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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第12/42页)
其中并没有什么联系。
陈汉州的父母此时也是一脸奇怪地看着庭渊和伯景郁。
庭渊面不改色地说:“都只是例行询问罢了。”
陈汉州的母亲说,“我们家生活条件不算特别苦,他父亲以前就是干杂耍的,这也算是子承父业,很小的时候汉州就去他二姑父的杂耍班子学习杂耍,都是熟人间的,能有什么不好的经历。”
陈汉州的父亲也说:“我那二妹和妹夫对汉州很不错,拿他当亲儿子,若非他们没有孩子,我们两家肯定是亲上加亲的。”
“陈汉州在杂耍班子的事情你们都清楚吗?”
陈汉州的父亲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若是他在杂耍班有什么,二妹夫肯定是会告诉我的。”
陈汉州的媳妇说:“汉州在杂耍班子的时候我也在,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大家一起吃饭一起练功一起走街串巷地表演,我们这些孩子当时不能上场表演,就负责走街串巷地通知附近的居民,汉州时常与我一起,十四岁就被师父看中,去学了戏。”
庭渊问:“他为什么要转去学戏?”
陈汉州的父亲说:“杂耍是个辛苦活,唱戏比杂耍轻松一些,他师父在我们城南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名角,唱戏挣得也比杂耍多,杂耍年纪大了一身的病痛,像我就是年纪轻轻的就退了下来,这一行干不长久。”
庭渊一想觉得也是,杂耍毕竟有很多高危的动作,一个不小心弄伤了,将来就是一身的伤病。
唱戏只要嗓子保护得好,能常吃这碗饭,很多老艺术家六七十岁都还能登台。
家里能看的地方能搜的地方也没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陈汉州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
“挺好的一个人,是真的爱才,汉州没能做他的妹夫,他便认了汉州做干儿子。”
庭渊点了点头。
陈汉州媳妇见他们也没有搜到东西,问:“那我相公可以回来了吗?”
庭渊道:“等事情调查结束了,他自然也就回来了。”
转念庭渊又问二老,“陈汉州的性启蒙是谁?”
二老都愣了,怎么好端端地扯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这与我儿子盗窃的案子没有关系吧。”
庭渊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二老一致说不可能。
庭渊说:“调查清楚若是与他无关,自然会放他回来,你们家属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调查。”
陈汉州的父亲说:“是妓房的女子,我们小门小户的人家,哪能养得起通房侍妾,是我找了个妓房里干净些的姑娘教他的,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
陈汉州的媳妇有些意外,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男人启蒙这种事情,当时他们之间并无其他关系,总不能是由她来。
庭渊点了个头,没再问别的。
走出陈家后,伯景郁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你说凶手是性无能,但是陈汉州明显在这方面很强呀,两到三刻钟,这可以说是超强了吧。”
庭渊说道:“这不是超强,这是不正常。”
伯景郁说道:“你是不是可以以此判断,陈汉州不是凶手,凶手从杀人到离开现场,不过一炷香的工夫。”
庭渊摇头:“不能。”
“为什么?”伯景郁不理解,“陈汉州一次要两刻钟,一炷香对他来说不可能完成杀人还要加上释放,时间不够。”
“男性正常sexual life一般是一炷香到一刻钟的时间,有的能够再长一点,但极少能够有两刻钟的,两刻钟往上很明显是不正常的。”
“难道不是越持久越好吗?”伯景郁问。
庭渊道:“超过这个时间,也是有问题的,太快叫早/泄,太慢极大可能是Orgasm Disorders。医学上也叫性/感缺乏,导致这样的原因可能是青少年时期一些不正当的处理方式,长期以此sexual life无法达到的climactic阈值,从而导致其无法从正常的过程感受到满足。”
“还有一种情况是心理问题,比如年少时期受到某种刺激,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够释放自己,或者是某种阴影,男性的心理情况也会影响到自己的状态。”
伯景郁勉强算是听懂了,“那也就是说,陈汉州可能是因为年少时期不正当的处理方式,导致他无法通过正常的房事获得满足,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理有问题,所以无法释放满足自己的需求。”
庭渊点了点头,“也可能是第一种和第二种情况结合起来,按照他媳妇所说话,很可能是陈汉州有极强的欲/望,但是又无法得到满足,才会上街杀人寻求刺激。”
“你之前分析过,他可能遭受过折磨,并且折磨他的人是男性,他实际想杀的也是男性,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他只有在和男性在一起才能释放并且满足?”
庭渊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所以我们要去一趟他唱戏的戏坊,然后再去他学杂耍的杂耍班子,找他们核实情况。”
如今情况还不够清晰明了,很多事情庭渊也不能盲目下定论。
但是陈汉州的性功能上肯定是有问题的。
“我曾经接触过一个案子,是一个变态,专门在小区里面捕捉流浪猫,然后将流浪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看着流浪猫一点点濒临死亡,他才能够从中感受到满足,报案人从被丢弃的流浪猫尸体上发现了疑似精/液的物体,这才报案。”
“还会有这样的变态?”伯景郁非常诧异。
“只要你活得久,什么都能见得到。”庭渊想到一些离谱的案子,说给伯景郁听,“我曾今接到过一起报案,医院的停尸间有一个变态侵犯尸/体。”
伯景郁:“……”
“这是什么癖好?纯纯变态吧。”
庭渊点头:“就是纯变态啊,恋尸癖,有这种癖好的人不算特别多,但在社会上的确存在这样的一批人。”
“他不害怕吗?”
庭渊摇头,“不知道,不在现场,没有亲眼所见,就很离谱。”
伯景郁光是想想,都觉得这种事情很离谱,“怪不得你对于死者遭遇器具捅烂下/体的行为一点都不震惊。”
“因为我看过太多变态的消息,上限太高。”
“奇葩的事情特别多,有句话叫佛罗里达不养闲人,意思是哪里的人都很会整活,出现各种奇葩且离谱的事情。”
伯景郁与庭渊到了陈汉州唱戏的戏坊。
戏坊规模挺大,正好还未打烊。
门口的小厮见到他们来了就迎上来,“二位爷听戏还是吃酒?”
“官差,找你们坊主。”伯景郁道。
小厮见状,更恭敬了,“两位官爷稍候,我这就去通报。”
那小厮快步离去。
庭渊和伯景郁站在院中,看着湖中心的戏台子上,不知道在演什么戏。
今晚月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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