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80. 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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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臣轮番请求要公主和亲, 什么派贵女乃是同样的说法他们一概不听,摆明是盯准了周念蕴。圣上裁决未出,朝中主战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而圣上却丝毫没有要改主意的模样。

    事已至此, 每日来公主府上投信的越来越多,有真心的像赵闰, 每次见到季顺必得叮嘱一番, 有诚意的如汤琼支, 每天来过之后还得顺走几张写的比他好的。

    徐玉朗面色如常的递来他的信笺, 自家一样的在周念蕴面前坐下。

    那日面圣之后他的信总算能传到周念蕴这里,依旧是雷打不动一句话,周念蕴看过之后与其他的收在一起。

    “徐大人这几日感觉如何?”周念蕴打趣他。圣上要赏程肃,但程肃避而不接,这荣耀便落在了他外甥头上。

    正三品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徐玉朗圣旨才领了没几日, 质疑的有、窥探的有、觉得合理的也有, 他自不动声色。

    “甚好。”

    “圣上要除汤家。”徐玉朗直言。

    周念蕴点头, 没怎么惊讶。徐玉朗便问:“你知道?”

    “猜也猜得到。”周念蕴直问,“这几日程肃与赵老将军‘不和’, 莫不是也因为这事?”

    徐玉朗点头。

    那便是了。那日圣上与她说的太多,周念蕴一时无法全部接受。回来冷静几日,其中关窍便能一一摸清。

    说是由她选储君, 周念蕴心叹, 不过是给她个从龙有恩的名头罢了。圣上既一早就忌惮汤家,老三便是被弃了。

    至于为何不怕周念蕴反水选择老三,只能说圣上还是太了解她。“差中择优,老六没比老三强到哪里去。”但周念蕴没得选。

    “圣上的意思是,要我去接触三皇子。”徐玉朗对她无一隐瞒。

    与周念蕴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马车上她还嘱咐徐玉朗行事小心,如今却变了:“我不想你去。”对上徐玉朗疑惑的目色,周念蕴解释,“太危险了。”

    不曾有丝毫遇阻时的愤懑,徐玉朗还笑了几声:“你担心我。”

    “自然。”周念蕴回。

    原本是计划着老六有曾如易把关,老三便让徐玉朗去盯着,可如今又扯进来汤家,事情便难了。

    “我能应付。”徐玉朗让她宽,又保证,“事有不对我便自保,绝不贪功妄进。况且还有陈悯兄与我事事筹谋,不会有大问题的。”

    说起陈悯难免想起万绅,徐玉朗说:“听闻曾大人狠揍了万绅一顿,你可知他现在在哪儿?”

    周念蕴摇头,她没留心这人:“要问曾如易。怎么突然提起他来?”

    “我是想着,既然三皇子此前收贿有纰漏,虽有人顶替混过去,但缺口已显,难免不会有其他的。”周念蕴记起万绅在曾如易手下便是收税的好手,果然徐玉朗说,“不如叫他跟着我一起。”

    “老三不会信你们的。”周念蕴摇头。一个徐玉朗突然投诚已叫老三足够警惕,赵家军出身的舅舅、曾如易带出来的陈悯,如今又要加上万绅,老三只怕恨不得铜墙铁壁的造起来防住他们。

    “就算他卖你的面子肯信他们,也接触不到核心的东西。”

    “边缘的也好啊!”徐玉朗是一点不肯放过,既然是圣上起的念头,何愁证据是大是小,“边缘的他才防的宽松,边缘的才有机可趁。”

    两人说着说着对上眼,像枯木逢春,久旱甘霖,忽而觉得眼前什么困难都不重要了。周念蕴坐着张开手,徐玉朗从善如流的走过来抱住她,两人皆是喟叹。

    “我只每天上朝时听见朝臣上奏要尚公主。”适龄的便替自己求,实在不行的便替儿子孙子求。

    徐玉朗纵使知道这是朝中上下抵抗夷族使臣的无奈之举,但仍免不了吃味:“今天我从后面进府时,连后门的石狮子嘴里都有……”

    徐玉朗说着从袖中掏出被他捏的皱皱巴巴的几封信笺,表情似无奈又似赌气,周念蕴笑的颤抖。

    “要我从中挑一封吗?”周念蕴故意问。

    徐玉朗才将信笺抚平,闻言又默默攥回手里,面不改色:“你挑那里的就是。”周念蕴看了看,他指的是自己写的被她收起来的那些。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如今在京中无数双眼睛盯着周念蕴,徐玉朗不能多待。采郁适时过来,手下几个人掩饰徐玉朗从后门离开。

    周念蕴忍不住嗟叹,回了京城反而跟做贼似的。

    —

    交了银子,赵阔低声冲衙役道了声谢,转身朝里面走去。走到最里面靠墙的位置,一瘦弱的身影正抬头看墙上漏进来的日光。

    赵阔轻声喊:“柳月。”

    闻声转过头,柳月轻笑:“你来了。”她站起来,抬步带着小心翼翼。她今天才被换到这间牢房,耳边总算没了那些个污言秽语。

    “往右边去些,前面有个小坑。”赵阔提醒道。

    柳月点点头,挪着步子往右,接着朝他走过来。她贴着冰冷的栅栏才能看得清赵阔,比之前壮实不少,更重要的是多了份沉稳。

    “眼睛还疼吗?”赵阔伸出手抚上她的双眼,柳月闭了眼,他能感到手下眼珠的轻微转动。

    原本多明亮皎洁的一双眼,如今几乎变瞎。

    “不疼了。”柳月任由他拂过,张口仍是笑意,“只是我如今看人都得凑近了才能看清,要多失礼了。”

    赵阔满心酸涩,他哪里会计较这些。依誮

    柳月久站不稳,赵阔脱下外衣铺在地上扶着她坐下,自己隔着铁杆席地而坐,满眼心疼。

    此情此情话再多已是无用,什么后悔、心疼不作为赵阔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倒是柳月很释然。

    “你似乎与过去不一样了。”以前她从不说这种话。

    但也许是如今地位悬殊,或是一番苦难叫她看淡生死,更许是眼盲隔着栅栏叫她生出的大胆狂妄,柳月语带熟稔,是她不敢从前奢望的亲近。

    赵阔轻笑:“回京后许多人都这样说我。”柳月扯着嘴角点头,赵阔看着有些泄气,“但我不知道哪里有什么不同。”

    一样看不清朝中局势,他哥哥爷爷仍是将他当成小孩子避开他,往事无成前程未卜,连见一面心上人也得求人。

    “在琼州时我跟着程肃,程肃你知道吗?就是我爷手下的参将……”

    赵阔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好在他说的柳月都乐意听。他絮絮叨叨,柳月偶尔附和几句,他讲到自己被程肃训练磋磨,柳月便笑几声,回应的不多,但总能让赵阔充满悸动。

    “王怀柯……”听到熟悉的人名,柳月忍不住身子往前凑,赵阔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她,“曾如易替她赎身,她如今已脱离白玉楼。”

    “啊。”轻轻的一声,是庆幸还是只是表示知晓赵阔听不出,只见柳月良久才点头,“真好。”

    脸上是恬静的笑,她低着头似乎不想让赵阔看出心情,但他似乎像被点化般陡然开窍。

    是羡慕。

    赵阔紧握双拳,听衙役说她受刑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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