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9、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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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之间,别馆恢复原样。

    清晨周念蕴坐在窗边默诵心经,赵闰进来看到这副场面,终于定心。

    余光已瞥到他,周念蕴却未抬头,平静的语气中带着疏离:“本宫应下这茬事,你跟老六合该赢得更漂亮才对。”

    赵闰在她对面坐下,恭维又讨好:“自是如虎添翼。”

    长公主虽一向低调行事,但平日的为人处世无不显露皇家风范。不是赵闰偏袒,他私心里以为就是其他公主加一块儿都比不上周念蕴有才能,这也是六皇子一直笃定的要请她来探底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点。”有些话仍要说在前面,“本宫这回帮了你们,是实在看不惯老三,不等于就站在老六后面了。”

    “我知道。”说了这句赵闰向后仰靠在靠背上,带着在他身上少见的闲适,含笑看着她。

    周念蕴头未抬,从赵闰的方向看过去,入眼便是她不描而黛的眉,素手翻页因头垂的低,纸页轻扫过她精巧的鼻梁,涂了层薄薄口脂的嘴巴微动,是情不自禁在念书上的文字。

    氛围难的温馨平和,下一瞬被周念蕴打破:“赵大人还未说此事了了之后,本宫能得到什么。”

    到了这会儿真到把利益都摆在明面上讲,他内心却忍不住发闷,总觉得他们二人间该是最纯粹的:“你想要什么?”赵闰苦笑。

    “叫老六先欠着。”周念蕴一早就打定主意。

    既别无选择要趟这次浑水,她处处吃亏,时时被动总是不行。老六看重她的身份能力,就该拿出对等的诚意才是。

    人人说他宽仁随和,周念蕴不敢全信。能与老三那阴狠的家伙分庭抗礼的,哪里会是鼠辈?她没有别的东西能牵绊老六,唯有反用他当下最善用来收获人心的“信”字了。

    赵闰略微一想便能明白她的心思,爽快的应下来。

    周念蕴这才好奇的看他:“你替他应?”他竟这般被老六信任?

    “我自己跟的主子什么脾性还是摸得清的。”既然赵闰这么肯定,周念蕴无话可说,她的目的能达到就好。

    周念蕴一会儿将书轻轻翻过一页,对一直没走的赵闰视若无睹。

    最后还是赵闰忍不住了:“曾如易等人的一些讯息,过几天我送来。”

    “不用。”周念蕴拒绝,“你们的那一套自己留着用吧,本宫自有方法。”

    赵闰也不强求,她这么说便一定会尽心,只是他仍有其他顾虑:“你可想好了如何入手?”

    周念蕴红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徐玉朗。”

    曾如易说好听是七窍玲珑,难听点便是老奸巨猾。圆滑处世很难摸准他的心思,从他入手不太可能。另辟蹊径从他手底下的来,唯一的人选便是徐玉朗。其余的没交集,面也没见过,都不合适。

    半天没有动静,一抬头赵闰竟在发呆。周念蕴敲敲桌子,借着动静让他回神。

    “听闻几天前他来找过你。”这事像根刺扎在赵闰心里,他始终不吐不快。

    翻手合上书,周念蕴玩味地看着赵闰:“这一说本宫想起来了。本宫已命你的人都撤出别馆,往后还请赵大人另寻住处。”

    这是嫌他手伸的长了。这个认知让赵闰慌了,就像坦诚相待的挚友突然有了秘密,她收回了过去默许给他的放肆。

    后悔的心情被赵闰狠狠地压制住,他胡乱的点头,却口不择言:“徐玉朗看着动机不纯,而且目前尚不清楚他的立场,还是防着点好。”这与周念蕴听闻的不同,她思来想去一整夜,已认定徐玉朗就是突破口。

    “可本宫听说,赵大人一向对他青眼有加呀!”周念蕴向他透底,一字一顿的说的清晰有力,“从京城到琼州。”

    面对赵闰惊诧的神色,周念蕴笑了。那笑像是在反问赵闰,难道只允许他在别馆安插眼目?看来你也不知身边谁是本宫的人!

    能混到今日的地位赵闰还是看得开的,他别的不说,话锋一转:“得你这番话,琼州的事我便更加放心。”

    周念蕴不置可否,听他询问道:“袁伯爵的事三皇子也插手了。亲自请出小康成爷过来,又拿一饭之恩说事。”

    “康成自家都那样了,还敢出来蹦跶呢!”周念蕴本就对袁家没好感,现一眼看出康成后人投诚的是三皇子,这层顾虑自然消散,“左右得益的是老王爷,几代过来了袁家荣华富贵也该享够了,真要皇家将他家供进太庙才算报了恩不成?”

    这样大不敬的话,赵闰低下头不敢接口。

    周念蕴甚少议论朝中事,真说起来却能头头是道:“要报恩只管自己去报,多大的面子敢拉科举这种事作陪?”

    这与赵闰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小康成爷这几日一直守在监牢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让步。”

    “赵大人费这个心做什么?”周念蕴反问他,“审讯是大理寺的事情,小康成爷若想替袁家担保,只管跟着去就是了。”

    这话一出,赵闰眼前一亮。是他之前钻入死胡同了,身为钦差过来便事事揽在身上,倒忘了这一茬。

    看周念蕴的意思是笃定了小康成爷不敢担保,他这一脉几代下来出过不少奇闻,皇家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闹到明面上,想来不会敢。

    想透这一茬,赵闰赶忙离开。

    这前脚的人刚走,采郁便来报,说是徐玉朗来了,要归还他之前借走的衣服。

    周念蕴亲自过去。

    临靠荷花池的小筑,东西还没收拾齐整,她让小厮去通报的是过几日接着来抄经,他此时却急急地出现在这儿。

    眼见进来的是周念蕴,徐玉朗立刻双目放光,压根抑制不住满面笑意。

    这是小心翼翼的爱慕,周念蕴看的真切,心里更是一清二楚。从这个小官丢了魂似的任劳任怨的抄经,又拐弯抹角打听她消息的时候她便知道。

    只是过去她与这里没有交集,因此没必要看破说破这层情愫,是但现在有不一样,这给了周念蕴接近他们的机会。

    “不是叫你过几天再来?”只是周念蕴不知这小官喜欢她什么,两人从未推心置腹,知己实在谈不上,青梅竹马八竿子打不着,友人也牵强的很。

    那便只剩一目了然的皮囊了。

    她这样想着杏眼一抬,直直地望向徐玉朗的眼睛,只见他“唰”的脸红到耳朵。

    果真。周念蕴心里没有多雀跃,她一向不喜以色侍人的人,终究长久不了。她没别的心思,只是算计着:也不知这小官是否会是长情的人,可别没等到她套出话,人就已经跑了。

    “我、这个、在下来还衣服。”徐玉朗来的路上还想着,要是今日来见的是那姑娘就好了,但往常都是采郁来的多,他还默默祈祷了一路,果然一来就梦想成真。

    衣服有淡淡的皂荚味道,应该是清洗过。徐玉朗用崭新的布包好送来的,叠的很平整,看得出很用心。

    周念蕴接过布包,徐玉朗手上露出其他东西——一打抄录好的经文。她诧异的问道:“你这是……”

    徐玉朗不大好意思的将经文一块儿递给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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