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62. 蕴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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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阔竟也不避让, 跪着也抬头直视她。周念蕴怒极反笑:“你说赵闰心系本宫?”赵阔笃定的一点头。

    周念蕴哼笑:“本宫身为长公主,他只是臣子,挂念本宫是否安好是他分内之事, 怎么到了你口中像要本宫感恩戴德似的。”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真要他说他又解释不清,支支吾吾间赵阔不是今日第一次逾矩, “公主明知道我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对公主是什么情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的声音被周念蕴一个巴掌打的戛然而止, 采郁惊恐的从门外探头, 只见赵阔头偏向一边,他不要命似的:“仅半年,公主就为了那小官一眼也不再看我哥。”

    采郁见状不对赶紧进来,几步路的时间赵阔另一边又挨一巴掌,她上前扶住怒极直喘粗气的周念蕴。

    赵阔满心郁闷。之前他哥的来信中便满是低迷, 他还以为是两位皇子之争让他哥心力交瘁, 没曾想此次回京他才真正明白, 这全是因公主为那小官徐玉朗与他哥决裂。不管赵闰怎么哀求讨好, 公主自不动摇。

    刚才巷口一面他就明白,公主与那徐玉朗显然亲近有加。她满身显露出的快活和朝气让赵阔吃惊而无言, 他简直不能想他哥若是见到这样的公主会是怎样的心情。

    “我替我哥不服!”但赵阔眼看周念蕴是真气的不轻,仍梗着脖子匆匆撂下这句,后垂下头, 像是任她宰割。

    “好呀!”周念蕴嘲讽着, 意图压一压他的锐气,“知道的说你们是亲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肚里蛔虫。他赵闰所思所想他自己个儿都不曾透露半分,你反而门清。”

    简直笑话,什么情意假意, 他赵闰嘴巴严一字不肯多说,几次哀叹怎么就成了可怜人了?

    赵阔抿唇,他的确不是全知他哥与公主的情况,但京中人人都默许他哥是驸马不二人选,他哥一直未娶,公主一直未嫁,难道不是等圣上首肯就能成?

    周念蕴于是问:“你既然如此了解他,可知他为何一向缄口不言?”

    赵阔明了了,他哥竟一直未曾与公主说明白?他心里突然打鼓。

    赵闰是什么心思周念蕴自然知晓。以往在京中他还算得上是个能说话的人,纵使他一向目标明朗,周念蕴也总嫌他功利心太重,但较之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好。

    可如今又不同,周念蕴心里有了徐玉朗作为比较,那是谁也入不了眼了。

    “仅看在赵老将军的份上,本宫只与你说这一次。”料赵阔想破脑袋也得不出所以然,周念蕴直言,“你赵家到了你这一辈人单力薄,一众武将中汤家后来居上,其余的均是虎视眈眈,这是赵闰弃武从文时便看在眼里的。”

    在京中待了个把月,赵阔此时一下子明白周念蕴言语中的处境。在琼州他还没能察觉,过去如雷贯耳的赵家军,如今只剩他爷苦苦撑着那旗帜。

    那同从边关翻身回来的汤家简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赵闰是长子他就得担起应有的责任。”周念蕴看着赵阔,他此时很乖顺,“护着你只是其中之一。”

    将弟弟远远的送离京城,琼州富庶宣抚使一职清闲有余也得有些真本事,是赵闰初入官场费了好大劲给赵阔谋来的。

    “与老六为伍,鞍前马后,是奋力一搏以求老六登上高位后你们赵家一众能安枕无忧。”周念蕴继续说,“这是其二。”

    “老三亦不是草包,要时时刻刻与他斗,赵闰便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周念蕴提醒着,“别忘了还有圣上,他盯着底下所有人。”

    “你若是赵闰,可敢多说一句?”周念蕴一问,赵阔静了,他隐约明白一些,自己却没法解释,“脑袋还悬在刀沿上,纵使他对本宫有心,也得事事掂量。”

    难怪他哥不敢多说一句。可情字难测,赵闰忍上加忍也藏不住要试探的心思,周念蕴又是决绝无比,他便更加慌乱。

    “他有他的大业,本宫有本宫的考量。”赵阔从思绪中抬头,是周念蕴说一不二的定论,“自他与老六为伍那天起,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了。”

    这话赵闰醉酒时也说过,赵阔到此时才能理解他哥语中的沉痛。他应当没有看错,他哥最后那滴泪便是早已心知肚明二人的结局。

    但不到最后赵闰便仍抱有一丝希望。

    说话了许久周念蕴也冷静了。她等着赵阔回神,反问:“你了解你哥,他早已知晓你心系柳月,如今你一回琼州又去白玉楼弄出这么大阵仗……”赵阔惊恐的抬头,“赵闰会怎么对柳月?”

    “公主……”

    赵阔浑身一激灵,他只顾着帮他哥“喊冤”,全忘了赵闰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在京中他拂了所有人的面子拒了婚事,早该明白他哥不会放过柳月,只是他恐怕没办法护着她。

    “请公主……”

    “哎,免了!”周念蕴打断要磕头的赵阔,“有事公主救命无事以下犯上,本宫真计较起来你赵阔几条命也不够。”

    赵阔自知理亏,但仍想为了柳月求求情。

    “去校场领罚。”周念蕴不再客气,“你什么时候能管住自己,什么再想着柳月罢。”

    —

    季顺这几日终于见上了万绅,他兴趣缺缺,仍不愿多说。季顺回来报了,几次无果而归,他自己也郁闷不已。

    天擦黑徐玉朗才来,周念蕴恰巧去更衣,季顺将他引到屋里,他在屋中逡巡。

    “今儿来晚了,没给你留饭。”徐玉朗吓一跳,他笑着回头,是秀发尽散的周念蕴,裹着镶毛边的冬衣,懒散而风情。

    抑制不住的惊艳,徐玉朗只得清了清嗓子才回:“我在舅舅那里吃过了。”

    “到处蹭饭。”话是奚落,语是嗔怪,徐玉朗摸摸鼻子,嘴角上扬。

    周念蕴伸手在炉上烤火,玉指葱葱火光印出的影子跟着灵巧的活动。徐玉朗想握一握她的手,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往周念蕴身边挪了挪,周念蕴顺势靠着他。徐玉朗拿出一物:“这个你还留着?”

    周念蕴定睛一看,不正是徐玉朗求来的那封户籍书?她一下子羞赧:“怎么到你手上了?”她伸手去抢,但手早被徐玉朗抓住,一时挣脱不开。

    他另一手高高一举,任周念蕴直起身也够不着:“那儿看到的。”徐玉朗一指,周念蕴想起来了。

    她更衣前才暂时放在书桌上的,好巧不巧徐玉朗来了,被他看到竟不肯还给她。

    “你还没回我。”周念蕴不抢了,徐玉朗放下手凑上来问,“你还留着这个呢?”

    他讲户籍书放在腿上,一手将它展开。那纸上全是折横,有些字迹也已模糊不清,看得出是被她观摩打量了无数次。

    “好歹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能践踏?”火光掩住周念蕴发红滚烫的脸颊。这封户籍书陪她在京中度过了大半年的岁月,若不是这个,她无法熬过这么多个长夜。

    徐玉朗含笑看着她,满是温柔。他轻轻拂过纸上折横,像过去的黑夜里的周念蕴一样,手指在空白的名姓处一顿,周念蕴立刻察觉。

    “你可以叫我蕴儿。”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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