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怀孕后我死遁了: 98. if线 黑苏穿书怀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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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格兰终于有机会走出了那扇卧室门。

    外面的装潢和里面是一个格调,温馨美好,恬淡温和,似乎很能体现这座房屋主人的性格。

    厨房是开放式的,因为最近他的到来,这里添置了很多新的厨具,给本来空荡荡的家里平添了许多生活气息。

    望月奈奈不想他吃外面不健康的食物,这段时间,都是她亲手做给他吃的。

    苏格兰坐在餐桌一头,女人从厨房出来,把一杯装满温水的玻璃杯放到他面前,随后轻轻坐到对面。

    望月奈奈看着对面垂眸注视着水杯的男人,心里又是一团乱麻的酸涩,她不敢再看他那张面容,闭了闭眼,轻声诉说。

    “他很心灵手巧,从月月头发长到能用发绳扎起时,他就开始钻研各种各样可爱的发型,给女儿扎辫子。”

    “月月是个挑食的孩子,只喜欢吃爸爸做的食物,即使怀孕了,他还是坚持每天早上起来给女儿做早饭,就是为了能让她多吃一点,能长得健健康康。”

    “他有个习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每次抱孩子的时候,即使我站在后面,他都会下意识回头对着我先笑一下。”

    ……

    说着说着,她的情绪几乎要崩溃了。

    从胃里生出一股反胃感,她努力止住眼泪,胸口的憋闷迟迟不散。

    连心脏都开始细细麻麻地疼痛起来。

    越往回忆深处钻,她就越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被风一卷,她就空落落的不知道往哪儿飘散。

    在这个世上,她本来没有根,但只要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她就觉得自己脚下是有根的。

    他在牵引着她,走到他的方向,走到他的世界,走入世间千万烟火。

    她的眼里终于落下了人世间的月色星光。

    本来地面表层之下只是毛状的根须,但随着时间流逝,随着两人的心靠得愈发紧密,随着佑佑和月月的出生,不知不觉,那扎根于泥土之下的根系已经牢牢抓在大地上,任风吹日晒、任狂风骤雨都无法动摇大树的生长。

    他总说,害怕她离开。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眼瞳里的蓝仿佛染上了哀伤的色彩,浸润了酸涩的雨水,暗藏汹涌的潮浪。

    她当时只是心疼他,想努力给他安全感,用最真诚的话、最亲密的举动告诉他,她存在。

    现在他不见了,她才终于恍觉。

    原来等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像是被拉入了地狱深渊,被暗影笼罩,绝望、迷茫、不知道接下去该往哪里走。

    她本不是这样懦弱的人。

    作为蓝星人,她的骨子里果决、坚定、冷血,就像琴酒在那个时候说的那样,有时她才是最残忍的那个。

    天真的残忍最是可怕。

    但胸中有了软肋之后才发现,抽掉一根已然融进血肉的肋骨,是多么令人痛苦。

    她只失去了他一周就已经受不了了,那他呢?

    他等了她整整四年。

    他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这日复一日没有希望的日子的。

    “或许哭出来能好些。”苏格兰看着对面的女人。

    一开始,她还是很正常地诉说,但渐渐地,她每说一句话都感觉要窒息了,每个字都像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声音很难听,却又令人心酸。

    看着失去爱人的女人流露出悲怆、绝望,苏格兰并没有过大的情绪波动,也没有产生任何怜惜心疼的感觉。

    但这具身体原主人残留下来的情绪强烈地驱使着他,想让他阻止她继续这种临近崩溃的状态。

    女人沉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苏格兰本以为她会落泪,但其实没有。

    再抬头时她已经恢复了冷静的神色,暖暖的光落在她柔美的脸上,她的眼冷到极致,似乎有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横在支离破碎的心前。

    所以是被迁怒了吗?苏格兰想。

    不过确实是应该的,即使他并不是主动占据这具身体。

    望月奈奈自顾自冷静了一会儿,将那些脆弱的情绪掩藏起来。

    她并不想让眼前这只野鬼窥视到她过多的脆弱。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娓娓道来。

    大多讲的都是诸伏景光和孩子们相处的记忆和细节,并无过多叙述夫妻之间的恩爱与时光。

    只是为了瞒骗过月月而已,他知道那些已经够了。

    苏格兰很平静地听完后,心中只有一个感慨。

    这个平行世界的诸伏景光,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虽然他自己是个在黑暗中游行的人,但他也会对像这个时空的诸伏景光这样光明磊落、温柔坚定的人产生出些许欣赏的情绪。

    这样的人,才是值得被爱的吧。

    不过对于苏格兰来说,爱是最廉价可笑的东西。

    他曾经也曾向往过,但还不是一次次被伤害,被打碎。

    他心中的善良和良知就是在无底的失望中被消磨殆尽的。

    在地狱中,他慢慢变成了现在这个冷血、残忍、阴郁、冷漠的苏格兰。

    并且深觉世间无趣。

    “你会扎辫子吗?”

    “嗯?”苏格兰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睛。

    望月奈奈以为他没听清,耐心重复了一遍:“你会扎辫子吗?我刚刚说了,我女儿的头发都是我老公扎的。”

    这几天,降谷零可没少和她吐槽,他的扎辫子技术被月月给狠狠嫌弃了。

    面前的黑发男人语气有些犹豫:“我没给人扎过辫子,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走吧,先去沙发上坐着。”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苏格兰还是照她的话做,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后,他突然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有些不安分,肚子被踢得有点疼,于是把手伸上去轻轻抚上去安抚它。

    他注视着身前凸起的肚子,一边安抚一边心中克制不住地生出戾气,眼神也不自觉泛着深刻的冷意,指尖控制不住地往下陷。

    或许可以试试,万一是这个狡猾的女人诓他的呢。

    巫女的药剂此时发挥了作用,他刚一生出这种想法,脑子便像被针刺了一样生疼,这种疼不同于中枪的疼,比中枪更加磨人令人难受。

    旁边正在看手机的女人淡淡说:“好好放弃你心中不合时宜的想法,这会让你好受点。”

    渐渐从剧烈的疼痛中缓和过来的苏格兰扯扯嘴角。

    “擦擦汗吧。”她抽出一张纸巾递到他面前。

    他垂下眼,那张柔软白皙的纸巾在她手中。

    大概先前是狱长和囚徒的关系,他并没有仔细观察过她,现在近距离在灯光下看着,她的五指纤细,修剪得很整洁的指甲泛着浅淡的粉,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是纯天然的色彩,形状也很圆润可爱。

    他接过她手中的纸,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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