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57. 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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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他舅舅买下的屋子徐玉朗会跟着回来住, 却没想一次也没见着他。曾如易来报,琼州府衙那里的地契程肃已经拿到,署的却是徐玉朗的名。

    周念蕴轻笑, 有舅舅疼的人还是不一样,出手便是大礼。至于朝中的信来回折腾耽搁了一些日子, 不知程肃起疑心没有。

    季顺仍是与万绅周旋。仍是季顺做东, 选在了白玉楼, 柳月作陪, 上来一见两人,片刻愣怔后恢复如初。

    万绅原以为是自己多日没徐玉朗的消息给他,季顺必定生气,此时却令他摸不着头脑:“柳月姑娘也在?”

    季顺与柳月对望一眼,继而笑道:“柳姑娘又不是外人。”说完他又看向万绅, 意味不明。

    柳月低眉顺眼的给他们倒酒, 不搭话。这两人一个是琼州人知道的她的“相好的”, 一个是万绅以为的她的“座上宾”, 但她听的明白季顺的意思。

    他是叫她记得过去的事。

    万绅果真意会错,甚至觉得借着柳月的缘故, 他与季顺的关系都近了些。

    热酒下肚,万绅果真话多起来:“季公子交代的事,我全放在心上了。”季顺微微倾身细听他说, “只是他不常在府衙, 又与我生了嫌隙,总是防备。”

    “不急不急。”季顺摆摆手,“俗话说狡兔三窟,那种心思不正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露马脚。”

    万绅放了心,随即无不感叹的附和:“就是说啊!表面道貌岸然, 背地不知道藏着什么小心思!”

    季顺眯起眼,暗自腹诽,这说的是别人还指的是你自己?

    柳月不出声,自顾自抚琴。

    酒已上头,万绅磕磕巴巴的论起国事:“这边关的士兵都回来了,那夷族趁此时无人不就可一举突破?”

    “自是留了军队在的。”季顺歪头去看他,不知是万绅醉了还是真的脑子不行,这话也问的出。

    见他眼睛迷离无神,双颊酡红,果真是喝多了。

    以此壮胆,万绅很不忿:“凭什么有的人什么都不会,也不用做就能高官厚禄享用不尽?而我们呢?非要处处看人脸色。”

    “徐玉朗?”季顺听他这样说,定是积怨已久,可徐玉朗并非没有功绩,且一地方知府,何谈高官,他转而又问,“谁啊?”

    万绅神智清明了些,打着哈哈想混过去。季顺不乐意了:“唉!你我还有不能说的?说出来,我也好替你排解。”

    “其实我与他接触的也不多。”万绅禁不住劝,顺坡而下,“不就是那兵部宣抚使,赵阔。”

    许久不听这名字了,季顺有些恍惚,怎么又扯上宣抚使了,转念又是,这万绅仇人还真不少。

    忽然想到公主曾与他提过一嘴赵阔与柳月,季顺不自主的转头,柳月款款抚琴,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谈话。

    “原先我在曾大人手下当差,与他还算能和睦共处。”万绅苦起脸,实在想不通,“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此后他便处处针对我。”

    季顺没听说这事,不知如何回他。

    万绅像只是要个发牢骚的机会,自己一个人也能说下去:“我哪里敢得罪他,他哥是皇上御笔亲封的钦差,这几天赵将军班师回朝他立刻就回了京……”

    原来不平的是这个。宣抚使京中有哥哥庇佑,外面有赵老将军为后盾,看上去是没什么能耐。

    “如今是风光无限啊!”万绅又是感叹又是艳羡,“听说保定侯在宴上要将女儿嫁给他……”

    “铮”的一声,季顺捂耳皱眉,万绅酒醒。柳月手被琴弦划破,她却别过脸好似不为所动,只可惜的看着那古琴。

    季顺赶紧叫来人,柳月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琴坏了。”

    “还管什么琴,改日我送你一架好的。”季顺让她下去包扎,柳月离去,只见万绅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

    “总算在他哥面前硬气一回。”

    如今朝中上下乃至琼州,边关士兵回家的消息最是广为其谈,周念蕴听说的有不一样,是赵、汤两家的消息。

    周念蕴说:“保定侯家的小姐我见过,标致可人,除了性子急躁些,与他赵阔还是门当户对的。”

    “偏这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惜忤逆老将军和赵闰也不应这门亲。”

    周念蕴脑海中蓦地闪过那娇滴滴的柳掌教。难怪赵闰着急忙慌的把赵阔叫回去,怕是听到风声了。

    采郁在炉中添碳,偷偷看向周念蕴。宣抚使可不止不应婚事气坏了赵闰大人,他不知怎么的口不择言,说既然要娶为何不是他哥哥娶,气的赵闰大人罚他在寒风中罚跪。

    这话采郁不敢问,不过既然她都知道了,公主也该听说了才是。赵闰大人为何气急,大家心照不宣。

    “听说汤将军那儿子也很有意思。”周念蕴不在京城,诸多事情全是听说,不过不妨碍有趣。

    “叫什么来着?”

    “汤琼支。”季顺回。

    周念蕴逗了逗笼中的麻雀,大约是屋里暖和,它这几日也活泛起来:“名字是秀气。”却已可称得上久经战场的“老将”。

    赵老将军老年失子,赵闰他们两兄弟的爹便是死在夷族人手中,他痛定思痛留下两幼孙自己去上战场,好在赵闰年长些,主见也大,竟生生在京中立足。

    汤家却不同。

    汤将军正值壮年,他儿子汤琼支也是刚十几岁便被他带去了边关,十几年磨炼,已是响当当的汤将军。

    不知是因为功高自傲还是真的酒后失仪,庆功宴上他跌跌撞撞,将满盏滚烫的豆腐汤稳稳当当的撒在了赵嫔的华服上,吓的她殿前惊叫。

    汤琼支却是倒地昏睡,谁喊也没醒的了,圣上只好随意寻了个理由将赵嫔再次禁足。

    “听说他隔天还跟汤将军起了争执。”季顺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反而比周念蕴听闻的更多。

    早听说赵嫔和老三因汤将军回朝而小动作不断,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这般信任于他。周念蕴思忖着,她反正是不愿看赵嫔翻身,且先看着吧。

    —

    程肃设宴,周念蕴应邀而去。

    他客请的不多,只有邻里几个乡亲。另徐玉朗邀了几位同僚,不大的庭院里摆了四张桌子,周念蕴没想到的是曾如易也在。

    男女分席却不如她在京中的讲究,这桌是喝酒的,那桌是唠家常的,没什么屏障阻隔,大家能将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

    周念蕴没吃过这种,京中宴会多是每人一席位,各自用膳,这样团座一桌的,让她不太适应。好在采郁也跟来了,她另一边便是许大娘,周念蕴总算好受些。

    主桌为首的自是曾如易,他身边的便是程肃,正站起来致辞:“感谢各位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底下静悄悄的,他文绉绉的话也到此为止,继而爽朗的像重回了边关,“大家吃好!酒管饱!肉管够!吃撑了肚皮再回去!”

    这才又热闹起来,程肃先敬曾如易:“我外甥承蒙大人照顾,我饮尽,大人随意。”他不管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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