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回礼: 66. 番外八 那一刻,她恍恍然看见了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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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澄月在心里回味这句话,然后默默赞同。

    他穿的正经时总会红了耳朵,虽然脱掉时也会。但是那时候的他是红着耳朵做出大胆的行径,把她的身体掰成各种形状,握着她的双腿让她对着镜子。

    至于就洗个几把这件事,那也是因人而异。比如她男朋友,必定不是祁嘉虞口中的那一种。她男朋友无时无刻都香香的,人又白又粉,也乖乖听她话。让他轻点就轻点,让他慢点就慢点,跟他说不要了……哦,这个他倒是水泥堵耳朵,完全不会听。

    想到这里,时澄月脸颊发烫。她偷偷摸摸看了眼祁嘉虞,还好对方没注意到自己。

    她搓搓脸颊,唇角微微翘起。

    她的每个地方,都被他钻研探索了个遍。他会认真看她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无脸无皮地喟叹一声:这里好漂亮,好喜欢。

    在此之前,时澄月绝不会想到林一砚是这样的人。而去他家住的这半个月里,他又身体力行地用实际行动刷新时澄月的认知。

    那时候的时澄月买了指甲油,让林一砚帮她涂,只不过涂着涂着,这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时澄月不想回忆那天,也不想再看见那面被她撑着的玻璃窗。

    她甚至不敢再见苗禾。

    就算林一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家隔音效果很好,时澄月也难以摆脱那阵莫名其妙的羞耻。

    “那为什么苗禾说她昨天晚上听见杯子碎了的声音?!”时澄月大声质问。

    她看着林一砚难得沉默吃瘪的模样,气从心底来。

    有一就有二,时澄月决定以后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做为妙!

    下初雪的那个冬夜,时澄月窝在林一砚的房间里,身上披着柔软的珊瑚绒,让林一砚播放《真爱至上》。一切都在时澄月的计划中,结果那片子开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就在她终于意识过来想要去切掉时,她的脚踝被林一砚抓住。

    笨拙与青涩是可以在一次次的练习中变为娴熟的,不着寸缕的四目相对也不再被无所适从填满。当下的时澄月只需要和他对视一眼就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的变化,从眉眼,到呼吸,再到无法与人言说的地方。

    他做什么事情都很专注,比如那时候的他,在很专注地闯入她。

    他们会一起带坨宝去宠物店洗澡,又牵着洗得白白净净的坨宝回家。路上遇到小朋友在玩滑滑梯,坨宝鬼迷日眼,也唔咽唔咽连叫上好几声表明自己想玩的意图。

    时澄月去便利店买冰淇淋,回来的功夫就看见林一砚蹲在坨宝身边,一本正经地和它说:“宝贝,你不要老是缠着姐姐。你长得这么难看,和姐姐一点儿都不配。”他眼神一晃,指指前头那个地摊,“你看,你长得就像那双黑棕色带白黄毛的豆豆鞋,我下次给你找一个像旁边那双荧光粉塑料水晶鞋的狗狗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片刻之后,他又自我否定:“哦,我才想起来你绝育过了。不好意思戳中你的伤心事了。”

    坨宝怒气冲冲地看着它。

    时澄月想,还好她的乖乖坨宝不吃人,不然林一砚不就完蛋啦!

    不过半个月的相处,时澄月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第二个家。

    而那时候的林一砚是怎么说的呢?

    哦,他说,以后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时澄月小脸上全是担忧:“你要炒房啊?”

    简简单单五个字就能令当下的浪漫氛围烟消云散。

    大年初五那天,十二班的班长办了一场同学聚会。

    成年人口中的同学聚会总归不见得是在饭桌上写压轴题的吧。时澄月还在心里暗暗思忖林一砚酒量如何的时候,她就收到了田鑫泽的信息。

    她点开,眼睛一瞟那一行字。

    哦,喝醉了。

    无语无语无语啊!!!

    等田鑫泽满脸嫌弃地把林一砚丢给她的时候,林一砚下意识抱住她,手死死箍在她腰上。

    时澄月费劲艰难地打车,司机担忧地回头看:“姑娘啊,你男朋友不会吐我车上的吧?”

    时澄月觉得太丢脸了。

    她赶紧摇头:“不会的,他要是吐了,我帮您把他丢下去。”

    还没等司机说话,林一砚从她怀里探出脑袋,他迷迷糊糊看她:“为什么要把我丢掉?”

    时澄月:“……”

    他通红的脸贴着她的来回蹭:“你说呀,为什么要把我丢掉?”

    司机回头,边无奈摇头边笑。

    车开到淮凌公馆门口,时澄月想让司机开到二十七号楼,却被门口的保安制止。无奈,时澄月只能拉着他下车。

    林一砚几乎是要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短短的一条路走了好久好久。

    他唇贴着她的耳畔,嗓音低又哑:“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啊?”

    时澄月:“……我现在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林一砚甩开她的手,不顾地上凉,直接坐下。

    时澄月看呆了。

    “你喝醉的时候,我可不是这样的。”他低头,狠狠拔下一棵草,又随便丢掉。

    草:你妈的……

    “你喝醉的时候,我可是背着你走了好远的路呢。”他幽幽出声。

    他惆怅地叹了口气,整个人躺在地上:“我好想哭。”

    时澄月瞳孔地震,嘴里不停叫着“上帝啊”,费劲巴拉地拽着他起身。结果可想而知,他纹丝不动。

    他看着时澄月,目光下移,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我喝醉了,你可不要对我做什么呀。”

    时澄月:“……我搞搞清楚,我能对你做什么事啊?”

    林一砚摇头,一副认真回答问题的模样:“我不知道。”

    时澄月又要去拉他,无果。

    她倒是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被折腾得凭白冒出一声汗。

    她想了想,蹲下身:“林一砚,如果你现在跟我回家……”她沉默片刻,像在做什么心理建设。

    不管了,反正他喝醉了,明天肯定记不得。

    时澄月在他耳边轻声把那欲言又止的话说完。

    那时候的林一砚模样乖顺,愣愣看她,头发在寒风中被吹得乱七八糟。

    他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声音也跟着放低:“真的吗?你最会骗人了。”

    时澄月来脾气了,甩下一句爱信不信,也不管他有没有跟上来就自顾自地往前走。

    半晌,听见后头闷闷的一句“等等我”,她没忍住唇角上扬。

    走进房间,还没等时澄月开灯,他高大身躯从后拥了上来,下巴支在她肩膀上,低低抱怨:“你怎么走这么快。”

    呼吸震在耳畔,又像一个个小小涟漪颤抖着震开。

    隐晦的暧昧气息随着后背的搭扣解开而在黑暗中无端端蔓延开来。他冰凉的手碰到她的脊背,冷得让人本能一颤。

    “今天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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