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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娇怜》 50-60(第2/16页)
门前,却见停着宣平侯府的马车,马车的车帘掀开,是周氏和温云珠来了
周氏见他这副失落像,已猜出在沈家碰了壁,便邀他上马车,要与他说事。
王昀虽受打击,可对温家人还是敬谢不敏,婉拒上车,不想再跟她们有牵扯。
周氏冷眼看着他进门。
温云珠担忧道,“母亲,他明显不想跟我们家沾染上,又怎么会愿意娶我呢?”
周氏哼笑,她当然有办法——
沈家三房这边儿,海棠花树丛内,雪浓没躲开沈宴秋,羞怯着在他怀里挣扎,怎么也挣不过他,身子被他抱着,可她不情愿的将脸撇到另一侧,只眼尾湿漉漉。
她昨晚受委屈了,是他给的,用难以启齿的招数,非要她答应嫁给他,还在她房里留了大半宿,她甚至没脸见云氏,这一天推脱身子不适,没去上房给云氏请安。
今儿他又来三房,她才躲到这里不想看见他,可又被他撵上了。
这会子天色昏暗下来,那路道上过往来人也有,不仔细看,已经不太能注意到他们。
沈宴秋将人直接揽抱着坐到一条腿膝上,捏着那秀俏下巴转过脸来看自己,与她眸光相对,看着她眼里憋屈含泪,笑道,“既说好嫁给我,就别想再反悔。”
“……是你无赖,我没有办法,”雪浓颤声谴责他的过分。
沈宴秋便觑起眸,她更怯涩起来,蹙着眉尖,眼中的一滴泪没来得及掉出来,就被他噙住了唇,亲到她再不能说违心的话。
她手上的团扇快要掉落,被大手给拿走,丢放到石头上,嫩唇香舌都被沈宴秋衔缠着,不过须臾她就软倒在他臂弯里,又被占了好一顿便宜,才从他腿上被放下地,踉踉跄跄着跑回东厢房,连团扇也忘记拿了。
沈宴秋捡起团扇,没追去东厢房,回大房了。
翌日早起,雪浓照样闷在房里,不敢去见云氏,金雀劝说了一通,“姑娘这不是自寻烦恼,夫人巴不得您跟二爷和好呢。”
雪浓反驳道,“全是他逼迫我,我没想跟他和好。”
金雀忍着笑,回她,“那是二爷太过分,夫人也定体谅姑娘的不易,岂会笑姑娘呢?”
她见雪浓神情有松动,又道,“夫人最疼您,您昨儿推说身上不好,夫人要来看看,被奴婢挡回去了,这要是再不去,奴婢也挡不了第二次,夫人定要来看您,您也躲不过。”
雪浓才打起精神,叫金雀梳妆一番,往上房见云氏。
云氏正和沈宴秋在房中说话。
“殊玉的嫁妆三房还是出的起的,不消你操心这个,她是我姑娘,我岂会亏待了她,”云氏道。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依着沈家嫁女儿的规矩,这嫁妆自然是全抬,全抬共六十四抬,这就比一般勋贵人家给的嫁妆高太多,当然沈家出的起,也不在乎。
沈宴秋说,“我给她再添六十四抬。”
雪浓止步在门外,心跳的飞快。
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这可是厚嫁了,常说的十里红妆,便是形容此。
云氏乐了,“殊玉叫你一声二哥哥,你原作为她的娘家人,给她添这六十四抬也不为过。”
雪浓滞怔着,他是她的娘家人,那她要嫁给谁?难道之前是故意骗她的吗?
