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只想读书[科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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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呢?

    自古描述美男,都?有?一个“身?材颀长”的词汇。

    吃完了饭,食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乙班学子们聊起了天,内容当?然还是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升降级。

    除了他们这些升入乙班的之外?,还会有?一些学生从?丙班升上来,成为乙班新的构成成员。

    “到时候新的内容夫子还要教吧?”

    “也可能是新旧一带一。”

    关于新学生怎么入门,宁颂也早就琢磨好了办法。

    “那从?上面掉下来的的人呢?”

    有?升就有?降——升降级制度,不光是升级,还有?不符合条件的学子从?上一个班掉落到下一班的情况。

    对此,掉级的本人不愿意?提,周围人也体贴地?不当?着他们的面说。

    “掉下来的人也是一样的。”

    既然甲班的学生到了乙班,那自然是跟着乙班的学习进?度继续学习。

    在宁颂看来,县试所需要的考的内容其实并不多?,出题内容也只是局限在四书五经之中。

    甲班的学子重回乙班,也只是将县试的备考内容重新温习一遍罢了。

    对于基础不扎实不牢固的人来说,这反而是一件好事。

    “……就是有?些丢人。”

    宁颂说的道理当?然也是道理,可架不住学子们年纪轻轻,脸皮薄。

    试问,旁人都?保持了成绩,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掉了下去?

    “李阁昨天都?快哭哑了。”

    作为此次旬考甲班唯一一个掉队的,升降级制度颁布之后,第一个掉班次的可怜人,李阁在知道结果之后,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连宁颂这里都?来了。

    费尽心?机,就是为了让书舍收回成命,不让他去乙班上课。

    可宁颂怎么会答应。

    先?不说掉队的谁,就凭他费了这样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把制度落到实地?上,就不可能为了李阁而破例。

    破了这一次例,下一次怎么办?

    做人讲究言出必随,推行制度也是一样。

    被书舍拒绝之后,李阁难过得要死。自己觉得自己无法在同班面前抬起头?来,于是干脆请了假,要回去调整。

    郑夫子干脆准了假。

    对于郑夫子来说,李阁这样不出挑的学生,还轮不到他花费精力去做心?理工作。

    何况,李阁还是个惹事精。

    前不久李阁告状的事情,郑夫子还记在心?里呢。

    见自己降级已经铁板钉钉,李阁又哭了一场,抹着眼泪回家去了。

    据说家里人得知他的学习情况,见县试无望,考虑让他提前毕业,回家继承家产。

    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宁颂本人就不得而知了。

    “那储玉呢?储玉为什么不管他了?”饭桌上,有?个人无意?间提起了一个被人忽视许久的名字。

    “不知道啊,好久没见他出现?了。”

    这个甲班昔日的“老大”,在班长竞选中败给了苏期之后,就变得低调了起来。

    除了正常上课,参加旬考之外?,与班里别?的人也不联系。

    宁颂之所以记得,是因为这一次对方的旬考考了三个甲,两个乙。

    其中一个甲,是宁颂不擅长的做试帖诗。

    一顿饭吃完,乙班学生们聊完了八卦,宁颂也收获颇丰。结了账之后,各自趁着天还没黑回家。

    “颂哥儿,你这就没意?思了。”

    说是宋宁请客,可宁颂先?一步抢先?结了账。

    “我是助教,还比你们年纪大。”宁颂怎么可能让比他小的学生们请他。

    何况,自从?有?了助教的工资之后,他的经济状况确实不如?之前拮据。

    乙班学子们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宁颂坚持,都?红着脸道谢。

    告别?了学子们,宁颂迎着夕阳,缓步走在西?山村铺就的青石板道路上。

    在入学这一个月里,他没怎么休息。

    加上又担了助教这么一份工作,就更是累上加累。

    好在他的策论水平在稳步提升,怎么写试帖诗也大致明白了——缺的只是将这几项技能继续精进?,直到达到顶尖的水平。

    或者说,参加县试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刷下来的水平。

    如?此想着,宁颂心?情颇好地?穿过了一条街,直到被看热闹的围观人群堵在了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啧啧,小孩子可怜呦。”

    “继母怎么能这样……”

    对于别?家的家事,宁颂本来并不怎么有?兴趣。

    谁知道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这储玉不是童生吗,怎么还被这样打?就因为没能给自己弟弟找个私塾上学?”

    宁颂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第32章

    俗话说得好, 家丑不外扬。

    家务事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加上还有其中很多不足外人道?的原因,稍作权衡, 就会关起门来解决。

    可这?储家却好像是与这条规律无关。

    这?位年轻的继母对于储玉非打即骂, 非但如此, 还当着围观者的面, 数落继子?的过失。

    就连储玉解决不了?弟弟上学的事情,也要?拿出了?当做理由, 狠狠地?辱骂继子?一番。

    作为这?一切的承受者, 储玉只是跪在地?上, 垂着头?, 凌乱的头?发遮挡了?他的表情, 让人看出他此刻的感想。

    宁颂不由得挑眉。

    身后的人还在唠叨。

    从两人的对话中, 宁颂理清了?大致的情况:原来,储玉的母亲早逝, 留下了?他父亲与他。

    几年之后父亲续娶, 娶了?这?位屠户家的女儿。

    屠户家的女儿嫁进来,前些年两方相处尚且和平,哪知道?生了?孩子?之后,就更?加的蛮横跋扈。

    更?别提近些年储玉的父亲受了?伤, 大半时间卧倒在床, 家里的收入全靠继母支应。

    储玉在继母面前就更?是没有了?立足之地?。

    在此情况下, 储玉还要?上学,还要?交一笔在家庭收入中占比不少的束脩。

    这?无疑让继母如鲠在喉。

    “你这?般没用,还读什么书?——你该不会是嫉妒你弟弟的才华, 专门卖通了?私塾,不让你弟弟去上学吧?”

    由于?这?妇人的声音太过尖刻, 导致宁颂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朝着场上另外一个人望去。

    储玉的弟弟。

    一个精神萎靡,眼下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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