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摄政王的崽怎么破: 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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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李公公的话,小公子把自己关在内室,奴才们都不敢进去呀。”

    李公公气的捶胸,小公子才一岁,要是出了事他们一个也别想活。

    别人不知道兜兜的身份,李公公可是心知肚明。

    祝飞鸾走出来,淡定道:“已经找到了,去备热水吧,多准备一个小木桶。”

    李公公高兴地应了一声,亲自跑去准备了。

    祝飞鸾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小太监们,冷道:“你们也起来吧,自己去领罚。”

    大部分时间,他并不想端着皇帝的威仪,但皇宫有皇宫的规矩,小罚一下这些小太监们反而会安心。

    处理完外面的事,祝飞鸾才回到内室,兜兜显然已经听到了爸爸的声音,祝飞鸾刚一进去就看见一颗快速收回去的小脑袋。

    要不是龙床下面缝隙大,祝飞鸾真怀疑他要撞到额头。

    又好笑又好气。

    他故意绕着龙床喊了几声:“兜兜,你在屋里吗?”

    一边喊一边盯着那只胖手指。

    兜兜顾涌了两下,发出一点窸窸窣窣的动静,但是很争气地没有出声。

    可等祝飞鸾又喊了一遍后,他就忍不住答了:“不啊。”

    祝飞鸾默默扶额,“真的不在吗,爸爸怎么好像听见你声音了?”

    兜兜扭扭小身子笑了两声,然后大声道:“不啊。”

    祝飞鸾耐心告罄,直接走过来把小胖兜从床底下拖出来,然后举到眼前看了一眼。

    一瞬间气血都涌上来了。

    兜兜今天穿的是一套浅色的小短衣,现在已经惨不忍睹了,胸前和肚子上一大片灰灰的,连鼻尖都成了黑色。

    配上他圆润润的小鼻头,真的很像一只胖小猪。

    兜兜一看自己被逮到了,立刻蹬着两条小短腿努力挣扎,还试图捂住自己的小胖脸,祝飞鸾直接把他抱去了浴殿。

    小木桶已备好,祝飞鸾试了试水温,然后把兜兜放了进去。

    兜兜在水里扑腾扑腾,嗯嗯叫了几声,然后发现水温挺舒服就不闹了,扒拉着浴桶边缘哈哈笑。

    祝飞鸾在他鼻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蹭掉点灰,没好气道:“谁教你的往床底下藏?”

    兜兜想也不想,“爸爸啊。”

    祝飞鸾气的捏他的小屁.股,“好事就是兜兜自己,坏事就是爸爸教的是吧?”

    兜兜嘿嘿笑。

    沐浴过后,兜兜又恢复成了一只白嫩嫩的胖团子,散发着奶香味趴在祝飞鸾胸口,时不时抬起小胖脸看看爸爸。

    “爸爸啊。”

    祝飞鸾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饿了,明明出门之前吩咐了给他准备牛乳,结果祝飞鸾一出门他就自己躲到床底下去了。

    李公公不在,太监们也不敢进来,只能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牛乳已经撤下去了,没有牛乳喝了。”

    兜兜失望地啊了一声,眼尾耷拉下来,委屈巴巴的小模样。

    祝飞鸾狠了狠心,说:“但是御膳房还有两个小菜,吃吗?”

    小菜自然是刚刚才让御膳房准备的,都是平时兜兜不太爱吃但对他身体好的蔬菜,每种的分量都很少,另外还有浅浅一小碗肉丝粥。

    兜兜扭了两下,不太情愿地点点头。

    祝飞鸾摸摸他的小脑袋,笑容宠溺。

    *

    景修筠轻车熟路地翻进摄政王府的书房,他来过无数次,就跟自己家似的,没看见摄政王本人也无所谓,还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朝里看了一眼。

    结果收回视线时却看见一只巨大的糖人,细看能清晰地辨认出是一只老虎的形状。

    只是这老虎却半点没有猛兽的霸气,反而圆头圆脑的,更像是拿来哄小孩子的玩意儿。

    景修筠奇怪道:“哪来的糖人?”

    司祺渊从里间出来,昨夜在偏殿中看奏本看到深夜,现在又这么早起来,却半点不见疲态,冷白的肤色让他的气质更显高贵,如冰山之颠的新雪。

    “昨夜又睡书房?”

    司祺渊随意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景修筠默默叹气,虽然对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没有丝毫兴趣,但坐在摄政王的位置上,对朝政,这人可没有懈怠过半分。

    忙碌的时候寝房十天本月都不回一次。

    以前他每次来,老管家都让他帮着劝劝,后来见没有用,只好不提了。

    老管家说话都没用,景修筠自然也不会开这个口,他把话题重新放回糖人那边:“这糖人看着挺有趣,是管家买的?”

    司祺渊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眼里有一丝无奈。

    管家大概想给他苦闷的生活添些意趣,所以煞费苦心地把糖人包好,放到了书房里来。

    他三两句把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景修筠面露惊奇,司祺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小皇帝随口哄孩子的几句话,他居然乖乖照办?

    别说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司祺渊要真这么好说话,那些大臣哪家没有几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子?

    “我觉得你现在说起小皇帝,没有以前那份寒意了。”

    司祺渊毫无反应,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景修筠干脆豁出去,大胆道:“难道你忘了温尧了?”

    温尧就是当年那个被太后杀死的侍卫。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司祺渊没有提过,即便是景修筠这样知晓几分内情的,也只能推断出大概是司祺渊中了迷药,但温尧却没有杀他,最后自己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丢了性命。

    温尧这个名字一出来,司祺渊就迅速抬起头,眸色锋利地看了他一眼,景修筠立刻闭了嘴。

    这是司祺渊的逆鳞。

    五岁的时候,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死去,那时候他年纪小无能为力,可后来他已权倾朝野,却依旧救不下一个小小的侍卫。

    等他醒来时,温尧已经被抬走了,连个模样都没见着。

    唯一记得的,大概就是那个昏沉的夜里,肌肤相触时细腻柔滑的触感,还有充盈在鼻尖的那股淡淡的香气,很是醉人,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所以这一年多里,司祺渊手段愈加狠戾,把太后逼得节节败退,但心底却像个空洞,越扯越大。

    书房里瞬间冷得像冰窖一般。

    景修筠连手里的茶都不敢喝了。

    司祺渊定了定心神,面无表情道:“出去。”

    景修筠哪里敢有二话,忙不迭就滚出去了。

    他本来想趁着早朝前过来和司祺渊商量一件事,现在正事还没说出口呢就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干脆也不管了,直接进宫去了。

    他刚进宣和殿的殿门,封淮就一脸期待地凑上前来,迫不及待道:“景将军,摄政王答应了吗?”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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