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37. 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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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日又下雨, 周念蕴心烦意乱,看什么也不顺。好容易停了雨,屋里屋外都是散不去的潮湿, 伴随炽热的天气,最后化为黏腻。

    开了门, 采郁惊呼一声。

    屋外是许久没登过门的徐玉朗, 采郁开门的一瞬他抬手才要敲门, 好巧不巧门就开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

    “采郁姑娘。”他规规矩矩地行礼,下一句还没问出口,采郁已能抢答。

    “她不在。”

    这回没等徐玉朗说什么,抢答的又是另一个声音。

    “谁不在?”

    周念蕴恰巧从屋里出来,天热的她精神恍惚, 没多想接了这一句。对上采郁困闷的眼神她仍是没能反应, 直到采郁错开身她看到屋外的徐玉朗。

    真是误会。

    采郁豁出去了, 脖子一横两手把住两扇门就是不让, 徐玉朗不好多说更不能动手,只能眼巴巴的往里看。

    “做什么?”终是周念蕴坚持不住, 安抚了采郁又问徐玉朗。

    脸上露出喜色,徐玉朗温声说:“周姑娘在此无处可去,特来邀你同去赏荷。”他说着觉得不对劲, 别扭的加上一句, “……还有采郁姑娘。”

    “我才不去!”采郁回复的很快,却令徐玉朗放下心。

    只是安心没持续多久他就微微皱眉起来,周姑娘还没表态。

    周念蕴五味杂陈,一时没有更好的话去描述此时的心情。这段时间他没来,她以为是想通了自己说的话, 宽慰之余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今日他来了,周念蕴又犯了难。

    “朋友间相邀,也不行吗?”徐玉朗轻声又问。

    周念蕴清楚地知道心里隔阂在瓦解:“待我收拾一番。”

    憋屈的是采郁,分外不赞同的跟进了屋,她问:“小姐真要去啊?”

    “去。”周念蕴拿上荷包,带上帷帽,“散散心。”

    “那我呢?”采郁问道,颇有些委屈。

    周念蕴笑她:“谁让你嘴快!”她越笑采郁越发苦着脸,直到周念蕴承诺,“回来的时候我看集市上有没有好吃的,给你带些。”

    采郁倒也十分好哄,屋里笑着啰里啰嗦的嘱咐周念蕴,出了门看到徐玉朗又拉下脸。

    不过再不耐烦她仍是承认,两人走在一处的背影,真真是一对璧人。

    才下过雨,路上行人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周念蕴帷帽碍眼,几次看不清路险些摔倒。索性伸手将帷帽摘下,被徐玉朗体贴的接过去。

    两人一路无言,最终是徐玉朗率先开口:“周姑娘的话我想了许久,其实不无道理。”

    周念蕴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抬头看他一眼没出声。

    “我对姑娘,说白了一直是一意孤行。”周念蕴轻笑一声,他倒是会反省,“你说得对,对姑娘一开始是怜惜,别馆夕阳下实在是久久难忘。”

    徐玉朗低头,周念蕴感觉到他的目光顺势抬头,两人匆匆对视一眼。

    假意咳嗽一声,徐玉朗带着笑意:“我自己尚说不清到底为了什么,如何能叫姑娘你信服?你说的那些话,我听了是很有道理的。”

    那他是要释然了吧?周念蕴猜测,也好,一眼望到头的都是利用与利益的关系,虽然如今之前她单方面的,但前路漫漫,官场、人生,何愁帮不到他?

    才在心里宽慰自己一番,徐玉朗又开口:“待我能证明,姑娘便没有其他疑心了吧?”

    证明什么?周念蕴疑惑抬眼。

    一下望进他眼里,满眼皆是周念蕴。她一下子明白,徐玉朗仍是要证明他的真心。

    止住脚步,周念蕴心绪乱了。

    徐玉朗这回是认真的。希望她摆出不高兴的神色,他道歉的话便已不要银子似的满嘴说出来。但今日他却一同停下脚步,等着周念蕴回复。

    “周姑娘?”他甚至又问一遍。

    “如何证明?”周念蕴亦反问。

    徐玉朗气势弱下去,显得不大自信:“还未有定数。只是……”

    终于让周念蕴找到话茬:“既还未确定,便不要拿出来说。”她口气很不好,徐玉朗讪讪的,最后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最近几次见他都是有种不欢而散的感觉,周念蕴气闷,说要打道回府。

    “前面就到了!”徐玉朗挡住她回去的路,前面的人果然多起来,周念蕴经不住他劝,仍往前走。

    过了一座拱桥,眼前豁然开朗。

    满池碧翠的莲叶中朵朵莲花盛开,是一副极为俏丽的夏景。与别馆那一小池不同,这里的荷花一眼可见的绵延而去,护栏边围满赏荷的人。

    河边人太多,徐玉朗先带着周念蕴去了旁边的茶楼,恰好二楼有一处靠窗的位置空下被徐玉朗眼疾手快的占去。

    没眼看这人明显的邀功,周念蕴失笑一同坐下。小二过来上茶,头一壶是掌柜赠送,正当季的荷叶茶。

    外面文人墨客吟诗作对,闺中小姐三两相伴,各有各有的乐趣,但最开怀的还得数满街乱跑的孩童。

    一路肆意的笑声过去,给徐玉朗提供了话题:“姑娘上次说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周念蕴放下茶杯,暗损他真是会谈天,只是徐玉朗意会不到,“只是听你讲没一个讨喜的?”

    见他不像是故意找茬,周念蕴毫无感情地回:“嗯。”

    “如何不讨喜?”

    她又忍不住怀疑了,故意找茬还能装的这么像?

    “老二不得父亲喜欢,我们甚少见面。”想了想周念蕴说了,只是如果徐玉朗知道她说的是皇家,大概不会是这副听故事的表情,“老三阴沉,与我向来不对付,两个妹妹倒没什么,不过是吃穿用度爱与我比较,老六……”

    “心机过重。”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徐玉朗瞠目结舌,原以为是常听闻的不听话,顽皮不读书,女红偷懒之类的,周姑娘家实在复杂。

    “你们不是一个娘?”

    周念蕴摇头,六个孩子五个娘,说出来怕

    吓到徐玉朗,她转换一番:“都是姨娘生的?。”按照寻常人家说法便应当是这样。

    徐玉朗没见过世面似的不知说什么。

    看来云小姐家的确是大户人家,不然怎么家生子仆人也能纳妾?他怜爱的看一眼周念蕴,其余的都是姨娘的孩子,她这些年怕是不好过。

    原意是要扯出个幼时美好的回忆闲聊一番,几句一说看来是没有。

    耳边的笑声竟不觉添了几分刺耳,徐玉朗默默饮茶。

    “你呢?”周念蕴不服输,她不愿一人不痛快,“小时候是如何被舅舅打的?”猛呛了一口水,徐玉朗赶忙拿帕子揩干净。

    周姑娘竟在这方面也不肯服输。

    时间隔的有些远,他思考着开口:“每次惹了我娘生气,不用娘亲诉说,只要舅舅来家里便能感觉到。”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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