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来了个画骨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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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人:“想想也是啊,你来路不明身份低微,凭什么与我谈情说爱,又凭什么戏弄我至此。”

    他拿出红色剑穗,“你以为我对你有几分真心,我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只是玩弄,戏弄还是别的什么不屑?

    陆允时说不出口,他从来都不是说笑,他是真的很在乎余安,甚至将她看得比命还重。

    可他真心相待的人,口口声声说着利用算计,句句都是嘲讽羞辱,好似他是个笑话。

    余安不屑地勾唇,“不过是什么?要我替你说吗?”

    她双眼看着陆允时,“你不过是看我像极了你小时候的青梅,你拿我当她的替身。她有什么好的,自私自利,虚伪冷漠,不过是个苟且偷生的卑贱罪臣之女!”

    余安恨不得将最坏的词用在“虞桉”身上,这样骂着她,就是骂着自己。

    陆允时拧紧了眉,“不要这么说她。”

    他们之间的事,从来不关乎虞桉什么事。

    “我偏要!”余安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她露出最丑恶的嘴脸,“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现在看清了。”

    “我们没有关系了。”

    余安猛地转过身,泪落下来,走得决绝。

    陆允时一把拉住她的手,远处却传来一道声音,“别碰她。”

    顾淮从远处走过来,这一次是他堂而皇之地走到余安身旁,将人拉入怀中。

    “她是我的人。”

    陆允时拳头握的发出咔咔骇人声,他眼底盛起杀意,“是不是你逼得她?”

    长剑出鞘,直指顾淮胸膛。

    可下一瞬,陆允时却生生止住。

    余安挡在顾淮身前,双手不容退缩地握住剑刃,鲜血溢出染尽剑身。

    她冷着声,将剑端移在自己的心房前,“要杀他,先杀了我。”

    陆允时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人,“你为了他,不惜与我为敌?”

    “是。”

    “你为了他才接近我?”

    “是。”

    陆允时:“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真的从未对我动过情?”

    余安喉头涌上血腥气,掷地有声:“是。”

    修长的手指猛地松开,余安亦松了手,长剑落地。

    顾淮看着余安满是血的手,不发一言地握在掌心,暗暗使着力将她带走。

    余安转头之时,最后看了一眼陆允时。

    眼角一片通红。他哭了。

    走了好几步,余安却觉走得无比艰难,每一步都像是走在荆棘针尖上。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

    陆允时哑着嗓子,“余安”

    “是你不要我的。”

    余安的心猛然揪了起来,随即被一声脆响击中,脊背瞬间僵硬。

    红色的剑穗被重重扔在地上,她日夜串着的珠玉被摔了个粉碎。

    心痛的无以复加,可是她没有资格转过头质问,因为本就是她先决裂的。

    同他所的那般,是她先不要他的。

    顾淮闻声转过身,看着碎了一地的红色剑穗,想到那夜余安不惜急得吐血,可如今却被陆允时随手扔在地上,砸个粉碎。

    他簇拢眉,就要出声,却被余安反手握住。

    她在无声乞求他不要说话。

    掌心的血还在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身后人在低吼:“余安!你敢不敢转过身来,看着我说!”

    良久。

    余安转过身,看着陆允时,一字一句道:“对。”

    “陆允时,你记住了,是我不要你的。”

    夜幕将至,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不见,可湖心亭上的那个身影却久久不动。

    过了会儿,那道身影好像蹲了下来。

    陆允时缓缓跪在地上,俯下脊背,低下头颅,伸手一点一点将粉碎的珠子拢在一起,尖锐的边角将他的手心划伤,他早已变得麻木毫无知觉。

    他小心翼翼将碎渣一点点收集起来,如同真正的丧家之犬般,把它们捧在手心。

    每一粒碎石都像是他好不容易交付出去的真心,可是余安不要他,将他摔得支离破碎。

    干燥的地上砸下几滴水珠,落在点点红色的血迹上,泪与血融合。

    “我就是丧家之犬,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夜间的风格外凉,又冰又冷。

    没有人知道,陆允时这一夜有多痛。

    *

    离了视线,余安便推开了顾淮,如同个提线木偶一般,眼神空洞呆滞。

    她呆呆地任由着女医给她净手,抹药,包扎,宛若行尸走肉。

    过了会儿,她开口道:“顾淮。”

    “嗯?”顾淮看她这副模样,心里竟然也难受起来,也不欺负她。

    “帮我个忙,求你帮我把那根簪子捞出来,可以吗?”

    顾淮脸一沉,他原本以为她会说什么,结果一开口又是陆允时的那根簪子,他不说话。

    余安没有和以前那样怒视着他,她是真的在求他,“求求你,把那根簪子给我好吗?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

    只有提到那根簪子时,那双眼睛里才会有一丝光亮。

    顾淮一时不忍拒绝,在他还没意识到前,竟然已经抬手温柔地给余安抹了泪,“这么伤心吗?”

    余安闭眼,泪落到他的手背,滚烫的温度。

    “求你。”

    顾淮低声道:“好。”

    是夜,顾淮去到湖心亭,派了几人去捞那根簪子。

    湖心亭说大不大,却也不小,水深不可测,为了捞那根簪子费了好一番功夫。

    伴在一旁的常宁,默默的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

    主子心冷,从来都是利己,原来也是会为了别的人这样大动干戈的吗?

    常宁捂了捂心口,她为什么有些难以呼吸。

    她摇摇头,没有去深究什么,而是如同每一次那样,站在背后默默地看着顾淮的背影。

    忠心而专心地做他的死士。

    顾淮抬脚走到白日里三人站得那处,脚尖停在几点血迹之前,眉心一皱。

    他没有看见一点碎裂的珠子。

    忽然,他唇角勾起,没想到陆允时那样一个冷漠的人,竟然用情至深。

    当夜捞到了那根簪子,但是杏花花瓣碎开,有一半落入了水里,早也找不回来了。

    余安看着那根残缺的簪子,像是握紧了救命稻草,她第一回 真心对顾淮笑了,含着泪道:“谢谢你,谢谢你。”

    顾淮无声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谢他,明明是他逼她离开的。

    却不知他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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