道:“你也别觉得你守口如瓶,最终就会平安无事,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人在贪污的时候,被利益驱使,会自动忽略风险,自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我想你们也没想到东州大坝会这么快坍塌,就像凶手在杀人的时候一定不会去想自己杀了人之后的下场,赌徒在赌坊赌钱的时候不会想到自己输尽家产的落魄,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顺着痕迹总能查出我们想要知道的真相。”
“中州西府的官员利用阴阳布袋偷粮贩卖时,他们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天衣无缝,最终四百多人头身分离。西州的官员勾结叛军和梅花会各大家族,压低工价,偷盗朝廷运往西州的粮食,转手平分后又高价卖给西州的百姓时,他们也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南州军营内贪污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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