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任的偏执兄长: 70、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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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更坦率。◎

    从离原州到回来, 不过几个时辰,烈马扬蹄带着马车进城门,尤见一片昏暗。

    唯有早食铺的店家早起准备面条饼子。

    几点灯火亮了前路。

    宋鹫驾车, 载着大皇子和谢厌往宅邸的方向赶。

    轿中散着浓浓的血腥气, 挥之不去, 大皇子絮絮叨叨, 倒叫谢厌醒了神志。

    袍服被血浸湿,无力垂落的手中攥着一张信纸。大皇子往那纸瞥去, 深有感怀地摇摇头。

    他是前不久才知道尹婵的身份。

    就在收到烟花哨离原州时, 谢厌祈盼数月, 终得胡春午的传信。

    信中交代,镇国大将军未亡, 中有内情, 况这事陛下也知。

    只是,苦于现今将军孤身入敌营, 不可走漏风声,因此不能详说。但胡春午会守在北地, 襄助将军。

    谢厌见信,几欲喜极生泪, 迫不及待想告知尹婵。

    大皇子方得知, 尹婵竟然是数月前,京城里被卸下敕造牌匾的镇国将军之女。

    信阳候世子谢琰曾经的未婚妻。

    再看谢厌的身份,真是无比唏嘘, 孰能想到他们三人竟有这样的渊源。

    大皇子低叹,余光觑向他的手。

    青紫肿痛的伤痕, 骨指在抽搐, 到现在了, 还牢牢抓着信纸,不愿松开。

    突然听见他虚弱地说了几个字。

    大皇子眼神一顿,立刻倒了水,将他半扶起:“谢兄,谢兄?”

    “……殿下。”谢厌艰难睁眼。

    伤势颇重,城外不宜看大夫,现下目中浑浊,空洞乏力,双腿和肩部都是砍伤,倒在轿中。

    他绵软地撑坐起,喘了口气,虚弱道:“我们此刻在?”

    大皇子:“已进原州,马上到宅子了。”

    谢厌重伤加身,听见这话,挑起唇角,还有心情与他玩笑:“这伤不能叫阿婵看见,她会哭。”

    边说,瞳眸噙笑,张了张唇,皲裂的嘴唇裂出血丝。

    大皇子往他脸上看,苍白的面容,疤痕渗了血,方才与二弟三弟派来的人打斗时,尚是一派阴鸷,毫不手软。

    可说起意中人,却温驯得不像他了。

    这人有了情,实在古怪。

    谢厌连连喘吁,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嘶声沉哑,唇角渗出血,神思已近疲软。

    狼狈躺下时,还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大皇子无奈应道:“行,我保证她什么都不会看见,你先别说话。”

    得了承诺,谢厌宽心,强撑起等着回家。

    马蹄倏然高扬,几声长“吁”惊扰了昏迷欲睡的谢厌。

    他面上顿喜,撩开车幔,见马车停在宅后,顾不得伤势,迫不及待跳下。

    大皇子皱眉道:“宋鹫,赶紧扶好你家公子。”

    宋鹫的马都来不及栓,要去搀着,谢厌挥开他,摇了头,满不在乎地说:“不用,我走得动。”

    跛着脚,急急忙忙冲进宅中。

    途径之地汩汩滴着猩红的血珠,大皇子被扶下车,揉着额甚感操心,对宋鹫吩咐道:“快,去找大夫。”

    又嗅了嗅满身的腥涩,嫌弃撇嘴,不紧不慢地往里走。

    夜过寅时,守夜的护卫在廊下打盹。

    谢厌来不及更换袍服,就着一身斑斑血迹,奔去尹婵的小院。

    护卫被动静惊醒,皆并排站立,拱手道:“公子。”不知发生什么,后脑微微泛疼,像睡了许久。

    谢厌冷道:“尔等如此守夜?”

    众人羞愧,不敢有说辞,低头道:“属下失责。”

    谢厌脸色立即沉下,冷淡的一挥袖,大步流星走进小院。

    冷夜清寂,树梢也未被风拂起。

    一片幽谧的住处,鸦雀无声,尹婵似已入睡。

    这本该让谢厌放宽心怀,但踏入时,莫名生出了后怕,诸如这般静穆,仿佛山雨来前的征兆。

    谢厌抬眼看向尹婵的寝屋,门扉大开。

    站在院子,但见里面一团黑洞洞,他踉跄走去,指尖轻蜷了一下,快步跨过门槛。

    外间无人无影,他迅速撩开帘幔子,床榻竟也空空荡荡。

    薄被未叠,乱糟糟地拥在角落。

    尹婵不在。

    他默默盯着四周扫视,心跳变快,陡然间,仿佛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双手颤栗,歇斯底里在屋内寻找。

    纵然小小的寝屋很难有藏身地,也红了眼眶,不放过任何角落。

    “阿婵——”

    谢厌瞳仁剧颤,猝然呕出一口鲜血。

    浑身力气尽被卸去,再站不住,仓惶跌坐地上。

    大皇子寻来,便见这幕。

    他连忙扶起谢厌,环视左右,不由起了荒唐的念头,喃声问道:“人呢?”

    谢厌眼眸晦暗,借着大皇子的力气撑起身。

    “来人。”冷肃的目光如箭疾射。

    一群护卫应声跪下。

    谢厌站定阶前:“阿婵在哪?”

    众人耳畔连着嗡嗡几声,如闻惊雷,不敢说话,更怕对上他盛怒的脸色。

    半晌,中有一人道:“姑娘、姑娘应该在寝屋,未曾出来过。”

    大皇子呵斥:“胡说,若在寝屋,那人呢?”

    谢厌半眯起眼睛,一一扫过他们的脸,突然觉出不对劲,话头一顿:“你们中过迷香。”

    “迷香?”大皇子愕然。

    同样看向这些护卫。

    的确眼下青黑,神情恍惚,更甚有几人跪着便摇摇晃晃,疲乏无力。

    但这如何看得出,更像久劳未眠的疲态。

    他转头,欲向谢厌求问。

    旁边的房间突然推开,还未来得及拾掇衣装的楚楚,惶急跑来,噗通一声跪下,伏地请罪:“确实中了迷香。”

    她双手捧起“贼人”遗落的证物。

    那是燃尽的香筒子。

    楚楚双眼通红,言语字正腔圆,却禁不住的哽咽:“属下有罪,让贼人钻了空子,暗放迷香,致我等昏迷不醒。”

    话落,抬起眼睫,对上谢厌怒不可遏的面庞。

    大皇子负手在阶前,同样居高临下。

    楚楚无心看他,恳切道:“不敢请求公子原谅,但让属下戴罪立功,前去寻找姑娘。”

    谢厌没有说话,转身回到寝屋,四处找着可能留下的线索。

    既有迷香,便是有备而来。

    原州人人皆知尹婵与他亲近,谢厌理所当然认为是因自己,累及了她。

    方才是关心则乱,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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