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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惑君》 135. 番外.if雄竞线6 腹黑深沉老男人v……(第2/3页)
“卫国公。”
“真是巧,你与我的未婚妻在说什么呢,我看你们两个相谈甚欢,不妨也说给我来听听?”
徐湛那清冷如金玉相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阿萦万万没想到过徐湛会寻过来,更不知道他在外面站着看了多久,当下吓得三魂散了七魄,生怕徐湛看见不该看的什么,和裴元嗣打起来。
然而两人便这般无视她旁若无人地寒暄了起来,表哥笑得一如往常如沐春风,裴元嗣神色坦然自若,看起来两人之间并无剑拔弩张。
一个灼灼如陌上春柳,一个冷峻如雪山霜刀,两个男人英俊得各有千秋,真叫人赏心悦目。
要是两个都能嫁该多好……
阿萦心里叹了口气,下去牵住徐湛的衣袖道:“表哥,我刚才就是凑巧遇见了卫国公,和他打了声招呼,咱们走吧,我在这里好无聊!”
很多年后,已嫁为人妇的阿萦想到这一日才突然意识到,内阁首辅与两朝帝师竟都曾是她的裙下之臣,两人为她背地里大打出手,暗潮涌动。
徐湛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地道:“没有亲近的人陪你玩,自然是无趣得紧,此处风景不佳,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在滴翠园里荡秋千么,我在那里准备了你最爱喝的冰酪浆,咱们一起去喝酪浆荡秋千好不好?”
又微笑着看向裴元嗣道:“卫国公,阿萦天真烂漫,若是有什么地方说话或礼数不周得罪了你,我这个未婚夫便代她向你赔个不是。”
说罢敛衽郑重施礼。
徐湛故意摆出一副未婚夫的姿态,因为他的确有立场代替阿萦,裴元嗣面上皮笑肉不笑道:“徐编修此言差矣,阿萦虽天真烂漫,说话做事却周全妥帖,叫人喜欢,她没有一处得罪我,徐编修多虑了。”
“本官倒是听闻徐编修近来在与蔡学士一同编纂前朝史,前朝史籍浩如烟海,没个七八年怕是难以参透,便要辛苦徐编修删繁就简,披沙拣金了。”
徐湛自称阿萦未婚夫,那裴元嗣便以权势来压他,自称本官,果然徐湛面色不大好看。
两人就这般又互相冷嘲热讽了两句,直到阿萦等烦了,不高兴地道:“既然你俩这么喜欢聊,就我一个多余,那我走行了吧?”
徐湛咬牙看着裴元嗣,多余不是阿萦,分明是……
明明心里气得七窍生烟,面上徐湛还是温和笑着和裴元嗣告辞。
裴元嗣更是回敬他一个不屑的眼神,那意思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跟我争?
三人遂就此别过。
到了滴翠园,徐湛问阿萦适才和裴元嗣说了什么,阿萦依旧说两人就打了个招呼而已,徐湛来的时候也的确只看到两人在说笑。
“阿萦,你先前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今日我看你和他好像还挺聊得来?”
阿萦坐在秋千架上,徐湛轻推了她一把。
阿萦就含糊道:“也没多聊得来吧,就是见面和他打个招呼而已,何况先前拒婚之事他也没怪我,湛表哥,你别多想了。”
徐湛怎么能不多想,上回他和阿萦出去逛街莫名就被人群给冲散了,这次又是阿萦被大少夫人给叫走,幸好他不放心过来看了看,孰料又正巧碰见裴元嗣和阿萦坐在一处,徐湛简直气疯了!
裴元嗣这分明是想撬他墙角!
徐湛强压下心内怒火,语重心长地哄阿萦道:“阿萦,你太过单纯,这世上有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曾拒婚于他,难保他不会怀恨在心,表面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欲对你行出不轨之举,你听表哥的,往后莫要再和他见面了好不好?”
徐湛是真心实意地怀疑裴元嗣别有用心,哪知裴元嗣却早有预料,提前给阿萦灌过汤,且当初两人沦落荒山,裴元嗣对阿萦并无不轨之举,阿萦铭记于心。
当下阿萦脚支住地面,扭头看他道:“表哥,君子不在背后议人是非长短,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我发现你最近变了,我走到哪儿你都非要跟着我,还总盘问我和谁一起玩儿了,我们两个都天天见面了,你也不能每时每刻都要把我和你绑在一处吧?”
阿萦生气了,酪浆都不想喝起身就走了,徐湛追过去抓着阿萦的手解释,阿萦捂着耳朵不听,两人纠缠许久,听见远处像是有人过来了,徐湛不得已放开了阿萦,阿萦跑了。
-
徐湛原想过两天等阿萦消气了再找她解释,计划却是赶不上变化,隔日他就被成嘉帝点名派去了陕西公干。
成嘉帝早不吩咐晚不吩咐,偏偏在这个时候吩咐他去陕西,这一来一回怕是没三个月回不来,徐湛怀疑是裴元嗣从中作梗。
奈何他并无证据,且圣上之命,他又不能抗旨不遵,担心离开的这段时间阿萦被裴元嗣骗走,晚上徐湛来到沈府,想同阿萦见一面解释清楚。
“表少爷来得真不巧,我们姑娘今日和大少夫人、二夫人出城,去城外的普济寺上香了,今晚是准备在那儿宿一宿呢!”管家说道。
徐湛骑上马,连夜去了城外。
等他到普济寺已经是半夜三更,普济寺守门的门房和尚正在呼呼大睡,被吵醒后没好气地对他道:“官爷你也不看看如今几时啊,这都三更了!寺庙的香客一更的时候便都歇下了,你要寻人,明日一早再过来吧!”
徐湛担心明日一早再出城会错过,便在寺外寻了个树下空地坐等,最后还是守门的和尚看不过,好心请他进门房两人凑合了一夜。
翌日徐湛起床时外面天刚蒙蒙亮,快要到和老师约定离开的时辰了,徐湛叹了口气,下床自找纸笔给阿萦写了封信,摇醒门房给了十两银子,门房一下子清醒了,连忙领着徐湛来到阿萦等人昨夜留宿的净室院外。
主子们却都尚未醒,只有几个丫鬟和小厮端着水在外面走来走去,徐湛一眼看见了阿萦的丫鬟玉蕊,大喜,叫住她塞进她手里一封信,嘱咐她务必要将这封信送到阿萦手中。
玉蕊笑道:“表少爷放心,都包在奴婢身上!”
徐湛这才放心离去。
可惜徐湛不知道的是,玉蕊早已经被大少爷沈珽和大少夫人收买,沈珽向着裴元嗣,当日晌午裴元嗣下了衙这封信就交到了他的手里。
裴元嗣将这封信看罢后慢条斯理撕个了粉碎,直接丢到了西河里喂鱼。
……
徐湛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裴元嗣找借口问阿萦要走了她做给他的香囊。
他往庆国公府来的时候越来越勤,每回来都要捎带上一些稀罕的吃食或水果,不是新下的樱桃,就是西域马奶葡萄、岭南的贵妃荔枝。
老爷子就两个儿子,家里头儿孙不算多,东西分到两房,阿萦必定能分得一份。
沈文德夫妇对裴元嗣的印象也越来越好,沈文德去大哥屋里坐的时候和裴元嗣说过几句话,回来和林氏说,卫国公裴元嗣虽话少了些,却虚怀若谷,每说一言皆为真知灼见,着实在令人佩服,日后必为国之长城云云。
除了暗搓搓的投喂,在阿萦生辰这日裴元嗣还诱阿萦随他一起去了卫国公府在皇城西北角的马场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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