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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对不起,我不穿了》 30-40(第3/14页)
瞧着云谣先是愣了愣,随后又摇头。
云谣道:“你跟我走吧。”
她这一句说得柔和,半点儿胁迫的味道都没有,秋夕跟了她也有几个月,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云谣与她也有些感情在的。
秋夕不明所以,那宫女还催,生怕云谣不高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秋夕愣愣地跟了上来,云谣收了牌子,转身离开,秋夕就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拿眼睛瞧她,云谣正欲开口‘认亲’,不过想了想还是将话吞下。
她的特殊存在不好闹到人尽皆知,便道:“我叫云谣,是陛下的御侍,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了,有人时叫我一声云御侍,没人了也可以喊我一声云姐姐。”虽说她这具身体比秋夕要小,不过宫里也有论地位叫人的规矩。
“云御侍……”秋夕开口。
云谣嗯了一声,不打算把气氛弄僵,于是回头对着秋夕一笑,如沐春风:“以后我伺候陛下,你伺候我吧。”
秋夕看着云谣的笑,心中猛地跳动了几番,又看到了她左眼下的红痣,还有这双说不上的熟悉眉眼,心中想到了故人,没忍住也跟着勾起嘴角:“奴婢知道了。”
云谣回到歪脖子树下时发现唐诀已经不在了,原本一同跟来的禁卫军也离开了,她转念一想也是,自己去掖庭捞个宫女回来,不好大张旗鼓地告诉别人是小皇帝给她放的水。
云谣一路把秋夕领回了坤韵殿,秋夕还是傻乎乎的表情,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跟了个什么样儿的大人物。
云谣让小顺子差人给秋夕收拾一个小屋子出来,又吩咐下去弄一些宫女的用具,衣服盆什么的,送到她屋里去。
小顺子把话吩咐下去了,云谣就让秋夕在自己屋中先休息会儿,若有事儿会叫她,并告诉她机灵点儿,这可是真真的天子脚下了。
秋夕毕竟是在宫里待了十年的老人,云谣对她还是放心的,只是她刚从掖庭出来,云谣若不多说两句,她还恍惚呢。
安置好秋夕,云谣手中还有块烫人的玉得给尚公公送回去。
尚公公和云谣住的不远,坤韵殿居中,尚公公住左边,她住右边。自云谣到坤韵殿以来,还没和尚公公打过招呼,于情于理都不合。
她初来乍到,即便有唐诀开路,脚下踩得还是不踏实,宫里人混的就是个面熟,云谣以后要留在唐诀身边,必然要和尚公公搞好关系。
而且她隐隐觉得,这玉牌就是唐诀故意给的,小皇帝似乎也有让她拓展人脉的意思。
云谣翻遍了自己屋内也没看见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恬不知耻地跑到了坤韵殿里头,瞧见了躺在软塌上正看书的唐诀,犹豫了会儿,慢吞吞单膝跪了下来。
唐诀眼睛还望着书,嘴角却勾起来了,他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晃着扇子哟了一声:“你不是说你膝下有黄金吗?”
云谣顺势朝地上一坐,也没打算真磕头,她嘿嘿笑了两声,问唐诀:“陛下,我能跟你讨个赏吗?”
唐诀翻了一页书,道:“你做了什么好事?朕非得赏你?”
云谣抿嘴,想了想道:“算我管你借的,日后我做了能得赏的事儿,那次赏我就不要了。”
唐诀最终笑出了声儿来,他把手里的书放下,隔着珠帘看向云谣的脸,云谣还笑眯眯地对着他,那双好看的眉眼里精明二字暴露无遗。
唐诀知晓她是个聪明人,也知道大内总管的玉牌落到她手上,她就明白自己的一番心意,他料定了云谣会来找自己,东西早就备好了,扇子敲了敲自己身旁矮桌上的锦盒,便对云谣道:“来案上拿。”
云谣眼眸一亮,从地上爬起来,她走到唐诀的跟前,光看那锦盒便知道里头装着的东西不凡,于是走过去正欲拿,唐诀的扇子又压在了她的手背上。
云谣对上了他的眼,双眸撞上的那一刻她心里猛地漏了一拍。唐诀还在笑,这张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张扬与丝毫不隐藏的兴趣,云谣仔细看着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左边嘴角会比右边嘴角略微要高那么一分。
心跳有些乱了,云谣眨了眨眼,问:“陛下还有条件?”
唐诀反问她:“朕待你可好?”
云谣顿了顿说:“挺好的。”
唐诀收回了扇子,朝外挥了一下,云谣抱着锦盒便朝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道:“多谢陛下啦。”
殿门没关严,一道光从外头照射进来,云谣的影子在光下闪过,唐诀拿起书继续看,笑容收敛。
挺好的,便不够好。
33.送礼
云谣捧着唐诀准备的礼去了尚公公的住处, 此时天气热,尚公公前两日又中了暑气, 所以在屋子里休息。
云谣敲门时, 里头传来了尚公公的声音,像是没喝水渴的, 带着些许沙哑,并不好听。
云谣进屋朝里头一瞧,布置得还不如自己住的那小屋,她那间好歹什么都不缺,尚公公这一间除了床与桌椅, 连个摆设都没有。
此时尚公公就躺在凉椅上闭目养神, 额前带着些汗水,脸色苍白。
云谣开口道:“尚公公好啊。”
“哟, 云御侍,咱家身体不适,不起来迎你了。”尚公公听见云谣的声音便睁开了眼,不过他全身上下除了眼皮也没其他地方动过, 当真不打算起身迎云谣的意思。
云谣没所谓,将锦盒放在了桌案上, 又从袖子里掏出了大内总管的令牌压在了锦盒上, 对着尚公公笑:“多谢尚公公借令牌一用,小小心意, 还请尚公公收下。”
“这如何使得?贵重东西我用不惯, 云御侍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尚公公道。
云谣来前打开看过, 里面就是一对摆件,像是什么玉石雕刻的镇纸,云谣对这些东西不熟,她暂且也离不开唐诀身边,更别说用这玩意儿换钱,就算拿回去也没用。
于是云谣对着尚公公拱手:“尚公公收下吧,今后你我都是伺候在陛下身边的人,我懂的不多,还望尚公公能多指导些。”
尚公公听了,朝云谣望过去,此时云谣略微颔首,鼻尖下巴全都藏在了阴影中,唯有一双眼明亮地抬起与他对视,尚公公目光一滞,道:“你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云谣装傻只笑不问,尚公公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挥手让云谣走了。
云谣离了尚公公的住处,才松了口气。
对外来说她的地位不比尚公公低,可唐诀当上皇帝时便是尚艺留在了身边照顾,而后苏合深宫养老,唐诀身边的事儿便是尚公公一手安排,他在宫里的面子可大着,云谣想过好些,不巴结已算另类,更别说得罪了。
天色不早,她回到了住处,本想睡的午觉也睡不成了,不过房间里倒是被秋夕重新打扫了一遍,干干净净的,桌案上还放了两支花儿,小水瓶养着,精致漂亮。
晚饭过后,天色便不早了,期间皇后和淑妃那儿都派了人来,说弄鱼池里的荷花开了,碧叶红花煞是好看,请皇上一同去观赏,那两个来传话的连唐诀的面儿都没见到,就被小顺子给打发了。
云谣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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