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29、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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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楼打手赶到,柳月嫌他们懈怠,人都闯进来了来了也无用。她只顾着拉住赵阔,听他茫然不解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你陪他?”

    语带明显的匪夷所思,将季顺气的七窍生烟。

    他明白赵阔的意思,他一个太监,还逛什么白玉楼。柳月却不知道,理所当然的回:“这位公子给了银子,今晚便是他。”

    对峙的时间久了闻得到赵阔身上的酒气,季顺怕他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忙抢先道:“赵大人,许久不见。”

    赵阔目光从柳月身上转回来,咂咂嘴吊儿郎当的点头。才要张口奚落,柳月问:“你们认识?”

    “认识。”眼瞧赵阔就要瞎说,季顺眼疾手快上前拉住他,手上带劲暗示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阔在原地僵持着,柳月不敢得罪任何一个只敢站在一旁不出声。季顺别有深意的说:“京中一别,有许多事想与大人细细聊过。”

    听得“京中”二字,赵阔脑子暂时清明一会。他似乎才想起自己是琼州安抚使,而面前的这位身份也不简单,是公主府的掌事太监。

    没有叫客人去别处的道理,柳月带着手下的人退下,细心的将门关上。季顺转过身,眼见赵阔已大刀阔斧的坐在刚刚柳月坐着的位置,糙手悬在古琴上要落不落的想要拨弄一下。

    “宣抚使大人。”季顺礼数到位,先恭敬地行礼,

    赵阔却不客气,眼也没抬:“我是看在公主的面上才肯听你说几句。”他握惯刀剑的手在琴弦上一挑,“嘣”的一声很突兀,似是看出自己没天赋他缓缓住了手,“快说吧。”

    “甚巧,小的正是奉公主之命来的。”

    四目相对,赵阔想从季顺脸上找出破绽,可饮酒后头昏脑花人影都是重的。耐不住脾气他大喝:“你笃定了公主会保你是不是?”京中谁不知道长公主一向护短,她身边的奴才谁见了也会礼待三分。

    可愤懑了好些天的赵阔正愁没个发泄口,脾气上来更是想要以身试法:“你现与我去公主那里对峙。”他说风就是雨,径直探身就来薅季顺的衣领。

    “吏部左侍郎刘大人正在斡旋,意图为赵大人带封信出来。”赵阔僵立着思索一会松开手。这很显然也不是因为季顺,而是为他话中的赵大人。

    “这也是公主的意思。”

    像讨糖吃未遂的孩子,赵阔别别扭扭好一会终于将身态低了低:“谢公主挂怀。”

    “谁挂怀都是无用,宣抚使得自己振作才是。”再给季顺几个胆子也实在不敢骂他,他字斟句酌的颇为用心,“否则公主百忙之下得为大人劳心,您兄长远在千里也会放心不下。”

    赵阔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明白,苦闷的坐下垂着头皱着脸,满上一杯酒一饮而尽片刻才说:“就凭一把扇子,大理寺就定了我哥的罪。”借着酒劲儿他恶狠狠地,“照这番大理寺该讲有我哥扇子的人都抓起来才是,一个也不能放过!”

    完全的醉汉口吻,又透露出未经事的天真。季顺哭笑不得提醒道:“赵大人自是无辜,但人证红姑一口咬定赵大人不松口,他这不掉块肉也得脱层皮。”

    话是这么说,理是这个理,但赵阔不听不认:“大理寺一帮子没长眼的家伙,别人说什么他们就认什么,那还要他们查案做什么?”

    他声音越说越高昂,吓得季顺恨不得捂他的嘴。赵阔很不服气的挥开他,又是一杯酒下肚。

    季顺看也看明白了。小赵大人这是被保护的太好,官场上尔虞我诈他甚少接触,看样子很不能适应。叹一口气,官再多的话季顺不好多说更不敢瞎说,他斟酌道:“既然赵大人与公主相熟,小的这回便斗胆多句嘴。”公主再不管京中的事,与赵家这些年的情分是在的,季顺小心翼翼的说,“容小的回去传次话,若得公主首肯,大人再去拜访。其中门道自与公主细细探讨。”

    赵阔自小脾气臭谁也不肯服,能制得住他的除了他哥便只有周念蕴。季顺等着,见他梗着脖子僵了半晌才微微点头。赵阔肩头和缓下来,又自斟自饮。

    季顺心里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一晚上五百两,大半时辰全面对的小赵大人算个什么事儿。

    那边赵阔终于话在嘴边转了又转还是忍不住了:“真是公主叫你来的?”

    季顺只差赌咒发誓。

    “叫你来点柳月?”他又问。

    季顺一愣,这倒没有:“是要我来查万绅的,我想从他接触过的姑娘入手,柳掌教与他最熟。”

    这无需隐瞒,说给赵阔也没什么,只是不知他为何脸色越来越沉:“万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在不明所以,赵阔连壶将最后一滴酒饮尽,快速的把嘴一抹:“那我今日就先回去。”他一抱拳,“等顺公公的好消息。”

    “小的定当尽力。”知道他是故意喊的顺公公,季顺却不能恼,还要尽心尽力的提醒,“既有机会面见公主,大人这样满身酒气实在失礼。”

    “嗯!”赵阔抡起膀子左右瞧瞧,觉得他提醒的很对,“是,回去我拾掇拾掇。”

    他出了门底下又是一阵哗然。

    季顺赶忙到了门外,堪堪看见他拽住柳月的手,几个打手也拉不住他。好在赵阔没再胡闹,只咬牙切齿的说:“今儿便算了,明天我就在白玉楼外守着,看你还往哪个客人房里去。”

    —

    没过一会柳月款款端着酒壶进来,模样像刚才根本无人来过,她也未被赵阔纠缠。只是这一开口便泄露了心思:“宣抚使醉酒而来,大人与他又是旧识,刚这几个时辰的银子大人可不能跟奴家要回去啊!”

    季顺失笑,她倒是目的鲜明。只与银钱往来叫他安心不少:“身外之物,不值一提。”爽快地应下来,他总算有机会切入正题,“我也不是什么大人,不过是敬佩柳掌教慕名而来的过客。”

    “敬佩?”甚少在自己身上听到这个词,柳月意欲抚琴的手一抖,垂下头掩饰住吃愣的神色,“公子在说笑。”

    “姑娘在府衙堂上对红姑的一言一行我是全看在眼里的。”季顺半真半假的说,他其实是全在酒肆听得的,“姑娘维护红姑的心思,谁不动容。”

    “哪里是什么维护?”柳月矢口否认,许是听到他是京中来的,她不复刚才的轻松,虽话中带笑但谨慎的心思从她抚琴的指尖也能窥见一二,“曾知府秉公执法,奴家不好逾矩,更不好给他添麻烦。”

    话中尽是小心,季顺知道她是起了戒心,知道眼下不好过于求成。他装做个欢场常客:“红姑说钦差大人肯为她赎身。”很刻意地摇头,“怎么连这个也信?”

    原以为作为掌教的柳月能看的开,谁知她径自将抚琴停下反问季顺:“为何信不得?”这反而将季顺难住了。按常理不该是迎合客人的说辞,再将痴心妄想的红姑训斥一顿才是吗?

    柳月又挂上柔柔的笑,走到桌前来替他斟满酒:“看来公子是不知道,白玉楼中曾有过姑娘赎身出去的,她回了故乡,后来没人寻得到了。”

    先不说这事情是真是假,季顺很吃惊:“白玉楼出去也是贱籍,白白花了银子讨得个什么劲?”柳月笑脸一顿,季顺才直觉自己话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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