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每天都在恐婚: 100. 第 10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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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拍到了那少年的后脑勺。

    少年哎哟一声,如大梦初醒,眨了眨眼睛,耳根不可抑制的红了:“抱抱歉”

    他摸着脑袋,眼神飘忽不定,朝奚蕊鞠了个躬,遂急忙跟着大部队离去。

    在将军面前走神确实太过分了,可那姑娘在笑诶

    奚蕊没有再停留,示意阿绫跟上便提着裙摆榻上了书房的台阶。

    在即将进入房门时,她接过阿绫手头端着的托盘,继而往内走。

    祁朔长发半束于顶,修长的骨指擦拭长剑,而在一侧摆放着他素常征战的铠甲。

    奚蕊心漏跳了一拍。

    从前甚少见那些军营的将领来府中,可自从萧凌逃离京都,他们便来得十分频繁,而今日又见祁朔取出铠甲。

    若她没记错,上次见到这身戎装,大抵还是她赶忙着拒婚时,在大街上见他凯旋还朝之时。

    直觉告诉她此事并非这么简单,但她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走到了他跟前。

    奚蕊敛着眼皮,就像以往每天晚上来给他处理伤口一样,刚想要为他卷起衣袖,突然,覆盖上他手臂的手腕被人抓住向前一带,随即整个人便落到了男子的怀中。

    祁朔就这样轻轻环着她的细腰,微垂着头,下颚抵住她的发顶,享受着这片刻安宁。

    “该给你换药了。”

    奚蕊轻轻扭动腰身,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出声,可换来的却是揽在自己腰际更紧一点的力度。

    他喂叹着蹭了蹭:“让我抱会。”

    他如何不知眼前小姑娘默默地在做些什么,瞧着眼底都乌青了不少。

    “先前不是说了,国公府的东西便是你的,怎么还用自己的嫁妆?”

    奚蕊听言轻笑了声,从他怀中仰起头,潋滟的杏眸弯起:“你的是我的,那我的自然是你的。”

    祁朔微愣,又听到她继续说:“所以还分什么你我呢?”

    趁着他愣神的当头,奚蕊从他怀中退出,然后取过一侧的纱布与药膏,便想为他上药。

    那日萧凌使用猛火油柜脱身,伤及了许多无辜百姓,倘若不是祁朔率领镇北军及时援救,恐怕死伤更加惨重。

    而也正因如此,他的整条右臂都受了很严重的烧伤。

    奚蕊初见时强忍着泪意才没哭出声,可饶是过了几日,再见时还是忍不住酸了鼻尖。

    “疼吗?”她轻轻点涂着狰狞的伤口,边吹着气,状似无意地问道。

    祁朔任由她扯开自己的外衫,又卷起中衣的袖口,垂眸缱绻:“不疼。”

    奚蕊听着响在耳畔的柔音,心口泛涩。

    “你”

    “我”

    二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止住,奚蕊缓缓抬眸,对上他宛若星辰的黑眸,浅笑:“你先说。”

    祁朔摩挲着她的脸颊:“我可能要离京一段时间。”

    虽然早有猜测,可当真的听到时,奚蕊还是感觉呼吸一滞。

    “嗯。”她微阖眼帘,极力稳住声线,“去多久?”

    “少则数月。”

    战争向来残酷又充满变数,他没有往后说,她也没有往后问。

    “那我等你回来。”奚蕊垂头多眨了几下眼睛,将那快要溢出的水汽憋回,然后倏然抬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我方才来时见着你手下似乎有个小将军,很是意气风发呢。”

    祁朔闻言狭长的眼尾眯起,单臂一收将她提起,又落座到桌案上。

    他倾身捏起她的下颚,啄了一口:“是吗?”

    感受着他的不悦,奚蕊莫名有些心情好,她侧头颔首:“是呢,看上去似乎和我差不多大的样子唔——”

    不待她说完,便觉脸颊一紧,男子有力的指节掌控着她的脸,然后便是唇齿相接。

    手臂收紧她的细腰,掌心顺着脊背往上攀爬,他的吻带着些薄怒的撕扯,却也不至于将她弄疼。

    奚蕊半搭着他的肩膀,又怕他撕裂的伤口,遂不断往后退,终于听到一阵劈里啪啦声,案几上的笔墨纸砚被洒扫了一地。

    “呼”她低头大口喘着气。

    他还想接着吻她,却被她一把忽地按住了唇瓣。

    奚蕊鸦羽颤抖不止,与他稍隔了些距离,可眼底还有氤氲的雾色,连带着开口的声音都有喑哑:“我其实其实是想问,我家夫君还是小将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呀?”

    小姑娘轻软的声音响在耳边,祁朔眼前倏得闪过一片刀光血影,以及浑身血污的自己。

    他愣了愣,又低笑:“怕是要让你失望。”

    那时的他只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一般,可没有她想要的意气风发。

    “不会的。”身前小姑娘卷长的睫毛隐有湿气,她歪着头,红润的唇瓣开合,“夫君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个盖世英雄。”

    语毕,她腰身抬起,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与此同时,双手顺着男子精壮的腰线往下。

    啪嗒一声,暗扣与蹀躞同时落地。

    祁朔的眼神暗了暗,伸手压住了她不断作乱的小手。

    奚蕊知道他要说什么:“何时出发?”

    “卯时。”

    果然,她就知道。

    压抑许久的泪意在得到肯定答复时终究控制不住。

    水汽溢出眼眶,她蓦地抽出被他压住的手,复而学着他素常的模样,咬住了他的耳垂,又轻轻呼气:“要我。”

    感受到男子遽然僵硬的身子,她更加变本加厉。

    奚蕊知道他如此轻描淡写的‘离京一段时间’代表的实则为平复叛乱,以换大丰安稳。

    她也知道自己作为大丰战神的妻子,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想要留下他的私心。

    家国大义面前,他这样的男子不该、也不能被儿女情长左右。

    她太清楚这些道理,可清楚与做到却又是两种情形。

    当年镇北军凯旋还朝,她以为所有征战都已经结束,却不曾想,有朝一日,还会出现内乱。

    亦不曾想,当初那个她害怕如斯的镇北军首领,如今成了自己心尖上的人。

    只是她依旧害怕,害怕他会受伤,害怕他再也回不来

    奚蕊被祁朔从桌案带到旁边的软榻,又握住她的双臂翻转着换了个位置。

    她咬着他的肩背不停地小声啜泣,是难捱,也是心疼。

    好在可以趁此机会没那么明显地宣泄自己的情绪,还有自己舍不得他的那一点点私心。

    “我我没有喝避子汤了。”

    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声音微不可闻,却使得祁朔在最后一瞬骤然撤离出身。

    他单手撑在她耳边沉沉地呼吸,嗓音晦涩:“什么?”

    奚蕊咬着下唇亦有些气息不稳,她闪动眼睫,偏过头,小声嗫喏着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没有喝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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