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小夫郎甚是“软萌”: 第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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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琛顾不得歇息喘口气, 忙不迭打横抱起自家小夫郎,火急火燎地往周府去。

    “出去出去,别在这急赤白咧地晃悠, 耽误事儿。”被青木叮咣敲着铜锣吵起来的周大夫很是暴躁,连推带搡地将陆云琛推出了屋,“咣”得一下关上屋门。

    知道这是周贤历来瞧病的规矩,被关在屋门外,不知小夫郎如何的陆云琛, 也只能耐下性子来,在院里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

    不多时, 屋门再度被推开。

    还未等陆云琛开口,周贤先发制人,气冲冲地质问道,

    “怎可这会儿才把人送过来, 早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情况有多危险吗?”

    陆云琛一怔, 脑子里一片空白, 心底蓦然似是被挖空一般, 汹涌冰冷的海水倒灌, 浸得他通体生凉, 他搓了搓自己发麻的掌心,沙哑着嗓音, 哆哆嗦嗦地询问道,

    “周大夫, 内子怎…怎么了?他这几日的确不怎地有精神, 吃什么也没有胃口, 我只当是他肠胃不舒服……”

    “什么肠胃不适?陆家小子, 你夫郎有孕了。”周贤不知陆云琛脸色为何这般难看,兀自使唤着青木去熬上一碗安胎药,待人醒了先灌一碗下去压压惊。

    “什…什么?您说阿言他有孕了?”陆云琛做好了要从周贤嘴里听到有关秦慕言身子多么糟糕的说辞,正如那日,他说陆老太太没有多少时日一般,没想到这周大夫话锋一转,竟然说他家小夫郎有…有孕了。

    郁结于心头的担忧倏地散开,陆云琛稍稍松了口气,没发觉后背已经漾起一层细密的冷汗。

    “你觉得老夫骗你?小子,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来就没有看错过,那秦小哥儿脉象滑利,如盘走珠,分明就是喜脉,你竟敢怀疑老夫的医术……”周贤吹胡子瞪眼,气得直跳脚。

    “好好好是是是,您说的对…”陆云琛满心只余自家小夫郎,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顶着周贤的唾沫星子,猫进了屋里。

    周贤正说得起劲,一回头,连个人影都没了,满腹的数落又干巴巴地塞回肚里,气得拂袖而去

    陆云琛坐在炕前,将秦慕言微凉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暖热,小家伙紧闭双眸,胸膛伴着绵长的呼吸微微起伏,脸颊上殷红发烫的巴掌印格外刺眼。

    “陆公子,先生唤我把这消肿的药膏给您拿过来,叫您给秦小哥儿抹一抹。”青木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将一罐黛青色的药盒置于桌上。

    “替我谢过周大夫。”陆云琛拱手行礼。

    “陆公子客气,我去庖屋给秦小哥儿熬安胎药,待他醒了,您只管去唤我便是。”青木微微欠身,后退着离开。

    屋内又重归于平静。

    陆云琛揭开药盒的盖子,淡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他挖出部分,动作轻柔地给秦慕言揉在脸颊上,落下的几分冰凉,让小夫郎眼睫抖了抖,蹙起眉头,偏头想要躲开。

    “别乱动睡着了还这般不老实。”陆云琛点了点他乱晃的脑袋,指尖追着人,费了好些劲儿,才把药膏来来回回地抹匀。

    待秦慕言醒来,脸上红肿已消了个七七八八,隐隐透着些许的薄红,他扯了扯嘴角,面颊还余着丝丝拉拉的疼意,双手被人紧紧地握住,掌心沁满了热汗,湿漉漉,黏嗒嗒。

    “醒了?可好些了?”陆云琛将他凌乱的发丝抚至耳后,温声关切道。

    秦慕言摇摇头,再一开口,心中蓦然涌上万千委屈,连声音都带着湿意,“夫君”,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砸落下来,濡湿了眼睫。

