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2、第二章 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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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桑桑忙直起身,胸前衣帛被他腰间镂空玉带勾住,豁然松开道口子。

    白莹莹肌肤赛雪,暖黄灯火下两团雪团若隐若现。

    晚间有风,薄纱映玉肌。

    桑桑动作间深邃被低胸襦裙压得愈发惹人眼。偏生正主丝毫不知,面庞娇羞,红衣妖娆,一手将将欲往自己腰间来。

    段殊闭了闭眼。

    心想这女人莫非真当自己是柳下惠!

    桑桑见夫君不耐闭上眼,一手紧攥被褥,似是隐忍,似是不喜。心下不由懊恼自己怎的如此蠢笨!那赤金凤冠砸下去,定是伤着哪了,许是男子都不喜表露弱态,想着为人妻的本分。

    她一咬牙,探出手想解开他腰间玉带,宽衣细看一二。

    手刚触及冰冷玉带,猝不及防被扼住下颚,被迫抬起头来。直直撞进那人眼里,琥珀色的眸里冰冷一片,盛夏酷暑人却如至冰窟!

    余下浓浓欲色如墨浓的化不开。

    段殊扬起嘴角,抬眸浅笑。

    “夫人莫不是怕了,敢做不敢认?”他低头凑在桑桑耳旁说道。

    带着酒气的冷冽气息铺天盖地掩面而来。他一手揽过那纤腰,紧紧扣住。

    桑桑抖了抖身子,唇瓣微张,说不出话。呆呆愣在原地,只觉胸口狂跳不止。

    段殊见着眼前殊色,低眸掩过戏谑。神色漠然,只听撕拉一声,大红披帛碎了一地,一掌堂而皇之揽上。

    既然她想,不若便全了她。

    桑桑十指抵在他胸前,身体发颤,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心下急又气,这人,这人怎的这样!

    就在她想索性破罐子破摔随了他去后,那人推开她,取了方帕子在盥盆里沾了水细细拭手。

    指节修长,水珠一点一滴流入那方白帕,刺人眼!

    段殊见人愣在原地,眼角通红,像被人欺负过尤带点点泪花,我见尤怜。

    啧了声。

    这北家女儿倒是好心机,一见面便如狼似虎,衣衫半解勾着人。这会儿倒又哭上了,挂着那几滴泪装的倒是像模像样,自己可不是那等子软耳根的纨绔,被女人吹点枕头风便没了魂。

    他自顾拿起雕花木托盘上那酒盏,仰头饮尽。

    倚在柱边好整以暇望着这边春光尚好,手指转了转杯盏道:“夫人,礼还未成。这酒,不若便你自个儿喝了。”

    “还是,你想要我伺候你?”桑桑捂着光洁无遮拦的肩,红色丹蔻灼灼,细腻雪肌透着淡淡粉红。

    闻言怯生生抬眸,一剪秋瞳水汪汪,几分是急的,几分是羞的。

    见段殊真要动脚过来,她忙松了手两手提裙衫莲步小跑过来。

    夏衫单薄,桑桑自小丰腴,自是裹不住。

    “夫君,我可以自己喝的。”顶着灼热目光,桑桑满脸羞怯,一把拿起桌上酒盏,闭眼一口饮尽。只觉酒水入喉火辣辣,直直蔓延至胸腔。

    疏忽间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是何物,已是不知了。

    她晃了晃身子,踉跄几步,两手扶着什么,硬硬的。许是国公府的柱子,真硬!

    段殊深吸一口气,看着拽着自己胳膊不松手的女人。

    内心暗骂那管家年纪大了,竟拿了五十年份的女儿红!哪家女娘五十出阁,还有这北陌桑,真是好手段!

    陈年老酒后劲十足,桑桑不曾饮过酒。

    这会儿更觉脑袋晕乎乎的,自己好像被人提溜着转了个圈儿。四下皆空,她怕摔着,紧紧抱着一物就不松手。

    嘴里念叨着:“别丢下我,别丢我,桑桑害怕。”

    墨画依着吩咐端着盥盆进来便瞧见这一幕。自家姑娘衣衫半解,露出绛色小衣,紧紧环着姑爷的腰。小脸深深埋在姑爷腰间,榻边还落了条墨玉腰带。

    床上帷幔轻拂,朦朦胧胧遮住二人。

    隐约还听得姑娘软绵绵的呢喃,但又听不太真切。

    墨画耳边赤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段殊听得动静转过身,见这女人的丫鬟傻愣在那,腰间被死死缠着,动弹不得。

    冷声道:“还呆在那做些什么?带世子妃去更衣。”

    墨画内心抖了下,忙行礼应是。低头垂眸快步走上前去,一手轻拍桑桑后背,小声软语哄道:“小姐,小姐,天色不早了,快和奴婢去沐浴,晚间就该睡下了。”

    桑桑嘟囔着嘴道:“我不,我松手会掉下去,我不松手。”

    墨画觉得周身越来越冷,忍着威压害怕,咽了口口水继续小声哄道:“小姐莫怕,墨画在这里,你将手给奴婢,奴婢带你去。”

    桑桑两手抱的更紧,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两眼潋滟茫然,媚色横生:“我不要你,我今日成婚了。我要夫君抱我去!”

    “对,我要夫君抱我去。墨画你去帮我找找夫君去哪儿了,为什么他不抱桑桑,是不是不喜桑桑?”

    说着说着水漾大眼里便溢上金豆子,如梨花带雨,哭在人心坎上。

    段殊低头见美人垂泪,自顾自哭的好不伤心,还不忘扯了他衣袍一角拭泪。

    也不知现在自己是何种心境!

    “出去,这无你的事了。”他一手搭上桑桑肩头,手下滑腻触感似上好羊脂玉,微微凉。世人总道冰肌玉骨,段殊这会儿晓得了。

    见人退出去了。

    他两指抬起桑桑下巴,看向那张芙蓉面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桑桑眨巴着眼,长长的睫羽扑闪扑闪,透着无辜迷茫,“不知,你是何人?”

    段殊嗤笑一声,什么也不知便敢揽着人不撒手,他低下头道:“我便是你夫君,段氏段殊。

    “可真要我抱着你去沐浴更衣?”

    一字一句慢慢自他唇中吐出,荼蘼之色泛滥开。

    桑桑抬起两手作环抱状,轻点了头。

    段殊一手揽腰将人抱起,走在内室里,扬了眉轻笑道:“既如此,你可不要后悔!”

    桑桑两手环着他脖颈,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内心觉得夫君好生奇怪,自己不想走路,让他抱自己入净室有何好悔?!

    净室内水汽氤氲,池子里早就放好了水。

    段殊将人放在池台边,上手扯开松松垮垮的内裙,只余大红绣鸳鸯小衣裹着玲珑曲线。纤长白皙脖颈那打着一结。

    他眯了眯眸子,拢了拢她薄背后三千青丝,顺势抽掉红绳。

    池水荡漾,飘着件小衣,随波逐流。

    桑桑觉得身前一冷,愣了会儿后才茫然抬起双手,腰如约素,饱/满起伏。本就遮不住什么,欲说还休之态更是勾人的紧。

    “不是说要沐浴吗,夫人怎的还不下去?”段殊解了衣袍入水,两手交叠在脑后。

    靠在池壁边隔着氤氲水汽看桑桑呆头呆脑坐在池台边,眸内暗流涌动,想看她还要做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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