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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第17/42页)
形成正确的是非观念,可这种事情也是人性本身就会排斥的。
而陈汉州的二姑夫说陈汉州对他如对亲生父亲一样。
难不成陈汉州有恋父情结?
处理的案子多数绕不开伦理纲常,可这个案子越查越是深陷伦理。
“可还有些别的事情?”庭渊问纪垚:“你觉得你姑父和二姑夫搞在一起,可有旁的佐证?”
纪垚想了想,说:“自我发现他们之间可能有问题之后,对他们额外的留意,在汉州他父亲没有退出杂耍班子之前,汉州父亲也住在杂耍班子里,后来退出之后,转为杂耍班子的教头,也一直住在杂耍班子里,时常能够看到他们两个人在杂耍班子里走得特别近,但他们两个本来就有一层亲戚关系在,我倒是没有撞到他们两个人之间更直接的证据,不过……”
说到关键的时候,他又卡住了。
伯景郁正听得上头,断在这里怪叫他难受的。
他追问:“不过什么?”
“倒不是与姑父和二姑夫有关,而是和汉州有关。”
庭渊:“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自那之后难道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有什么癖好?”
纪垚道:“自那之后,二姑夫经常单独指导汉州在杂耍上的一些技巧,都是避开我们的。”
听他说了这么久,庭渊也算是明白了,这纪垚说这些,其实是有些故意抖出来给他们的。
能不说不能说的,他都跟倒豆子一样地全说出来了,至于他从中到底图谋的是什么,暂且还不得而知。
但他说出这些,肯定是有他的盘算的。
即便他们是官府的人,可这毕竟是家族丑闻,把这些说出来了,对他们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除非他别有所图。
庭渊:“你就没有偷看过?”
纪垚像是被戳穿了一样,有些窘迫。
伯景郁说他:“你就别支支吾吾了,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何必和拉磨的驴子一样,抽一鞭子走一步。”
他现在完全是抱着吃瓜的心态,在吃这个瓜。
这对他来说也是相当劲爆的瓜。
“偷偷看过。”
伯景郁追问:“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纪垚道:“我看到二姑夫让汉州用嘴……”
伯景郁:“……”
“陈汉州就不反抗吗?”
那时候陈汉州应该还很小。
纪垚道:“没有反抗,这种事情常有发生,汉州后来走路经常会很奇怪,别人问他他就说是杂耍的时候拉伤了,但我曾经看到过他们两个苟合……”
伯景郁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
“然后呢?”
纪垚:“我当然是赶紧跑,怕被发现。”
“那他们现在还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吗?”庭渊问。
纪垚点头:“应该是还保存的,汉州隔三差五地就来杂耍班子。”
“难道陈汉州的二姑就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侄儿搞在一起,他们若就在杂耍班子里苟合,应该很难避开人才对。
纪垚说:“汉州在外面有一处私宅,他们应该是在那里厮混。”
第209章 人质情结
竟然还有一处私宅存在。
庭渊问:“那你可知道这私宅在何处?”
纪垚道:“在四水巷,是一个一进一出的院子。”
能把这些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庭渊绝不相信他只是偶然撞破。
这背后肯定是有别的谋划,只是庭渊暂时不知道他的谋划是什么。
这份心机也是很可怖的。
按照年龄来算,当时他与陈汉州顶天十岁出头,陈汉州是十四岁离开的杂耍班子转去唱戏。
如今的陈汉州二十七岁,他知道两人的秘密有十七年的时间。
整整十七年,他都没把这事儿抖出来,怎么他们轻轻一问,这些事情就全都被他像倒豆子一样直接倒出来了。
庭渊坐到椅子上,上下将其打量了一番,说道:“你所知道的事情,不单单只有这些吧。”
纪垚见庭渊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确实还有些别的。”
“那就都说出来吧,也别藏着掖着了,咱们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一问一答的,就跟捧哏似的,实属没必要。
纪垚笑了一下,“班主至今和我的姑父还有染,他们两个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师兄弟,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陈汉州的父亲娶我姑姑,班主娶陈汉州的姑姑,都是把她们两个当成了工具人罢了。”
“只是我姑姑至今被蒙在鼓里,我祖母还在的时候,姑姑时常回家探望祖母,会与祖母哭诉说自打她生完孩子,身材走样之后,姑父就不碰她了,即便是想再多生几个,那也是没这个机会。”
“其实姑父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娶姑姑也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掩人耳目,他们两个在杂耍班子里出双入对的,年纪小的时候还能说得过去,年纪一大,家中若不娶妻,再这般,外人就得怀疑了。”
伯景郁听明白了,“陈汉州的父亲娶你姑姑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顺带留下一个血脉。”
纪垚点头:“不错。”
“可他这也太禽/兽了,把他自己的亲妹妹推给他相好的,自己霍霍一个女子,还让相好的霍霍自己的妹妹。”伯景郁气愤地捶了一下桌子。
庭渊倒是对伯景郁如此气愤有些诧异,按照这个世界的风俗来说,贵族家里头的养男妾的大有人在。
他一个现代人,对这种行为怒斥,本质是基于男女平等和一夫一妻对爱情的忠贞,伯景郁以一个封建王权贵族的角度来抨击这个陈汉州父亲的这种行为,说明他的思想上已经开始转变,开始认为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早前在杨家庄表姑娘林漫漫的事情上,伯景郁的一些想法是非常典型的这个世界封建思想,即便他想要实行男女平等,可根源上,他对女性的道德要求和标准还是非常高的。
在伯景郁的眼里,为妓不行,但可以为妾,可以到富贵人家做歌舞伎,可以为男妾,娈/童。
多数时候伯景郁对男女平等的思想更多是停留在想象的层面,本质上还是对女性种种行为有着另一套标准,而今他能够因为这件事生气,说明在他的心里,女性不仅仅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说明他开始认为,男人好男风可以,但不要去霍霍女子,不要把女子当作工具人,女子不仅仅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女子也该有正常的权利,而不是男子的附属品,只配给男子生儿育女。
这就像现代人的双重标准,现代的社会对男人出/轨一事的容忍度非常高,常能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哪个男人不出/轨?
性别一对调,到女人的身上就会变成——有几个女人会出/轨。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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