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68. 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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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呼啸, 周念蕴手一抖,心中猛揪:“我针对他们?”她难以置信,“我几次三番提醒, 你难道只当我心有不轨?”

    徐玉朗连连摇头,他挪几步上前手忙脚乱着解释:“我当然知道你这样说定有你的道理。”他沉叹一口气, 无措的摇头, “可你总要我提防他们, 我、我实在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周念蕴恼在气头, 徐玉朗这话有理,但她此时不想多说。

    “那二位都是我来琼州后交好的,纵使人品各有欠薄,但自古以来人无完人。”周念蕴渐渐冷静,徐玉朗平静的与她对视, “即使是你, 蕴蕴儿, 没有证据的事我便信不得。”

    倒底是信不得还是已起疑心, 周念蕴看破亦缄口。只是替他不平:玉朗你一心要做不偏不倚的好同僚好知府,怎知旁人哪会与你一样?

    周念蕴心中更有些计较, 徐玉朗还不是全然信任于她。

    摊位前人来人往,路过的目光不免要在他们二人身上停留片刻。

    “我话止于此。”周念蕴先说,不再难为他, 徐玉朗长舒一口气, 又被她反问,“若日后你发觉我一句没骗你,你待如何?”

    徐玉朗一脸正色,没多思考:“登门请罪,悉听尊便。”

    仍改不掉公事公办的腔调。再说这人登她的门已是轻车熟路, 采郁连他的吃饭喜好都已摸清。心中再不满意,对上徐玉朗刻意讨好恳求的眼神,周念蕴不由心软。

    “我能拿你怎么样?”

    轻轻的一句将周念蕴的释怀道尽,也把徐玉朗从刚才起就悬着的心安抚到底。他终于开怀:“这几日事忙,你过来瞧瞧。”

    徐玉朗借着宽大的衣袖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周念蕴跟着过去。这一筐接着一筐的福饼无不显露出主人的豪迈,离得近再看,皮薄馅厚一个能够周念蕴吃两顿,眼瞧着已经饱腹。

    “汤小将军赠的。”徐玉朗问她吃不吃,周念蕴直别过脸,他也不强求,“给城中百姓的还不算,城外农户他也安排了人送去……”

    周念蕴听不下去:“别人一点好,也值得你这样说?”

    这意味分明——我赠福饼的时候,也没见你夸过我。

    徐玉朗憋着气偷笑,眼尾尽是宠溺,只是半晌过去也只说出一句:“你也好。”

    “从别人那儿漏给我的。”不满意,周念蕴娇矜起来,摇摇头,“我不要听。”

    那边又喊徐大人,一身打扮是府衙的小吏。徐玉朗应了一声,转头凑近,是在笑她:“这话在心里藏了多久?”

    周念蕴哑然。她不过刚刚有感而发,徐玉朗这一问,显得她蓄谋已久似的。可他越存着像看透一切的心,周念蕴越不愿解释:“我再不说,几时才能等到你这呆子开窍?”

    那边又催几声,徐玉朗才依依不舍:“都说‘庄稼别人家的好’,我必得紧着别人的东西夸。”

    又旁人、自家的浑说,周念蕴不自觉脸上发烫,虽然他压着声,但她总疑心旁人也听着了。

    “我心中自然是你的最好。”

    这人说完挥挥衣袖跟着忙碌去了,独留周念蕴原地羞涩。这话叫别人说她是一个字不愿多听,但从徐玉朗嘴里说出来平白就让人觉得很真诚。

    “公主与这地方小官倒是相熟的很。”突如其来的一句,回程路上的周念蕴看清来人忍不住皱眉。

    汤琼支没一点自觉,被采郁左赶右赶的仍厚起脸皮跟着:“公主怎么如此不待见我?”采郁吁他噤声,汤琼支问,“怎么?”

    “我家小姐姓周。”

    “行。”他立即改口,“周小姐还记得在下吗?”

    汤琼支在琼州数日,除了不像过去日日登门拜访程肃,这里的大小官员算是被他认识了个遍。

    有几次听闻在街上与人发生口角,季顺回来说过几次,是与赵阔。

    “见过几次。”周念蕴终于肯回他,汤琼支总算开怀,下一句却让他笑意遁形,“躲闪不掉,好言不听,实在难缠。”

    “想来是在边关散漫惯了。”周念蕴狠瞪着他,“将军就不懂看人脸色?”

    “看得见。”汤琼支很坦然,“看不懂。”他不明白周念蕴为何对他避而远之。之前她透露过是因为三皇子,但汤琼支不屑,他可看不上赵家人。

    他既然坦白,周念蕴也不马虎:“不管你态度如何,你爹可是明摆着推崇三皇子的。”这点汤琼支也无法否认,便听周念蕴问他,“你能与他分家不成?”

    这话换到旁人,被问到脸上听完也就罢了,汤琼支竟细细在脑子里想过这个问题,还认真的回了她句:“不能。”

    怪人。

    周念蕴摇头,加快步子想离他远些。

    “你与那小官是何关系?”汤琼支追上来,势必要个答案。

    “与你无关。”

    “我瞧你们像是相好。”他原先还是试探,待周念蕴目如刀剑的剜他,汤琼支便肯定了。

    似是看不上徐玉朗,他嗤笑着不可置信:“豆子大小的官,你也看得上。”

    没等周念蕴回什么,才转头就是汤琼支想起了什么的脸,乍青乍白的,有些精彩。

    大概是想到了霭琳。

    汤琼支不知有没有与霭琳接触过,只是周念蕴觉得这其中的印象定是不大好。

    他主动转换话题:“云小姐可还记得头一回见我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他吃程肃闭门羹那天?周念蕴心里说着,嘴上懒得回他。汤琼支却好似会读心似的:“并非是在琼州。”

    一经提醒记忆中闪过几个画面,周念蕴脑袋微微刺痛。记忆中一男孩的脸与汤琼支的慢慢重合,她大惊。

    “想起来了?”汤琼支像得了大人认可的孩子似的,眼见着便高兴起来。

    周念蕴却惊骇的忍不住哆嗦,采郁察觉,上去担忧的扶住她。

    “我不扶持什么三皇子,也不必与六皇子敌对。”汤琼支意有所指,他带着压迫上前一步,“我与公主才是一类人。”

    猛的推开他,周念蕴狠狠反驳:“谬论!”

    “呵。”汤琼支没注意竟失手,后退几步才站稳,他竟更为兴奋,“周小姐,我拭目以待。”

    —

    步入年关,徐玉朗不用天天都去府衙,可算清闲下来。

    他与季顺爬上爬下把周念蕴的屋子里外打扫一番,采郁熬了浆糊让他们贴春联,屋子可算焕然一新。

    忙的后背出汗,徐玉朗进去要碗水喝。周念蕴窝在房里不知在倒腾些什么,他一进去,桌上正好放着杯子,他也不管,拿起来咕咚几口。

    “这是我……”喝过的。周念蕴话隐下去,这人已经喝完了,还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罢了,他一向不计较这些。

    “你找出这些做什么?”都是些名家字画,徐玉朗目不暇接,粗略几眼看过便知都是真迹,哪个都价值不菲。

    “送礼。”周念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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