云氏再道,“我找人算过二十是个好日子,你和殊玉那天成婚最好,整好你这个月也不忙,等过了四月,你要再忙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闲。”
沈宴秋嗯声,“十五也是好日子。”
云氏发出笑,“府里还要办卿哥儿的庆酒宴,还不如错开一些的好,你也太急了,殊玉还不得埋怨你。”
雪浓脸红透了,急急忙忙回东厢房。
金雀瞅着她脸色,故意给她抱不平,“二爷也真是,怎么还急成这样了,我们殊玉姑娘可没想嫁他,他倒逼着姑娘成婚呢,跟土匪似的,姑娘也不进去说他两句,都狂的没边儿了,不知道的还当姑娘高兴嫁他。”
雪浓一跺脚,捂着脸跑回房,再不许她进来取笑。
金雀站在门外笑岔了气,里头雪浓又羞又恼,半天也不出来,真跟金雀气上了,也不要她伺候,谁来都不给开门。
晚上沈宴秋来门前都吃了她的闭门羹——
王昀没等上几日,朝廷使了差役来报喜,他被选中庶吉士,入翰林院,近侍皇帝。
第五十二章
转眼到初十, 这天沈家门庭若市,因是给沈玉卿办的酒宴,沈玉卿也大了, 如今高中, 沈宴秋也有意让他学学人情世故, 待人接物这块, 都会带着沈玉卿,好叫他能融入到官场的氛围内, 也不担心入官场后, 无法适应。
女客这里, 云氏也是带着雪浓招呼,毕竟沈家已放出消息,雪浓将来要嫁给沈宴秋,身为沈宴秋的夫人, 与各家夫人小姐往来,也得有个体面交谈。
来的客人多,女客和男客自不能坐一处,各自分了两地儿,女客都在后院,男客则在前头院子,沈家的姑娘们坐了一桌, 时不时有其他桌上的夫人、姑娘目光灼灼看着雪浓那张颜色过盛的脸,纷纷感慨,原来沈宴秋也只是个俗人,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即使是沈宴秋这样禁欲多年的人,也逃不开美人诱惑, 更不用说,这还是个年轻软嫩的美人。
雪浓身侧坐着沈妙琴,嫁进延平侯府里将将两个月,她就怀上了,害喜的厉害。
孕妇不能吃什么,云氏交代过雪浓,雪浓给她盛了碗醍醐汤,看着她吃,道,“今儿人太多了,妙琴姐姐原不该过来,咱们一家子何时都能聚。”
沈妙琴喝了小半碗醍醐汤,胸口那阵阵酸意要好些,道,“玉卿弟弟高中,我要是不回来,像什么话,一家子骨肉,也就这样的时候才能撑一撑脸面。”
雪浓称是,示意金雀把早备好的一小碟酸梅放到她手边。
沈妙琴吃了颗酸梅,压低声道,“不瞒殊玉妹妹,我打算在娘家这里住到胎像稳了再回去。”
雪浓有些好奇的问她原因。
“有阵子大嫂带她家大姑娘去魏国公家串门,不想那孩子贪玩,掉进了魏国公后园子里的水塘,还好被人发现的早,不然就没了,二嫂同我一样都有孕,她闲不住,上法源寺烧香拜佛,结果走路不小心,在法源寺的水潭边摔了一跤,孩子也没保住,我婆婆说,这两件事都发生在水边,定是先前桃花宴,那宣平侯嫡子死在了府里,惹了家里一身晦气,叫我回来避一避,二哥哥是做首辅的,身上煞气重,那些妖魔鬼怪都不敢来造次,”沈妙琴道。
雪浓唔着,有些不寒而栗,温子麟生前为非作歹,原以为死了好,没成想死后还能兴风作浪。
四月的天,入夜微凉,雪浓不觉发冷,叫金雀去把挡风的围屏搬来,也免得沈妙琴吹风。
宴席过半,外头丫鬟进来,说宫里赏了东西下来,不是皇帝赏的,而是现今的康嫔娘娘陆秀芷赏下的,府里各位小姐少爷都赏了些东西,给雪浓的最多,还递了话来,说想在雪浓出嫁前,接她进宫里玩几天。
云氏便问雪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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