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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八十年阳寿换的公主命》 120-140(第14/25页)
早有耳闻,并不惊讶:“约莫是怨恨我取他,甚至不愿让我府里的侍从近身,只肯与随嫁的下人交流,太过轻信于人着了道吧。”
阿四诧异:“谁会去害一个后院的男人?还是旧人下手?”
哪个人吃饱了撑的去暗害天水赵家的小郎,还是出嫁到宋王府的小郎,算得半个皇家人。打狗也得看主人,将手伸进宋王府里,真不怕姬宴平报复么?
“我当时愿意取他,自然是看在他还有两分用处,且死不得。你等等再看,就知道我要如何处置了。”姬宴平笑容意味不明,“你还记得曾在宫里住过几年的尤二郎吗?你当时不明白他为何会死,这次瞧瞧我家的孺人,你就该明白了。”
“尤二郎?”
阿四皱眉回忆,“你不说,我都快忘记这个人了。他似乎是嫁到了曾家,死的不明不白,但太子阿姊没追究。”
姬宴平面对阿四总格外有耐心:“尤二郎先向东宫养着的美人下手了,受美人们背后的家族报复,这是一报还一报,太子是懒得管的。不过赔了不少财帛送往怀山州尤家,算是一点补偿。”
“这……是不是不太好?”
尤家的家主是一家大母,多少还是要比寻常人家更疼爱子嗣一些。好端端的孩子送出门,送回来的却是金银,该多伤心啊。
姬宴平轻轻笑道:“我们的长姊是不叫人吃亏的,她既送财帛,就是在她眼中,尤二郎只值这个了。不说他了,正巧开春你就要往刑部去玩,等过了年节我带你去赵家学一点相关的东西也不错,是不是?”
阿四莫名感到寒意。
第132章
姬宴平带回来的一车队, 除了三车分与皇帝与太子、楚王,其余的一概送给阿四。被重视的感觉很好,阿四乐得找不着北, 再不记得其他事, 满心欢喜地回家。
远游归来,头一件事就是向长辈问安。送回阿四, 姬宴平就转道甘露殿面圣。
相互问候罢, 姬宴平当着甘露殿诸多官员地面, 坦坦荡荡地请求:“儿府中孺人赵氏病重, 已经不能下床了,恳请母亲赐我一个好医师。”
皇帝乐了, 与周围官员笑道:“瞧瞧我儿, 出门一载, 竟是学会体贴人了。”众人皆笑。
笑罢,皇帝应允:“你多带几个医师也无妨,只一点, 今后可不能再胡闹了,与赵氏好好相处。”
这话说得仿佛姬宴平是与赵氏闹脾气才往边关去住了一年似的,听得远处赵姓中年官员直皱眉。
赵家这一辈青黄不接, 难得有一个出众些的小郎也被置于她人后院,实在是叫家中老人不甘愿。
姬宴平再三保证:“儿这些日子在外增长见识, 已然明白母亲的苦心。儿既然取赵氏,自然是看重他,又怎会轻易辜负。”而后话锋一转,“他这一病蹊跷, 许是寂寞所致。儿想弥补当日,预备陪着赵氏回家去住上三五日。”
皇帝颔首:“且与你歇息几日, 开春你去户部学着办差,往后再不许躲懒了。”
皇子成年后能得差事是得皇帝器重的大好事,姬宴平再没有推脱的道理,应下之后便从(看 xiao 说 公 众 号:xttntn)甘露殿告辞。
久违的回到宋王府,自有侍从上前服侍。亲王开府,食邑一万,食实封三千,有傅、友、文学、长史、司马等属官以及亲事府、帐内府千余人的卫队,各类杂事姬宴平事先指定了长史处置,奈何总有些事务需要亲自点头。
姬宴平泡在热水池子里假寐,耳边是长史喋喋不休的劝说和长达一年办的各类消息。
这长史话忒多了些。
姬宴平腹诽,她去北境是路途遥远,又不是聋了,这长史连挑拣轻重都不清楚,真是阿娘送来克她的。
不知过了多久,池子里的水都温凉了,长史总算是说到正题:“……小院的孺人赵氏该如何处置?”
姬宴平瞪开眼睛,不满道:“处置什么处置,那是正式封的五品孺人,你怎么说得我和强占民男的土匪似的。我不是从宫里要了医师,好好治,先治个不好不坏,我再带他回赵家住几天。”
长史左手示意下人换水,苦笑道:“赵氏生性高傲,素来不许王府中人近身的,便是大王带回来的医师也是如此。”
赵氏总表现出一副宋王府中人要暗害他的架势,固执认为从姬宴平取他开始就是一场阴谋,深居简出,饶是生病了都是让陪嫁的侍男出去寻医问药,不肯多与王府侍从多说一句话。
长史关切过,无奈女男有别,长史也不能总是跨进内院与赵氏交谈,勉强去了两回反倒让侍男拦路,不许长史再上门。
这赵氏,真是半句人话也听不进去,当年的明经功名,一定是仗着家世才得了。
要长史来说,倒了八辈子霉才落到给宋王主持内务的差事。
姬宴平摆手叫停侍从的动作,自浴池走出披上浴衣:“这些人总是蠢得让我想笑,他不会以为赵家人个个待他真心实意吧?他的病查清楚没有?是哪个下的手?”
虽然姬宴平确实也没安好心,但赵家人也不是好东西,还不是个个都惦记着家产,在一亩三分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现在,赵家盼着赵孺人死的,比起盼着他在宋王府好好活着的人指不定哪个更多。
长史摊手道:“赵孺人出身的那一支还算富裕,他明面上是独子,背地里有几个私生子兄弟确是很常见的。”
私生子——对姬宴平来说稍微有些陌生的词语。
大周是明令禁止贵贱通婚的,其中的贱,通常指的是贱籍。而很多男人向来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再家宅内外总要多出一些孩子,这些孩子大多是没有名分和地位低贱的女人所生,因为生母卑微通常得不到承认,长大了就像家宅内的管事一样生活。
但在一些极端情况下,比如赵孺人这位明面上的独子嫁出去了,其他的人就能稍微多想一些,期盼能一跃成为下一个“独子”。
因为早些年皇帝下诏,孩子的第一归属变为母亲,只要母亲的身份是清明的,无父的孩子完全可以跟随母亲的姓和家族生活。这些年见不得光的孩子已经少了很多,此类风闻也销声匿迹了,姬宴平花了点时间才搞明白其中的复杂情况。
这些孩子的生母是仆从,一旦选择跟随母亲的姓,他们就会成为贱籍,而在大周摆脱贱籍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起码要在户部有人。而绝大多数的平民和贱籍一辈子都未必能接触到户部的官员,更何况提出这种堪称未来把柄的请求。
所以,这些孩子希望赵孺人死,也是有着很充分的理由的嘛。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姬宴平也想从赵家咬一口。
“唉,你是不知道赵家家财万贯的盛况啊。岂止是还算富裕,那是相当富裕。”姬宴平叹息,“鼎都中各行各业但凡是与商挂钩的,通通是由各行业的商会把持,这些商会背后大多是各个叫得上名的门户,赵家就有可观的一份。只要是流通进鼎都的无论柴米油盐还是金银珠宝,全都躲不开商会一层油水。这钱谁赚不是赚,怎么不能是我赚呢?”
因为长辈具在,赵氏嫁到宋王府陪嫁虽厚,却只是赵家产业的九牛一毛。姬宴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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