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回礼: 32. 第 32 章 时澄月,今年很高兴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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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澄月的生日之后,和骤降的气温一起来的是各种节假日。

    可惜,这些都和苦逼的高三党们无关。

    临近期末考,时澄月最近一门心思投入在学习上。早上的早自习时间也不再是藏匿于人群之中对对口型作罢。

    由于声音是向前传的,祁嘉虞还在纳闷班里哪位女壮士的嗓门这么敞亮,回头就看见了时澄月正襟危坐,肩背笔挺地在背书。

    祁嘉虞和郑冉冉对视一眼,肃然起敬。

    除此之外,时澄月最近都在学校里上完两节晚自习之后再回去,她和祁嘉虞吃完晚饭从食堂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一大波一大波如僵尸侵袭般的学生们往大礼堂的方向走。

    每年年底的文艺汇演是江理实验的习惯了。

    “凭什么高一高二能参加文艺汇演,我们不能参加就算了还不让我们休息!”看着学弟学妹们脸上洋溢着无法遮掩的笑容,愤怒就填补满了祁嘉虞的整个胸口。

    万恶的高三生活。

    当文艺汇演的声音传透到高三的教学楼时,正在晚自习的高三学子们的嫉妒达到了顶峰。整节晚自习做题的时候,时澄月都被那幽幽传来的音乐声“叨扰”。

    “下雪啦!”

    下课铃声一打响,稀稀拉拉的学生去外头打水,人群中不知道谁吼了一句,像发布什么施令般,原本还在位子上为学业心力交瘁的学生们齐刷刷站起来往走廊上瞧。

    玻璃窗上蒙着一层水雾,模糊了外面的景致。

    时澄月也起身向外走,眼前是雪花飘飘扬扬地洒下,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不就看个雪吗,怎么大家都这么兴奋?”时澄月没看见祁嘉虞,又扭头问离自己最近的姜蔚,谁料姜蔚整个人喜上眉梢,都没搭理她,只欢天喜地地撂下一句“可以找我男朋友去了”!

    时澄月:?

    这两件事又是有什么关联吗?

    不过她也理解,江城算是标标准准的南方城市,要一座南方城市十二月下雪也算罕见,而且这雪一落到地上就化成了一滩脏兮兮的污水。非要说它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现在刚从天空中落下时,如白色的电波,在浓稠夜色中传达凛冬已至的气息。

    在家里瞧见雪,和在学校里与一群朋友一起看雪又是不一样的景致。大家都趴在走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仅三楼,四楼五楼也是这样的景象。

    时澄月抬头,正好看见倚靠在走廊护栏边的林一砚,他脊背惬意地弯着,下巴支在交叠的手臂上,旁边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林一砚只是笑了笑。

    她甚至可以察觉出他笑得很敷衍,随意地扯了扯嘴角,又快速放下。

    然后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看来这人没什么浪漫细胞啊,居然对这风花雪月的景致毫无波动。然后她又惊奇地发现,自己好像也是如此。

    他们的视线是在上课铃打响的时候对上的。

    同学们一边哀叹这课间十五分过的也太快了些,一边依依不舍地回到他们作业的温柔乡里去。

    林一砚身边的人拍拍他肩膀,让他进教室。

    时澄月犹豫了一下。

    “林一砚——”

    林一砚的脚步一顿。

    时澄月脑袋探出去,大声喊:“你想不想下来和我玩儿?”

    ·

    田鑫泽正为一道数学题头疼,他无心参与外头那帮假浪漫主义者矫情的风花雪月,只想在位子上参透压轴题。偏偏从下课开始,祁嘉虞就坐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非要他把中午从她手中抢来的冰淇淋还给她。

    不是,这人讲不讲道理?它这会儿功夫都和胃蛋白酶打完架了,谁还给她吐出来。

    真是想得出来。

    “林一砚快回来了。”田鑫泽说,“你可以给他让位子了。”

    祁嘉虞坐得八风不动:“他可以去四班找我们时澄月呀。”

    田鑫泽拿笔戳了下她脑袋:“……你想多了,林一砚这人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该学习的时候他会学习的。”

    祁嘉虞皱眉:“阴阳怪气点谁呢你?”

    正好一大帮男生进来,田鑫泽拿过试卷,问:“林一砚呢?”

    “玩儿去了。”

    田鑫泽不敢置信,声音都夸张到变调:“你说什么?”

    康旭然挠挠头,和旁边的人确认:“是和那个叫时澄月的女生去玩儿了吧。”

    田鑫泽:“……”

    搞什么。

    他看着祁嘉虞那一脸“你看你死书呆子一个,你懂个屁啊”的得意神情,脸上顿显无语。

    林一砚,这没有定力的狗东西!学习都不学了吗!

    ·

    时澄月站在三楼楼梯口,静静地等林一砚下来。

    他倚在楼梯的拐角处,居高临下看她。

    “玩什么?”他问。

    时澄月背在后头的手绕到前头,摊开的试卷挡住脸,又慢慢滑下,只露出一双被潮气裹挟到水灵灵的大眼睛。

    “这张小测卷也太难了,给我讲讲吧。”

    然后,她看见林一砚的表情一怔,继而又止不住发笑,他手抵着唇边,声调懒散:“原来是这种玩。”

    不然他以为是哪种玩?不过,连时澄月自己都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可那一瞬间,她就是想让他陪在自己身边。

    时澄月心虚地找了一个理由:“我想去小卖部买冰淇淋。”

    “好。”

    直到从小卖部出来,手里拿着两支冰淇淋,时澄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她根本就不想吃冰淇淋啊!

    小卖部离大礼堂更近一些,时澄月能更加清楚地听见里头文艺汇演的声音,当时正在放一首闽南歌,时澄月听着这旋律还挺好听。

    她往手上哈了一口气,想撕掉冰淇淋外壳的那层包装,但手太冷了,动作迟缓,怎么撕都撕不掉。

    林一砚偏头看她在那里一顿猛操作,轻叹一口气,拿过冰淇淋,帮她撕开。

    等他递给时澄月的时候,她刚要说声谢谢,脑袋上柔软的触感随之而来。

    卫衣后的帽子被他顺手拎起,干脆利落地套上了她的脑袋。他的手还带着点温度,掌心跟帽子一起拂过自己脑袋顶时,她甚至能感受到额前的刘海晃了晃。

    时澄月咬了口冰淇淋,把试卷塞给林一砚:“帮我看看。”

    林一砚接过试卷,借着一路上的昏黄路灯,看清时澄月做错的那道题。

    看着看着,他突然一笑:“辅助线也不添,你这瞎猫到底是怎么撞上死耗子的?”

    时澄月凑过头去,他没在看自己不会的那道题,反而在看上面一题。

    瞧这语气,明晃晃的嘲笑。

    “反正我答案是对的!”她负隅顽抗。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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