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只想读书[科举]: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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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宁颂等人也体?会到了白鹿书院这一著名?学府的学习强度。

    齐景瑜背了一篇文章,百无?聊赖地吐槽道。

    据他?自己透露,白鹿书院虽然看似活动众多,重视学子们的全?面?发展,但归根到底还是一座以科考为导向的书院。

    在即将到来的乡试压力下,没有谁能够例外。

    “我?外祖父很好面?子。”

    当年在县试之前,齐景瑜的外祖父下了硬性的指标,要求齐景瑜一定要拿下案首。

    “别的考生是什么资源,你是什么资源?要是考不?到第一,对得起你这些年听的课吗?”

    对于自己女儿的唯一血脉上,哪怕是书院院长本人,也做不?到轻松松弛。

    作为报复,齐景瑜在考完县试拿了案首,在确定能够拿到秀才功名?之后,就选择摆烂,弃考了府试和?院试。

    气得院长直跳脚。

    “这一回,我?就轻松一些了。”

    以消失去京城的借口?暂时摆脱了外祖父,故意错过上一届乡试,本想拖到三年之后再考,可谁知道遇到了恩科的加试。

    只不?过这一次,齐景瑜的心理压力并没有之前重。

    “反正我?外祖父除了盯我?,还会盯你。”作为书院院长的嫡传关门弟子,宁颂身?上所寄托的希望可不?比齐景瑜小。

    谁让一个人是县试案首,另外一个人是小三元呢。

    “你觉得我?把这些话告诉师父,我?们俩谁会倒霉?”宁颂冷静地问。

    齐景瑜瞬间乖乖地闭上了嘴。

    整个十?一月,书院里都笼罩在学习氛围之中,宁颂本以为考前的学业压力已经是全?部时,却不?想东省空降了一位巡抚。

    论官衔,恰好是东省的领头羊,与此同时,也是凌恒与陆之舟的顶头上司。

    “……这个时间点?,有点?儿巧啊。”

    听说了调任的最新消息,齐景瑜忍不?住感慨道。

    巡抚,正二品,是一个省的最高长官,负责掌管行政、军事、监察、司法等各项权力,往往是皇上的心腹担任。

    临州由于是临王府封地的缘故,以往在安排巡抚时,也会询问临王的意见,考虑到临王的感受。

    这一回突如其来的换巡抚,可谓是一个双方关系恶化的信号。

    “也不?知道这位会带来什么影响。”哪怕是齐景瑜天性乐观,在说这句话时,也显得忧心忡忡。

    这位新上任的巡抚梁大人的确是带着任务来的,而且对于自己的目的,也从来不?掩饰。

    刚到任几日?,这位梁大人就出手了。

    先是找借口?将凌恒派了出去,又找借口?训斥了陆之舟一顿。

    这让陆大人心生怨念。

    “这么回事啊这人,怎么还欺软怕硬?不?敢骂凌持之,就将他?派出去了,对于我?就敢发脾气?”

    当他?是软柿子?

    陆大人的愤懑还没有消解,很快,梁巡抚打出了组合拳——

    他?要对白鹿书院收税。

    税收问题,却是是一个令人想不?到的角度。

    往日?,由于白鹿书院院长的身?份,以及朝中关系,白鹿书院在税收问题上,一直处于混沌状态。

    按照书院院长的进?士身?份,其名?下私产的确有免税政策,可书院是学院,并不?是田产与商铺,在征税时,确实难以划定。

    于是,在过去很多年,白鹿书院都是不?交税的状态。

    虽然白鹿书院收来的学费、接受的赞助,在覆盖完正常的开支之外,其他?的会捐给临州府的慈幼局作为补贴。

    但显然,梁巡抚不?认后面?这个。

    对白鹿书院收税——无?论对于书院也好,还是书院院长也罢,钱的事情都是小事。

    问题在于梁巡抚的组合拳,打得显然不?是这么简单。

    就在他?通知白鹿书院要交税、补税时,他?给朝廷上的折子也公开了,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御史的弹劾。

    “白鹿书院即然是孕育学子,教圣贤书之地,怎可与民争利?”

    “亏书院里都是读书人,竟然不?懂一点?儿世间道理,如何为广大读书人做表率?”

    在有意无?意地纵容下,白鹿书院“偷税漏税”的声名?在读书人之间传开了,并且很快被百姓所知。

    这几日?,就连刘大娘都在问:“颂哥儿,书院里为啥不?交税啊?”

    “……不?是故意不?交税的。”

    宁颂无?法与她科普当下大雍朝税收条例中的空缺与疏漏,只好苦笑一声,有口?难言。

    同样?的有口?难言出现在书院对外上,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书院院长出面?,与梁巡抚见了一面?,补了税。

    在这一回合,梁巡抚大获全?胜,得意之情无?法掩饰。

    他?带着任务来,先下一城,无?论是对于自己还是身?后人来说,都是一个值得欢欣的好消息。

    正如对于白鹿书院的处理让梁巡抚气势正旺,在接下来,梁巡抚借着查税的名?义,将临州府倒腾了个底朝天。

    就连临王府的产业也没有例外。

    “他?是在查临王府有没有屯兵。”宁颂与齐景瑜分析道。

    自古一来,打仗需要钱,养兵也需要钱,查经济账,的确是一个抓破绽的好办法。

    账上长期的、大额的开支,几乎没有办法掩盖。

    此时,皇上仍然在位,而临王只是藩王,若是被抓到把柄,的确是一个名?正言顺出手的好机会。

    “皇上看来是等不?及了。”

    但可惜的是,梁巡抚这一回没有得逞。

    临王府的账务无?比干净,除了正常的开支之外,并无?其他?的问题——哪怕是临王府的日?常消费,也比京城里一些勋爵们来得更少。

    “临王一直都以节俭著称啊。”齐景瑜说道。

    相比于平头老百姓,临王府的确称不?上“节俭”,但与同一个阶层的人相比,临王府又的确是勤俭节约了。

    梁巡抚在查账上没找到办法,一时间犯了难。

    难道说临王当真一点?儿别的心思都没有?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在查账上的这折戟,让梁巡抚一时间放慢了脚步。虽然是带着任务来的,但在他?到来之后,临王府的态度堪称是配合。

    在许多方面?,几乎是开诚布公地让他?来查。

    只是,“查”只是手段,需要查出问题,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皇上在京城里可是等着呢。

    在临州,梁巡抚翻云覆雨,将一个省玩弄于股掌之中。在京城,关于权力的斗争也没有停止。

    公主与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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