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35. 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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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顺已成白玉楼常客, 出手阔绰为人规矩,竟在楼中颇受好评。今日来他破天荒的没点柳月,而是问了王怀柯。

    堂屋里柳月今日挂了牌, 便是不待客,正在大门口柜橱后头算账。

    “少见!”熟悉的男声, 柳月不抬头也知道是万绅, 话还没说一包栗子酥递到她跟前, “这个时候能见着掌教, 莫不是在等我?”

    “少油嘴!”柳月笑了一声,伸手将糕点接过来,拿一块咬一口又接着打算盘。

    万绅来的更勤,此时与柳月说话没一人过来招呼他,他伸长脖子去看她的账本, 被柳月一巴掌拍回去。

    “哟!不让看啊!”万绅笑嘻嘻的一躲, “柳掌教何时能出楼?”

    柳月拍掉手上的糕点渣子, 很冷静地看他一眼:“六十岁上下。”

    万绅夸张的“啊”一声, 失笑着说:“那会儿还出什么楼?一辈子都要完了。”他说的是实话,柳月知道却不爱听。突觉口中泛苦, 喝了甜茶往下压。

    “真到这么大岁数?”万绅方才口不择言是以为柳月同他玩笑,现在再看却不像是说的假话,“你出楼价钱比别的姑娘高?”

    “自然。”柳月低垂着眼帘, 不想过多的解释。

    万绅不依不饶:“比之怀柯高多少?”

    柳月低头佯装听不见, 万绅很没眼力见的又问上几遍:“三万两有余。听到了?万大人能替奴家赎身吗?”

    万绅毫无愧色的摇头:“怀柯一个就够我忙活的,哪里还顾得了别人。”

    眼见柳月脸色变黑,再待下去便是自讨没趣,万绅立刻脚底抹油:“我先过去。”

    “她今儿有客。”柳月细眉一扬,“大主顾, 出手阔绰的很。”

    万绅脚步一顿,回头细瞧柳月的脸色,见她不像是说谎:“怀柯不是已甚少待客?今儿……”

    他看见柳月戏谑的脸色,立刻就懂了,这出手阔绰,恐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万绅正犹豫着是留下来还是回去,门外传来坚定的脚步声,一回头,正是宣抚使赵阔。

    早听闻赵括也时常来白玉楼,这回遇见却是第一次。万绅忙不迭朝他行礼,赵阔这边看见他,却没有什么好脸色。

    柳月不懂赵阔态度的变化,万绅更是一头雾水。明明奉旨查案时这位赵大人威严有余但也客气,如今是见了他就摆脸子,万绅惶恐而无措。

    赵阔手上亦提着糕点,是当下时兴的黄桃果子,黄面为外皮,黄桃肉切碎放在其中。再用冰镇过,出摊即被抢空,赵阔费了番功夫才买到。

    看见桌上有拆开的栗子酥糕点,赵阔脸色阴沉下来:“这种东西也有人吃?”

    万绅很没面子的摸摸鼻子,没做声。柳月看他又要发癫,赶忙说:“是奴家饿了,托万大人去买的,填饱肚子罢了,还分什么好赖。”

    抬手将黄桃果子扔在栗子酥上头,挡得严严实实,赵阔这会儿气顺了,招呼两人说:“吃这个,都来尝尝。”

    万绅心里疑虑更深,思索自己是否哪里得罪了赵阔,一时间味同嚼蜡。

    左右今天见不着王怀科,柳月眼看也没空,万绅自觉多余略待了会儿便寻了个借口回家去了。

    他刚一走赵阔转头就问柳月:“这万绅莫不是来找你茬儿?”柳月听的稀里糊涂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他帮曾如易管税收,手段狠辣。”万绅已隐在漆黑夜色中,赵阔眸色深沉语调压抑,“人家不敢去府衙,直接告到兵部来。”

    赵阔用手比划着:“脸上血色模糊,肋骨断了三根,左腿被打断致跛。”他很不赞同的,“有这股狠劲儿去战场上杀岂不是快哉,对百姓动粗。”

    柳月对这些不好多嘴,低头听着。

    “他没为难你吧?”赵阔问。

    “大人忘了,白玉楼不属于府衙管控。”柳月温柔小意的,带着笑,“万大人为难不了奴家。”

    完全忘了这茬,赵阔满腔正气全放空,自感先入为主想多了。

    “大人其实不用日日都过来。”柳月拨弄着果子,再抬眼没什么多余表情,“红姑的事是她自愿,大人只知道与白玉楼、与奴家无关便行。”

    赵阔先前满腔怒火全撒在白玉楼,被周念蕴和赵闰批了一顿才脑袋转过弯,又是懊悔。

    “其实奴家都明白。”两人对上视线,柳月柔柔点头,“大人实在不必愧疚。”

    赵阔低头闷闷的看不清神色,抬头看着像是释然,什么话没多说背起手出了门。

    —

    另一边王怀柯姗姗来迟,见了季顺敷衍的行过礼,竟自顾自在对面坐下,季顺惊诧的一挑眉。

    掌教柳月都不曾这般无礼过。

    好在她还算自知身份,抬手倒下一杯酒递给季顺,季顺接过:“多谢。”

    王怀柯顿笑,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公子眼生,头一回来?”

    季顺豪爽地一饮而尽,深深咂上一口,自然品出这比之柳月房中的也不逞多让。他打听到白玉楼中自有高低品阶存在,这王怀柯的衣食住行倒是一样不差。

    “来过几次,都在柳姑娘那里的。”季顺不隐瞒。

    王怀柯拿起筷子,低眉轻笑:“掌教前些日子颇得一位季公子赏脸,莫不就是您?”

    季顺歪在旁边靠枕上,随屋外的丝竹之声打着拍子,头一点一点的。

    奇怪又惊喜,这位公子出手大方,一晚豪掷几百两眼都不眨,早在楼里被谈开,今日这好事还能落在她头上。

    王怀柯不禁气顺,转念想起掌教早上就吩咐挂了牌,心情急转而下:“公子今日怎么不去掌教那儿?”她明知故问。

    季顺才要说柳月不得空,一想她不会知道。知道了还这般问,定不是想听这话,话到嘴边拐过弯:“前些日子就惊艳于姑娘舞姿,久不得姑娘再次登台,这不就亲自来了?”

    原来是那日登台看到的。王怀柯得意,她的舞姿在楼中数一数二,如今红姑去了更没人能与她相较。

    话中一字没提柳月,王怀柯不疑有他,楼中往来的能有什么真心实意的,图新鲜嘛,不足为奇。

    “姑娘那日跳的舞我就不能忘。”季顺跟她套着近乎,“可否再舞一次?”

    王怀柯歪过头,散落的发丝俏皮的落在脸颊边,她娇声道:“舞自是能舞。不过公子晚上只出了酒菜钱,要奴家起舞怕是不够。”

    季顺呆愣,光进门就花了他二百两,居然只是酒菜钱?就是柳月也没有抚琴另收银子的说法啊。

    不过他不动声色,像欢场老客一般怀里掏出银票往桌上一拍:“一百两,舞两次。”

    王怀柯喜形于色仍要拿架子:“容奴家更衣。”她昂首出门去,好似这一百两压根不算什么,只是她关门前落在银票上的那一眼全然出卖了她。

    季顺一晚过的憋屈,这王怀柯舞要另付,琴要另付,琵琶亦要另付,直到他银子耗光才发觉花出去的已与点柳月的时候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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