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65. 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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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上温热和徐玉朗呼哧的鼻息让周念蕴短暂的忘记反应, 蓦地她往后一让,身后是窗沿。

    无处可躲。

    “你!你!休要放肆!”说的是怪罪的话,但她出来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更多的便成了嗔怪。

    “作恶”的反而一脸无辜,他甚至欺身向前:“你早就知道了?”不等周念蕴回答, 徐玉朗又控诉, “知道了你却不告诉我。”

    周念蕴不适应与他如此亲近, 平时二人靠一靠握个手已是她抛却礼仪不顾, 刚才这个吻对她来说实在惊世骇俗,羞的她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她推开徐玉朗不断靠近的脸:“是你自己笨,发现不了还来怨我!”听她承认一早就知道,徐玉朗又惊喜又委屈,一把握住她的手。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他终于在一边坐定, 怕周念蕴跑了似的, 非要靠着她。

    “你这不是知道了。”周念蕴无可奈何。

    “那怎么能一样!”徐玉朗仗着今天自己占理不休不饶的。

    “就是我俩去大安观那次。”周念蕴妥协, 还是告诉他的好, 真不知道徐玉朗还会如此缠人,“在后院我想起来的。”

    后院竟是客房, 供来观中供奉的人暂住的,徐玉朗记得那棵枯黑的树,十几年前它还生机勃勃。

    “你……你让我帮你……”徐玉朗试探着, 周念蕴点头。

    让他爬树捡风筝, 报酬是一块饼。

    徐玉朗仍清楚记得饼的花样,皮酥精致周遭是繁复的花样,一连串的做出福字,他吃到内馅,芬香清甜, 他娘亲说是蜜渍的桂花。

    “我瞧见小玉朗在院墙外偷偷哭,眼眶通红好不可怜。”周念蕴回忆初见他时的场景,徐玉朗这下子印象深刻,不免脸上无光。

    周念蕴状似轻佻的刮过他的鼻子,徐玉朗闷着声躲,一边苍白的为自己辩解:“那时没得吃,娘亲又病了我才哭的。”

    “我问你会不会爬树。”

    “我说会。”

    “我许诺拿下风筝给你一块饼子作为报酬。”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二人一问一答,相视而笑。

    徐玉朗其实很不解:“那样大冷的天,风又不大,你放什么风筝?”周念蕴一噎,徐玉朗好似更感兴趣,“你爬到那树枝上便不敢往上了吧?其实也不高。”

    话到最后隐约让她听出些嘲笑的意思。

    周念蕴撇开头,被他烦人的掰过来。二人挨得太近,她不免双颊绯红,不大自在的挪了挪,她才说:“我在家中最长,礼仪规矩自要给弟弟妹妹做个表率。”

    徐玉朗点头轻“嗯”一声,周念蕴坦言:“那是我头一回放风筝,我只只见四妹与她娘亲在花园一起放过,飞的很高。”

    她垂下眼帘,不大好意思:“到了琼州没人管束……我哪里知道有树的地方不好放,挂上去我又拿不着。但不就巧了看到你了。”

    原来是这样。徐玉朗心里酸酸的,他的确奇怪过怎么会有人在那种天里放风筝,原来是她从没经历过。

    “你……在别馆的时候,是不是就认出我了?”周念蕴问。不然怎么没魂似的天天跑来。

    徐玉朗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喊我摘葡萄,的确有一瞬让我想起来,但是时间太久了,我不大记得清。”徐玉朗说,“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从何而来,仅凭一种感觉,说出来怕被当做痴儿。”

    但他一心把她当做婢女还掏心掏肺的样子,与痴儿也无什么区别。周念蕴听他傻笑着呢喃:“怎么会是你?竟真的是你!”

    “我们这是何种的缘分!”他深深地看着周念蕴,温情流转二人之间,徐玉朗忍不住凑身往前,周念蕴一躲。

    “你不要得寸进尺。”他吻在周念蕴堵他的手上,仍是高兴,顺势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

    周念蕴不排斥与他亲近,但总是羞赧,心中一事又起,她煞风景道:“若我还有事骗你呢?”

    徐玉朗惊诧一愣,随即皱起眉头,最后化作一种妥协的委屈:“你怎么还骗我……”

    周念蕴却定下心,因他虽不满,但话里丝毫生气也听不出。

    再出门,徐玉朗喝了酒似的微醺着,谁都瞧得出来他在兴奋。今日纷发福果他是拿了一个便跑过来,此时问明白了自然得再过去,周念蕴同他一起。

    “嗯?”

    一个身姿挺拔的贵公子。来人剑眉鹰眼,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打个转,又在周念蕴脸上停留片刻,一言未发,直接往程肃那里过去。

    周念蕴愣怔,这人穿的是只管上供京中,圣上恩赐才能得到的蜀锦丝绸,身份不低。但她在京中却是从未见过。

    “时常有人来找舅舅。”徐玉朗见怪不怪。

    周念蕴点头,转身与他走了。

    季顺在摊位前忙碌,福饼要散好几日,不光是灾民,路过的百姓都能来领。众人听说是大安观作过法的,纷纷想沾点福气。

    “怎么不是赵阔?”今日兵部派来的是个生脸,周念蕴不认得。

    徐玉朗过来就接手,季顺这会子得空说道:“前几天柳月的膳食中发现毒药,宣抚使这几天不敢离开她身边。”

    又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念蕴拂开脸:“赵阔那边怎么说?”

    “宣抚使觉得应该是三皇子的手段。”季顺如是说,周念蕴没料到。

    她说:“他就没怀疑他哥?”还算有脑子。

    “宣抚使与柳月吃住都是一起的,该不会是赵闰大人。”季顺那日去看柳月,是好说歹说让赵阔暂时离开了一会,但他不肯走的太远,只在牢门十几步远的拐角处等着。

    周念蕴也不想过多的评价,这兄弟俩就随他们去吧。

    “小的劝过柳月了,但她似乎心如死灰。”季顺知道这话不该说,但他想起柳月就想起姑姑,想起姑姑就不免想起为他而死的师傅,总是心里难安,“小的见宣抚使的话她还能听进去几句,已请大人多出力。”

    周念蕴不置一词。

    柳月自然是能活着最好,不谈季顺的关系,几次与她相处周念蕴对她印象也是不错。不过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她因赵闰获罪,又因赵阔得以残喘,大概是离不了与这一家子的痴缠了。

    “这饼花样倒是好看,这里可不常见。”是在巷中见过的男子,他也来凑热闹,正与徐玉朗攀谈。

    他们站在一处,那人虽不如徐玉朗夺目,但自有一股少年洒脱,与生俱来的英豪之气,乍一看倒也不差。

    他直接将饼掰成两半,随手将另一半递给身后的随从,咬上一口:“嗯!是蜜桂花。”

    徐玉朗笑着颔首:“正是。”

    “可能为我引见这位好心人?”他说,怕徐玉朗多心似的,“我初来琼州,也想做些善事积点儿福气,自是想讨教一番。”

    徐玉朗犯了难,事是好事,他怕周念蕴不肯。他于是说道:“做善事不分大小,其实心意到了就好。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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