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23、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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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顺递来消息。

    霭琳遍邀大小官员乡绅,几天才过已拉拢到不少有心攀附的。只是其中没有包含曾如易一行人,他们恐怕已成为霭琳眼中的“刺头”了。

    季顺旁敲侧击地问:“小姐要是亮明了身份,定会比她一呼百应。”

    周念蕴摇头。自己拼死拼命地,得益的全是别人,不值当。既然与老六是交易,好处还没看到,犯不着欠他似的上赶着替他做事。

    “霭琳公主今日风光的很。”季顺说,采郁提起耳朵过来,她还不知道这事。

    周念蕴轻笑着点她的头:“不就是郡南大旱,她去了一趟甘霖直降,老三推她于社稷有福,正上折子请求加封她呢。”

    采郁瞪大眼睛,惊讶的话脱口而出:“那不就是……”她不由自主看向周念蕴,遭雷劈般的低下头跪下去,下面的是大不敬的话。

    周念蕴拍拍她以示自己没有生气。

    采郁话她知道,霭琳有了这份头衔,可不就是与她一样。

    说来是奇怪,本朝君王各个长寿,等太子能继位时大多已年逾四十。只是到了她父皇这辈,众皇子却一直无所出,名医寻遍束手无策。当时还流传出国之将亡的传言,先皇便下令,头一个生下孙辈的皇子便是太子。

    便是当今圣上了。

    周念蕴作为当朝头一个出的生皇家血脉,虽是皇女,便也足够破除谣言。她出生的那天傍晚,红霞满天绚烂无比,是以刚落地就有了封号“云川”,随之一起来的便是立她父皇为太子的圣旨。

    一晃二十几年,这荣耀伴了周念蕴无数个日日夜夜,如今有人来分一杯羹。她竟不觉得冒犯,隐隐的,还有种松了口气的轻松。

    “哪就这么好当的?”周念蕴因此没感到任何危机。

    诸位皇子的行踪做事仍在她父皇眼皮底下。霭琳就更不用说。郡南一行是人为也好,是巧合也罢,封不封赏还得看圣上需不需要她这份荣光。

    季顺照例拍马几句,又不大好意思的提:“霭琳公主……挑了几个英俊的小公子,呃……”遇上周念蕴惊诧的眼神,他一口气说,“已有大人上奏弹劾。”

    嗤笑一声,实在是荒唐。

    季顺又回:“想以此种方法攀附的到底是少数,近日不少琼州男儿已开始蓄须明志,借此与那些想走旁门左道的划清界限。”

    这边解释的通为何早上见到的徐玉朗仪容潦草了。周念蕴又觉得他做的是无用功,霭琳又不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这般掩耳盗铃不过是心里安慰罢。

    “叫老三自己头疼去。”周念蕴亦是无言,要不是皇女就她们两个,她与老三的生母顺贵妃又不对付,不然老三怎么也不会选霭琳。

    三人出了屋子。

    今日季顺是要整修水塘才来的。院里用石头铺了路,剩下的全围在水池附近。许大娘来瞧过,直说整齐了不少。

    周念蕴受邀去过大娘家,两边都是菜地,还圈了墙角的地方养了鸡鸭。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安排,但同时也打消了在院里安放假山石的想法。

    三人又去集市买了观赏鱼放入池中,路过巷口,周念蕴陡然起意:徐玉朗家里是如何的?

    伴着这个想法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徐大人从巷口拐出,抬眼便于坐在门口纳凉的周念蕴对上视线。周念蕴亦笑着,拉家常似的:“徐大人今日没有宴席?”

    徐玉朗眼瞧着轻快了几步跑过来:“今日没有。”他站在门口,要走不走的,也不敢进去。

    “里面没有人贩子。”周念蕴笑他,“徐大人进去看看,可还差些什么?”

    心里知道不妥,嘴上也呼之欲出,徐玉朗还是义无反顾抬脚进去了。

    入眼是三间屋子,透过开着的窗户,可见中间的是正厅,西边是一小间书屋,另一边便是卧房了。徐玉朗心里暗暗地想,与他之前的那间布局相同。院子里皆收拾的平整,游鱼池塘分外有情调,只是另一边太空旷了。

    “这里可栽一棵树。”徐玉朗提议,转身却见周姑娘并没有跟上他,倒是他自己不见外的站在人家院子中间。

    “栽什么品种呢?”周念蕴闲闲的问。其实屋后便是个小花园,花草长得都很不错,只是她现在更想听徐玉朗的意见。

    他这会儿已经折回到门口,思考着说:“桂树吧,秋天一来,满园飘香。”

    “听着不错。”周念蕴说完,徐玉朗没法接话,眼巴巴的站了一会,最后只能告辞。

    十几步路徐玉朗满脑想着怎么再寻个由头说说话,开门的瞬间才惊觉身后跟着人:“周、周姑娘。”

    周念蕴学着许大娘的口吻,很大方的:“我来串个门儿。”

    —

    “这是我幼时住过的地方。”院子里杂草丛生,假山石碎裂一地,水塘干涸全是裂纹,一眼看进来有些渗人。

    徐玉朗看出周念蕴的迟疑,挡在她身侧带她从右手边拐进去。

    后面收拾的差不多了。看得出这房子比举人的那间要好上不少,周念蕴于是问道:“徐大人祖上也是显赫人家?”

    “非是祖宅,是另买来住的。”那银钱也不会是少数,周念蕴看着他,徐玉朗不好意思的笑,不知是该谦虚还是直接承认,“祖上老太公倒是做过知府,只是我爹不争气,功名没有还将家产都败光了。”

    直说他爹不争气?周念蕴诧异地看他一眼,实在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

    徐玉朗丝毫没回避她的眼光,顿了顿又说:“他是家中独子,老太太向来疼爱。不读书也不谋手艺,与我娘成亲后纳了五六房妾,老太公去世他便没了依仗,家产散尽,自己都没处去。”

    像是嘲讽他爹,自己尚无容身之所,哪里能住这样的地方?

    听起来确实没有一处可取的地方,周念蕴默默听着,他今日像是终于找到倾诉口,不该说的也都说了。

    “见他实在不学无术,我娘便带我搬出来了。”徐玉朗还没倾诉完,看着院子眼里透露出怀念,“便是这处院子。”

    他端来木椅让周念蕴坐,自己坐在另一边,真像两个邻居拉家常似的:“小时候我也顽皮,不读书不谋生,用我娘的话说与‘我那个老子’一般无二。”

    周念蕴轻笑,见惯了礼仪礼数周到无比的徐玉朗,实在难以想象幼时他。

    “我不念书,我娘就哭,随后我就会让舅舅打一顿。”他说着自己也笑起来,“那时候没少挨打。”

    周念蕴听着有趣,有很疑问:“那你是如何变成今日这般的?温润有理,才思敏捷?”

    原是夸他的话,徐玉朗扯了扯嘴角却没笑的出来:“后来我娘病重,我爹趁机上门闹事。”他手一挥,“你看这宅子……我娘原是当地富商之女,嫁妆无数一概未要,只求一份和离书。”

    “他们却趁她病重,非说屋子是未和离时买的,应该算是嫁妆中的。”徐玉朗说着,此时像个局外人,仿佛一切都不曾真实发生,“那年雪有半人高,我跟我娘被赶出门,别人给的几块饼都只敢掰开吃……后来我娘便没熬得过去。”

    周念蕴亦沉默,至亲去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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