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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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客人是因为酒里有东西死的还有可能,可这江家四人的死明显不对劲。”

    怎么就刚好到这江临和江安,其他人就以茶水代酒,而姑娘们那边是江淳倒的酒。

    庭渊问姑娘们,“江淳给你们倒酒时,换过酒壶吗?”

    姑娘们想了一会儿,点头说:“换过。”

    “什么时候换的?”

    其中一个姑娘说:“刚好到我这里就没有酒了,我这里倒了个半杯,江淳哥哥说那就少喝两口,我年龄小。他去打了一次酒回来,才给嫣儿姐姐和馨儿姐姐倒上酒。”

    “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庭渊若有所思。

    如今看起来,更像是江淳干的。

    几位死者的父母也都明白过来了。

    江安的父亲站起身来,“我这就去和他对峙。”

    庭渊忙叫住他,“慢着。”

    江安父亲回过头看向庭渊:“慢什么?”

    这都怀疑到江淳身上了,都这么明显了,除了他还能有谁?

    江安的母亲与江嫣儿的母亲抱头痛哭。

    江馨的母亲靠在江馨父亲的怀里痛哭。

    屋内哭声一片。

    这些孩子们也都被吓懵了。

    这人只是问了个问题,怎么江淳哥哥就成了害死他们兄弟姐妹的凶手。

    为首的男孩非常有底气地说:“肯定不是江淳哥哥,江淳哥哥不会干这种事,他对我们最好了。”

    女孩这边也是一致点头。

    “不会是江淳哥哥的,他一直对我们很好。”

    “绝对不会是江淳哥哥。”

    伯景郁现在已经拿捏不准了,脑子里很乱,江淳他们也见过,看着是个不错的人,大家对他的评价很不错。

    他有什么理由要害自家的弟弟妹妹,还有新娘的娘家人。

    新娘娘家基本被一锅端了。

    江谆对他那么好,他在江谆的婚宴上毒害这么多人,对江谆甚至整个江家都是有害而无一利。

    什么仇什么怨,得毒杀新娘家几十口人。

    这不仅仅会影响江家的名声,还会影响江家这一辈儿女的姻缘,往后谁还敢娶江家的女儿,谁家的女儿还敢往江家嫁。

    即便是敢嫁,谁敢来吃席?

    伯景郁问庭渊:“你怎么看?”

    庭渊按了按眼角,缓解眼睛的疲劳,外头的天马上就要亮了,熬一个通宵眼睛很干涩。

    “现在我的脑子也很乱,让我捋一捋,看看我疏漏了什么重点。”

    作案手法和杀人动机现在都不能确定。

    庭渊问几位死者的父母:“你们确定自己的孩子肯定没有得罪过江淳江谆江惇三人对吧?”

    “没有。”

    几人都非常肯定地回答。

    江安的父亲说:“我们江家很注重家族关系,连江筹江演把江淳从坎上推下去摔坏一条腿都没把他们家赶出庄子,江淳这些年与他们走得虽然不近,也没特意针对过他们。”

    另一个男孩似乎是觉得这可以证明江淳的清白,忙道:“是的是的,江演和江筹他们当时就坐在我们隔壁那一桌,若真是江淳哥哥,他要是心里有气,何不朝着他们两个人下毒。”

    家里这些孩子都因为江演和江筹导致江淳的腿落下残疾不待见他们两个。

    即便他们两个比自己大,平日里也不尊敬两人,都是直呼其名。

    伯景郁一想,与庭渊说:“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这新娘家再怎么得罪江淳,也不至于得罪成这样,要真得罪得这么厉害,那不至于家里的人不知道。”

    江淳是有残疾,可钟家姑娘嫁的是江淳的哥哥江谆,又不是嫁给江淳,江谆样貌气质都很出色,两家要真有矛盾,也不至于结亲。

    实在是想不到女方家里能怎么得罪江家的人。

    庭渊问:“聘礼嫁妆包括婚宴承办方面,你们江家与钟家可有什么大的分歧?”

    第128章 嫌疑增大

    “并无分歧。”江临的父亲回答。

    江安的父亲也说:“我们两家对这门亲事是非常满意的,聘礼是按照最高的标准给的,钟家的陪嫁也是非常地可观,两方谁都不想怠慢了对方。”

    江临的父亲接过话头往下说:“钟家是书香世家,可我们江家也不差,在乡里那也是很有地位的,我们两家结为亲家,对两家的子孙后代也是好事一件,最重要的是两个孩子互相喜欢,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照此来说,两方在礼金问题上也是没有争议的。

    庭渊又问:“那钟家姑娘可有得罪过江淳?”

    众人齐齐摇头。

    江临的父亲说:“江淳前段时间特地去寺庙烧香拜佛,给哥嫂二人求了玉佛,还找人花了重金打了一对儿平安镯,一个给嫂嫂,一个给了哥哥,我们这庄子上的人都知道江淳江谆兄弟二人的关系极好,对待这新婚的嫂嫂,江淳也是处处恭敬的。”

    伯景郁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看着庭渊:“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害人呢?”

    江家这几个小辈没有得罪过江淳,新娘子也没有得罪过江淳。

    庭渊看了伯景郁以前,此时他的脑子已经要炸了,将自己这碗没动过的茶水递给他,“倒也不能确定这凶手一定就是江淳,只是目前他有最大的嫌疑,所以着重调查他,能够接触到酒壶的也不止江淳一人,江惇也有可能。”

    酒要去内院的耳房打,江淳未必是亲力亲为,这些都还没查清楚。

    伯景郁:“那你觉得这江淳到底是不是凶手?”

    “还不能妄下定论。”庭渊往外看了一眼,外头的天已经麻麻亮了,他与堂内的众人说:“刚才我们之间所有的对话以及猜测,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如果有人泄露,那就是灭顶之灾,都明白吗?”

    江家人全都在院子外头,想要知道他们在里头到底聊些什么,把主家排除在外了,又把其他家的孩子全都给叫起来也集中到这院子里。

    庭渊之所以要这么警告这些孩子和大人,就是怕他们心中偏帮江淳或者是江惇,将他们的怀疑泄露给这两人,万一凶手真的在这两个人之间,就给了对方时间做心理准备,这样对他们办案就有直接的阻力。

    这个案子对庭渊来说是目前为止最难的一个案子,难在很多东西无法鉴定,而怀疑对象又是个好人的人设。

    若是在现代这个案子并不难办,偏偏这是古代,若是没有这世界的冲突矛盾,谁都有可能是下黑手的人。

    要想从这么多人里扒拉出凶手,线索不够清晰,就只能是做排除法,把能想到问题全都查一遍,再做交叉对比,看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转身他与伯景郁说:“我们再去一趟水井。”

    伯景郁问他:“你还要去水井做什么?”

    庭渊说道:“去测量水井的深度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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