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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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这是极为克制的碰触。

    唇温冰冷,却在覆上去的一瞬间升温。

    黑色的伞在墓园中显得庄严又肃穆,梁适的眼睛在一瞬间被黑暗笼罩侵袭,伞顶压着她的发顶,握着伞把的手收紧,白皙的手背顿时绷紧,身体也僵直。

    但是情绪随着这雨无限沉重,随着许清竹的情绪而变得低落。

    雨声和脚步声交叠。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越过她们身侧,大伞将她们两个人笼罩。

    没人能看清她们的脸。

    梁适的指腹轻轻落在许清竹眼角,为她擦拭掉那颗被冷空气凝结的眼泪。

    握着伞的手被许清竹握着,但她的手太冷了。

    梁适将自己的手翻过来,覆在她手背之上,试图递给她一丝温暖。

    同时,在这冷冽的风中闭上眼,另一只手落在许清竹的后脑勺,轻抚她的发顶。

    细密的雨丝在风中缠绕,随着伞骨的风向凝结成水珠。

    啪嗒——

    //

    许清竹在距离真相一步之遥的时候退却,梁适替她遮去了所有斜风冷雨。

    那一刻,梁适想,这任务不做也罢。

    不是因为觉得无法完成,而是单纯出于保护许清竹那摇摇欲坠的信仰。

    站在真相门外的许清竹脆弱又疏离,像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

    所以梁适选择陪她一起掩埋掉那些真相。

    现在的生活就是真相。

    没有更深一层的意义。

    直到脚步声消失,许清竹缓缓地睁开眼,在昏暗之中,她和梁适四目相对。

    她轻舔了下唇,嘴角向上扬,但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悲伤。

    梁适的手在她发顶轻轻拍,压低了声音轻哄道:“你站在这里,我帮你去捡手链行吗?”

    许清竹没说话。

    梁适松开了握着她的手,然后弯腰从伞下出来。

    雨落在她的衣服和发梢之上,但并不觉得冷,黑色大伞将瘦削的许清竹笼罩于其中,像是隔绝出一个冰冷的小世界。

    梁适担心许清竹的情绪,在雨里还喊她:“许清竹。”

    许清竹很闷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梁适耳畔都是风雨的声音,根本听不到,但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站在原地不要动,等我。”

    许清竹孤寂地站在黑色伞下,她也穿着一袭黑色,和这个孤寂又肃静的墓园融于一体。

    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她垂下眼睑,轻轻抿唇,看着灰色石板上蜿蜒而流的雨线。

    许清竹的身体在不由控制地发抖,脑海中像是无数根线盘根错节、肆无忌惮地生长,朝着更深的地方而去。

    那仿佛是看不见底的深渊,落下去便万劫不复。

    她想要闭上眼,但好似有人强硬地逼迫她睁开眼。

    大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从上次医院复发过一次之后,再没有出现过这种类似的情绪。

    好像快要撑不住了。

    ……

    许清竹的呼吸变得紧张,手也握不紧伞,那

    把伞从她的肩侧倾斜,她的一半身体暴露在雨中。

    手里彻底没力气,伞落在地上,翻滚两个圈后停下。

    在她脑海里那根弦即将绷断之时,梁适飞快地跑过来,紧紧地抱着她。

    梁适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低声说:“许清竹,没事的。”

    她温柔的声音落进了许清竹耳朵里,“我在。”

    记忆好似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温柔的姐姐和她说:“没关系的,别怕。”

    //

    医院。

    赵叙宁从病房里走出来,梁适立刻上前,紧张地询问:“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赵叙宁摘下听诊器,“过度紧张导致的昏迷,休息一下就好了。”

    梁适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赵叙宁问。

    梁适摇头:“抱歉,涉及到隐私,就不说了。”

    赵叙宁便也没继续问,而是和她下楼一起喝了杯咖啡。

    城内的雨早就停了,路上行人依旧匆匆。

    这座城市仍处于忙碌之中。

    梁适淋了雨,身上有些湿,干脆脱掉了外套搭在胳膊上。

    风大,往身上一吹,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格外不舒服。

    但梁适心事重重,也没去买件新的。

    还是回到医院以后,赵叙宁给她拿了件自己的外套,让她换上。

    赵叙宁三点之后交班,交班结束她过来又看了一遍,叮嘱梁适好好照顾许清竹,等许清竹醒了记得给她回个电话,然后离开了医院。

    之后梁适便一直在病房里守着,一直到傍晚。

    下过大雨的天出了艳红的晚霞,染红了遥远天际的那片昏暗,连映照在玻璃上的颜色都渲染成红色。

    看上去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梁适在安静的病房里打了个盹。

    大抵是白日里的情绪太压抑,恍惚间她竟梦见了废弃工厂。

    暗无天日的废弃工厂里烟雾缭绕,一堆人说着她听不懂的方言,还有两条斗志昂扬的大黄狗。

    这里好像关着很多小朋友,但她看得并不真切。

    她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好像随时都要死去。

    有人低声喊她:“姐姐——”

    随后那画面像是被人泼了血一样,无数条红色的印迹将画面破裂开。

    那道原本小心翼翼的声音变得充满破碎感,似是绝望中的呐喊——

    “砰。”

    额头处的疼痛传来,身体的失重感消失,梁适却只轻轻睁了一下眼,随后吐出一口气。

    这梦做得没头没尾,但很吓人。

    也不知是谁在向她求救。

    也可能是单纯压力大。

    梁适调整了几下呼吸,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隔了会儿才慢慢睁开眼。

    几乎不用适应,外边已经全暗了,除了路灯那微弱的光映照进来,整个病房内没有其他光源。

    专属于医院病房的消毒水气味让梁适有点不舒服,她揉了揉鼻子,然后借着微弱的光去门口开灯。

    一瞬间,光落入房间,她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许清竹。

    对方眯了眯眼。

    许清竹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抬起手背遮了遮眼睛,清冷声线带着几分喑哑,“我睡了多久?”

    “半天。”梁适回答,然后又问:“饿不饿?”

    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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