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任的偏执兄长: 10、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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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婵正苦于不知如何让欧阳善离开。

    忍不住要落下重话时,忽然看见谢厌踏风而来。

    “你回来了……”她面色一喜。

    上车的脚步顿住,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的情绪,已经因他变了。

    可不等她话落,谢厌已经悄无声息地逼近欧阳善后方,不做犹豫,反手掐住他脖颈。

    双眼赤红,动作干净利落。

    “呃唔——”欧阳善哪料到背后会有突袭,猝不及防地被制住,痛得瞳孔骤缩。

    谢厌冷着脸,劈手桎梏住那脆弱至极的喉咙,手劲阴狠不加掩饰。

    两根手指的骨节紧绷,如鹰爪锐利,而这人就是被苍鹰捕下的猎物,任其揉捏。

    另一只手也不闲,按住他的手臂,从上膀倏地顺势而下,不费吹灰之力扼住手腕后,正要用力一折。

    尹婵捂着唇惊呼:“别伤他。”

    谢厌手猛然一停。

    他看去马车旁的女子,似乎被吓到了,双眼微红,还咽着泪,浓长的睫毛不安地抖颤。

    尹婵的确已经被眼前一桩桩震得心神剧颤。

    欧阳善到底只是轻佻些,赶走便是。何况他身为原州州牧,乃朝廷命官,倘若在谢厌手里出事,往后谢厌在原州,怎能平安?

    想到此处心里猫挠似的乱,看向谢厌时,双目不由带了请求。

    “别……”

    谢厌静止未动,照旧钳制着。

    从眼见尹婵被此人尾随痴缠,他就青筋鼓噪,瞳仁抽缩,全身的血拼了命在四肢百骸窜动,克制不住怒火。

    也根本无暇思考,更不想知道他姓甚名谁。

    反正很快就是死人了。

    “等等,主子——”

    下属快步疾来。

    看清是欧阳善后,他愕然大惊,不敢相信道:“是阿三!”

    谢厌手一停。

    阿三?

    他蹙起眉,陷入不自然的沉默。

    欧阳善同样听见了“阿三”这过分耳熟的称谓。

    在被掐住喉咙时,他觉得自己快死了,遗产已经在脑中反复几次。

    现在,又感觉可以活了。

    甚至喜极而泣。

    方才惊觉,他还没有成亲生子,攒巴攒巴的遗产也不够买下一处原州的院子。

    欧阳善颈项酸痛,动也动不了,眼睁睁见熟人朝他跑来,双眼一热:“宋鹫,是你……”

    话落,浑身僵住。

    那宋鹫的主子。

    掐他喉咙的主子岂不是——

    欧阳善欲哭无泪,感受到脖子上的手劲微松后,僵硬地扭过头,目光对准身后的黑衣男子。

    果然是、是他。

    欧阳善升起劫后余生的喜,倏地热泪盈眶,拼命朝他眨眼,喉咙呜咽两声。

    谢厌皱了下眉,同时松开手。

    颤颤巍巍站不稳的欧阳善,被赶来的下属宋鹫接住。扶着宋鹫的手,脸色发白地喘着气。

    几人的反应让尹婵始料未及。

    原来是认识的么……

    既是如此,欧阳大人兴许不会怪罪谢厌。

    正当她心口卸下重负,准备过去时,已经匀过气的欧阳善忽然撇开宋鹫,脸色不再有刚才同她说话的轻松。

    他抿紧唇,低下眸子,沉沉步伐走到谢厌身前。

    尹婵没来由的一慌。原州究竟有多大,其中官吏如何?官员分布、官衔品级又是怎样的,她丝毫不懂,但大抵有如京城或周围的州府,管制严苛,官阶分明,层层压制。

    而掌管一州的州牧被人掐着喉咙,甚至、甚至想杀了他……

    以尹婵浅薄的认识来看,这是一件顶天了的大事。

    谢厌、谢厌他会不会……尹婵揪着手,当即被这些念头吓了一跳,眼里噙了不安。

    她越过阿秀,迈下车,想同欧阳善并谢厌解释清楚。

    突然,欧阳善单手撩起衣袍,屈膝跪地,双手交叠拜在谢厌面前。

    态度之庄严,举止之隆重,是尹婵闻所未闻的。

    她止住了步伐。

    谢厌披散的长发被风吹得遮了侧脸,一张显露空气中、疤痕遍生的面容回归平静。适才的怒火尽数消失,但负手站立,依旧有种不怒自威。

    欧阳善行大礼后,缓缓抬起来头。

    时隔一月未见,而今没有收到任何他返回原州的消息,突然在此遇见,不禁肃然。

    欧阳善双手抱拳道:“参见公子,恭迎公子回城。”神色再无丝毫轻佻。

    这样大的礼,直叫尹婵惊疑,目光怔怔转向了谢厌。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

    欧阳大人怎么会……

    公子?

    这一个月来,与她日日相见的男子,究竟是谁?

    尹婵眼神渐渐古怪。

    她的疑惑欧阳善不知,如今更不敢知。他只是冷汗涔涔,望着隐约要发怒的谢厌,又用余光偷觑向马车旁,那一脸茫然的佳人。

    最后苦下脸,和宋鹫对了个眼神。

    宋鹫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然一叹,点了个头。

    欧阳善立刻回想谢厌来之前自己正在做的事,边想,一双眉拧得越来越紧。

    后知后觉的,他明白了。

    难怪下手又狠又重,他这是……招惹到公子的人了!

    欧阳善不由得苦笑。

    苍天垂怜。

    吾命休矣……

    事已至此唯有请罪方能让公子罢休。

    他欧阳善向来审时度势,善于悔改,此刻没法负荆请罪,当即低下了头,沉沉道:“属下有罪!但求公子责罚。”

    不等谢厌发话,直接转身面向尹婵。

    看着女子的容貌,又是一震。瑰姿玉骨,婉媚柔情,便着素白衣裙,发髻不饰金贵簪钗,也难掩风韵,怨不得谢厌对他如此凶悍了。

    这般绝世的美人……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一瞬想过,欧阳善便收回眼里的惊艳,铿锵有力道:“方才言语不当,已然羞愧不及,请夫人恕罪。”

    “……”站他旁边的宋鹫,“……咳。”

    四周陷入难以言喻的死寂。

    谢厌忽然手抵住唇,偏过头,不自然地揉了揉耳朵。

    那里早烫熟了,耳根被迫爬上密密麻麻的红晕,凭一只手无法遮住。

    尹婵咬着唇,抬起眼帘望过去,又怕万一对上了他的目光,急匆匆低头,捏着衣角。最后眼睛睁得圆溜溜,对欧阳善斥道:“你、你胡说什么……”

    但这带着羞赧和恼意的软声,略显气势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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