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 7、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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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述今日对袁家的审讯结果,曾如易乐的顾不上伤,恨不能立刻蹦跶起来:“该!大字不识几个,还敢在科举上动手脚,我就是拼了这把骨头也要打垮他!”

    说罢他满意地看向徐玉朗,虽然他来的晚,但二人理念想当,一拍即合后都觉得不能任由袁家糟蹋科举这片净土,可几番探查摸不清袁家底线,这才有了冒死进谏的折子。苦于没有证据,那折子上面是明明白白写着以二人身家性命为担保的。

    如今,两人称得上是过命的交情了。

    “大人,你可曾听说云小姐的去处?”徐玉朗纠结一会,还是问了出来。

    曾如易摇摇头:“怎么了?”

    徐玉朗自己也讲不明白:“我觉着她还在别馆。”可那日门房也清楚的告诉他了,馆中没有这人。

    曾如易问他为何这样想。

    徐玉朗:“今日审问袁伯爵,他胡乱说了些话。”他没什么隐瞒全说出来,“赵大人立刻往别馆去了,所以我想云小姐会不会还在别馆,而且他们二人是不是认识?”

    曾如易原本不好说,他的确不知道周念蕴的去向。现在听了徐玉朗的话,不免觉得有理。

    徐玉朗不知道云小姐的身份,他是一清二楚的。那赵家是京城勋贵,世代武将保家卫国,到了这代虽子嗣不兴,但二位公子一文一武,都是人中龙凤。钦差赵闰更是传闻中的驸马人选,实打实的备受皇恩。若不是皇上想多留公主几年,两人的事怕是早就成了。

    这些话他却不好跟徐玉朗明说:“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我那些金银还没还给她呢!”徐玉朗说是觉得受之有愧,定要归还,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只是想趁机再见一见那位姑娘,他可连人家姓什么都没问过。

    原来还是为了这事。曾如易摆摆手,觉得好笑:“不用还!”这些个东西公主怎会看在眼里。一转念觉得徐玉朗不为金钱所动是好事,心里又担心他过刚易折,还得他日后再教导才是。

    下晚终于停了雨。晚饭又安排在酒楼,几杯酒下肚,同僚与赵大人谈天说地。徐玉朗被灌了几杯,他借口出去醒酒,却鬼使神差地去了别馆。

    自赵大人来之后门口总有人在把守,他进不去,没头苍蝇一样的转了好一会,一抬头,阁楼上是他熟悉的两个身影,周念蕴和采郁。两人都拿着包袱,这才像是要出门。

    借着酒劲,徐玉朗做出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事:“姑娘——”他冲着阁楼大喊,惊动了那位姑娘,同样也惊动了门房。

    等他被门房按在地上要扭去见官时那姑娘匆匆地来了:“放开他。”他听见她这样说,“我认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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