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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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景笙与洛玖彰之间自然算不得清白,可李蕴仪没有证据,抓奸抓双,拿不出二人通奸的证据,搞暧昧这种情况若即便是云景笙有家室也不能说他二人通奸。

    云景笙并无家室,入府时也是正当理由,被卖入夜戏坊后名义上也还在夜戏坊做小倌,即便是往严重了说,洛玖彰顶多算嫖/娼。

    云景笙名义上是夜戏坊的小倌,实际上并不接客,只是借住,若是住在妓房就算妓,那一棒子不知道要打死多少人,有些出生就在妓房的三五日的婴孩又该如何算。

    这事儿想要从根源上论,那就没有一个无辜之人。

    伯景郁有意轻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庭渊与伯景郁说:“我认为嫖客自当严惩,反倒是那些为妓为倌的人,他们几乎不是自愿的,这些人轻拿轻放没什么不可。”

    伯景郁赞同地点头,“有理,我也是这般想的,要从源头上解决问题,妓房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客源有需求,严惩为妓者,顶多能让人不耻这些为妓的人,能让已经为妓的人心虚胆怯,可若有人强逼为妓,便是惩治再多为妓者也没有多大用处。”

    “我想对于嫖客不仅要游街示众,还该罚没家产充公,开设妓房组织为妓的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你觉得如何?”

    家产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谁敢冒着风险去妓房嫖/娼。

    大家都不敢来了,妓房的主人从中赚不到钱,没有需求,自然也就会销声匿迹。

    “短期内肯定是立竿见影的效果,可若是长期来看,此事,存在弊端。”

    伯景郁也明白庭渊所指的是什么,“你是想说时间一长,大家会选择纳妾,养歌舞伎?”

    庭渊点头:“现在权贵养歌舞伎不在少数,纳妾的比比皆是,如果只限制嫖/娼开设妓/房,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此消彼长,要想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纳妾,歌舞伎也得加以限制。”

    “这很难限制,除非禁止纳妾,重新按照女君当时定下的制度实行一夫一妻制,但依照如今权贵间的情况,这点还做不到。”

    伯景郁伸出两根手指,“起码还需二十年,前提还得是君上身体健康,西州不反,各处安宁。”

    第205章 相似之人

    君上登基四年,虽开放了些政策,也颁布了新法,即便到了如今,能够被人拿出手来说的,也就只有免税三年这一件事。

    即便是君上不急于做出政绩,朝中大臣和京中权贵,五州各派,纷纷虎视眈眈。

    一旦君上出错,五派就有由头伺机谋反,若不然怎会在伯景郁一成年就给他齐天王这样的名号,让他代君上出巡,遍巡六州。

    胜国如今到伯荣灏已经是第七代君王,建国至今一百七十四年。

    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国力在攀升,可百姓的凝聚力,已经远不如前。

    能够让人凝聚起来的必然是共同的敌人,当没有共同敌人时,各自安好。时间一长,难免生出二心。

    如今中州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波及朝堂,即便京州还没有传来消息,算着时间哥舒琎尧也该回到京州了。

    至于中州官场的消息,早在查明一切琐碎事宜后,就已经快马加鞭传回京州。

    纵使心中报复如高山江河远,也得一步一步来,先将权力掌控在手中,将那些阻拦新政实行的顽固派从现在的位置上赶下去,替换成自己的人,众人心齐之时,才能成事。

    马上他们又要进西州搅弄风云,对于西州他们知之甚少,究竟是投石问路,还是直捣黄龙,西州的水到底有多深,不踏上西州的土地,一切都是未知数。

    伯景郁保守估计,二十年才够他和荣灏两人将朝中各方势力全都替换完。

    从前庭渊对朝中的事情了解不多,这大半年在伯景郁身边,能知道的不能知道的都知道了,自然也清楚如今朝中是什么情况。

    若朝中不能安定下来,党派之争不断,上层永远都会陷入党派纷争,各家争权夺利,底层的百姓并不会从中受益。

    你支持我反对,我支持你反对,各派斗争之时,那就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庭渊:“我明白,这事儿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加以限制虽说治标不治本,但终究是有一定的效果。”

    伯景郁点头:“放心,这事我会上报给君上。”

    “去吃饭吧,时间不早了,还有连环杀人案要查。”

    众人用饭期间,派去安排晏七娘和老婆婆认人的官员回来了。

    “大人,有消息了。”

    “说。”

    官员据实回答:“晏七娘那边看过三人后,无一人她相识。老婆婆那边指认了陈汉州,她说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但不能确定自己当日所看指认就是陈汉州。”

    事发距今已有十四日,若无明显特征,想要辨认出那人,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不能完全确认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伯景郁道:“那日/你们也与报案的女子打过照面,你们可觉得三人之中有你们所相识的女子?”

    官员道:“我与杨成飞都一致认为那日我们所看见的女子,应该是由陈汉州假扮的。”

    “几分肯定?”

    “六分。”

    “行,去查晏七娘所说的与她有仇的这些人,看看其中有谁是与陈汉州相熟的。”

    “是。”

    官员退下后,杏儿有些惊讶地说:“怎么会是陈汉州,明明依照情况来看,郎季春才是最有可能的人。”

    陈汉州的情况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杏儿觉得难以置信。

    庭渊道:“有时候会有些不足为外人所知的事情,就比如洛玖彰和李蕴仪之间的婚姻,外人只知洛玖彰说一不二,却不知他娶李蕴仪是被强迫的。外人只知道洛玖彰包了云景笙,李蕴仪是因嫉妒云景笙抢了她的位置才对云景笙下狠手,却不知李蕴仪与洛玖彰之间并无夫妻之实。”

    很多事情真的不一定就是表象看到的那样。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日,官员的记忆也可能存在偏差,所以他们的指认只能作为辅助性的证据,破局还是得从晏七娘的身上开始。”

    杏儿不明白,问道:“为什么晏七娘才是破案的关键?”

    庭渊解释道:“先前我和景郁分析过,凶手刻意提及晏七娘的名字,应该是有一定原因的,现在我们就要从晏七娘得罪过的人中,寻找出蛛丝马迹,看看晏七娘与凶手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

    “杀人的凶器是一把短刀,安排人去搜陈汉州的家,当然了另外两个暂时还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他们仍是本案的嫌疑人。”

    伯景郁道:“那就让惊风和赤风带人去搜吧,他们两个做事更细心一些,曹禺现在有的忙,我们从夜戏坊抓了那么多人,那些为妓的人身上的事情要了解清楚,短时间内他肯定是抽不出时间的。”

    庭渊点了点头,“可以。陈汉州家,我亲自去吧,去和他妻子接触接触。”

    庭渊看向惊风和赤风,叮嘱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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