    陆云琛抬手拂去他眼角细泪,靠在他耳侧低低地哄着,“不哭,夫君知道你委屈了。放心,有夫君在,定不会轻易放过那秦良,你只管好生歇着,照顾好咱们俩的孩子”

    孩孩子?秦慕言猛地坐起身来,险些跟自家夫君的脑袋撞到一起,

    “什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

    陆云琛眼底浮现丝丝笑意,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他伸手戳了戳小夫郎尚且平坦的腹部,握着他的手,将掌心贴在他的小腹上,“在这里呢。”,见秦慕言瞪大了双眸,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揽过他的身子,娓娓解释道,“方才,周大夫来给你把过脉了,说你已有了身孕,叫我分外仔细待你呢。”

    秦慕言陡然回神,覆住小腹的掌心微微发烫,似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便能感受到一个小生命的萌芽。

    “你且再歇息下,青木一直再庖屋里给你温着药呢,我去端了来。”扶小夫郎小心躺下,陆云琛给他掖了掖被角,四面八方都塞了个结实,才放下心来,推门出去。

    青木蹲坐在灶台前的矮凳上,一只手支着脑袋打盹儿,陆云琛轻手轻脚地进去,没注意脚下,踩到了枯杈树枝,“咔嚓”一声,青木从梦中惊醒,“嗯陆公子,您过来了,秦小哥儿他醒了吗?”

    “你歇着吧,我自己来便是,辛苦你了,熬了这么久的药”陆云琛客气道,找了个瓷碗,拿抹布握住药罐滚烫的把手,将汤药倒了出来,浓郁的苦涩味呛得他微微蹙眉,琢磨着要如何哄着小夫郎把这汤药喝下去。

    “青木,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帮个忙。”计上心头,陆云琛冲着青木招招手,冲他耳语了几句,青木得了吩咐,弓着腰钻了出去

    秦慕言正百无聊赖地躺在炕上对手指,“吱呦”一声门响,酸涩的苦汤药味儿循循飘了进来,他捏住鼻子,见陆云琛端着满满一碗浓墨的汤药进来,身子连连后退,几乎要将自己塞到墙里。

    “别别别,别拿过来,夫君,我不喝这东西,这也太难闻了。”

    陆云琛放下瓷碗,从袖口处掏出一包油纸包的果脯,在秦慕言面前摊开来,“这可是周大夫给你开的安胎药,不可不喝,咱们打个商量,喝一口便给你一颗果脯如何?”

    秦慕言盯着桌子上甜腻腻的果脯,默默地咽了下口水,扭头瞧了瞧那一碗黑黢黢的汤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

    陆云琛也不催促他,慢腾腾地捏起一粒果肉脯,当着小夫郎的面,大喇喇地塞进嘴里,见他满脸纠结,拿捏不定,不由得哑然失笑。

    “你慢慢考虑吧,反正这碗汤药,怎么你也得喝,逃不过去的,若是在犹豫,这一整包的果脯可都要进我的肚子里了。”

    秦慕言一向对这苦汤药打怵,可又舍不得桌上香甜香甜的果肉脯,为难的视线落在二者身上不停地打转,最后伸出试探的“爪爪”,端起瓷碗的边缘,紧闭着眼皱起眉头,“咕咚咕咚”地一顿猛咽。

    末了扔下碗,抓起果脯,大口大口地填了起来,直把口中这股子酸苦压下去才作罢。

    想着梁欢和老太太还等着铺子里,二人同周贤告别,走至府门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小公子,是你来租的马车吗?”,一车夫打扮的汉子上前询问道。

    “哎哎,是的”陆云琛不慌不忙地招呼道,方才他托青木出门去买果脯,顺势麻烦他去租了辆马车过来,自家小夫郎如今这般脆弱,可不敢叫他有个三长两短。

    “你怎地还租了马车呢?”秦慕言面露疑惑道,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打横抱起,抱至马车上,车里陈设虽是简单,但坐垫极为柔软,四周围围了一圈软垫,不管靠在哪个位置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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