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 133. 番外.if雄竞线4 腹黑深沉老男人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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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手里,闻言脸色就更加难看了,“沈姑娘放心,我裴肃之虽不招人喜欢,却也不至于趁人之危,你若是实在不想吃这鱼扔掉便是!”

    阿萦睁眼一瞧,方才发现裴元嗣竟只是隔着衣衫握住了她的手腕,而她手里则被塞了一根叉着烤鱼的木杆子。

    火光摇曳中,少女白皙的脸颊腾得一下红透了。

    裴元嗣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已经吃过了,那条鱼是特意留给阿萦的,因为阿萦昏迷了好一段时间,他还重新生了个小火堆将鱼放在上面给她温热着。

    阿萦舔了舔唇,饿了,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刚低下头就发现脚边用四块石头围成了一个小土坑,坑里铺着一片绿色的大叶子,叶子中间盛着满满的清水。

    腹内的五脏庙已经在强烈地表达不满了,阿萦咽了咽口水,开始的时候觉得这条烤鱼脏兮兮地下不去口,但实在饿得受不住了,小小地尝了一口,竟觉得味道还挺不错。

    后来越吃越饿,索性狼吞虎咽起来,裴元嗣瞥了这满嘴油光的小姑娘一眼,嘴角勾出丝嘲讽的笑。

    “怕我对你不轨,不怕我在鱼里下毒?”他忽然冷声问。

    阿萦顿了一下,怯怯声道:“不会……您,您是好人,您救了我。”

    倒是会奉承人,裴元嗣面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往火堆了扔了两块木柴,“这金鱼池地处城郊,附近素来山匪众多,你满身富贵地和男人出门又盘桓至晚不肯回家,被歹人盯上在所难免。”

    “那您有看见我的丫鬟们和湛表哥吗?”阿萦当做没听到他话里的讥讽之意,赶紧问。

    “不知道,”裴元嗣十分不近人情地道:“我救你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我如何得知?何况你那没用的未婚夫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指望他自保?”

    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里顶得住他这般接连的冷嘲热讽,阿萦唬的当场就哽咽哭了起来,烤鱼也吃不下去了,以为徐湛和她的丫鬟姐姐们当真有了三长两短,哭得真真是梨花带雨,好不凄凉难过。

    裴元嗣头疼地看了她一眼,他不过是与她开个玩笑,她至于吗,这就信了?天子脚下的山匪纵然再贪图荣华富贵也不至于不长脑子,事情闹大了他们自然就该逃了,哪里敢真惹上人命官司,取这些富贵之人的性命。

    “好了,别哭了,”他有些无奈,低声道:“我刚才与你玩笑,你还当真了,别哭了。”

    “这哪里也是能开玩笑的!”

    阿萦红着眼儿,气得眼眸清亮,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指着裴元嗣就道:“我说你这人当真无礼得很,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年纪多大了,我今年才十五,你都快三十了,我从前都没见过你几面,就和你说过一句话,你仗着自己位高权重突然就说要娶我,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我拒婚了,你倒是恼羞成怒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呀,我今日已经够倒霉了,落魄成这样,你还如此戏弄于我!”

    “你这个坏蛋,你这坏人!”阿萦恨恨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朝裴元嗣身上扔了过去。

    裴元嗣沉下了脸,“就和你说过一句话?沈萦,不讲理的那人分明是你,当年明明是你说——”

    裴元嗣亦是气得七窍生烟,当年说想嫁他的人分明是她,这才几年过去就把他转身忘了个没影儿,这九年他身上虽说也有了些变化,可总不至于是越变越丑,就算年纪大了些,就叫她嫌弃成这样?!

    阿萦越说越不忿,捡起身边的小石子就接连砸了过去,裴元嗣面色铁青,强撑的面子和良好的休养却不允许他有任何的躲闪与还手。

    眼见这那一粒粒带着女孩儿怒气的小石子从自己的面前和身上划过,不凑巧有那么两块石子就砸到了他的胳膊上,很快一片血渍就湿透了他玄色的衣衫,几滴湿润鲜红的血从袖间滴落了下来。

    “你……你怎么流血了!”阿萦指着他的手臂惊愕道。

    裴元嗣撕下腿上一块袍子,面无表情地掀开袖子给自己包扎伤口。

    救阿萦时,裴元嗣抱着她两人从马车上滚落下来,阿萦被护着是没有受伤,他的手臂和手肘、后腰却都被地上尖锐的石子给划破了。

    本来伤口结痂已经不流血了,适才一番动作,又是杀鱼又是烤鱼,再被阿萦几番激惹,身上伤口结痂处再度崩开,这才血流不止。

    他不肯解释,阿萦却忽然想到既然是裴元嗣来救了她,那这些伤该不会是救她的时候被那些山匪给伤的吧?!

    “离我远些。”

    裴元嗣看她跑过来,语气很是不善。

    “你……你是不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啊?”

    阿萦半跪在地上,粉面桃腮,一双湿润的杏眼担忧地望着他,带着几分自责与懊恼,火光下的眼眸深处,黑白分明又清澈见底,仿佛两汪揉碎了的盈盈波光。

    这样狼狈,她竟还是这样的美丽、干净。两人离得太近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火焰太旺的缘故,裴元嗣耳根微微发烫,不由偏过头去生硬地道:“与你无关。”

    阿萦这才看清楚他手臂上被蹭的一道道开裂的血痂,有一处竟然深可见骨。

    她震惊地看向他,然而他的侧脸却是那样的冷峻难近,阿萦便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刀子嘴豆腐心,这样臭的脾气活该一把年纪了还娶不到媳妇。

    她在心里嘀咕了两句,起身端来那片荷叶,里面还剩了些水,她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帕子打湿,伸手去碰他的臂。

    他当然是拒绝的,冷若冰霜地让她别碰他,离他远些,一副高傲不可攀的模样,阿萦最后急了,握住他的手腕道:“您别动呀,我给您清理伤口,清理包扎好了就不会疼了!”

    男人的手指并不细长,而是粗长,手掌又宽又厚,大小都快赶上她的腰了,手腕更有她的小臂粗,且硬如铁杵,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阿萦悄悄打量着,忍不住咋舌,好大啊,比湛表哥的手腕还要粗呢。

    她不好意思打量他别处,垂着的脸儿微微泛红。

    裴元嗣挣烦了,索性也不动任由她清理,眉头深深皱着。

    阿萦轻轻拭去他伤口上的尘土和细小砂砾,光线太暗有些看不清,她便往前垂了脑袋,侧脸柔顺清丽,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颈后一截粉白的凝肌,低垂的长长睫毛压在白皙的脸蛋上一片暗影。

    清理完毕,她用他撕下的那片衣角给他缠好包扎,避免磕蹭到再次流血。

    “男女授受不亲,你爹娘没教过你?”他问她。

    阿萦头就垂地更低了,柔荑颤了颤。

    却仍旧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继续给他缠好系带。

    “对不起,我、我刚才,失态了,”阿萦深低着头,诚心诚意道歉道:“您救了我,是小女一时情急误会了您,国公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同我这无知的小女子一般计较好不好?”

    裴元嗣无意于为难阿萦,大约是男人的劣根性,对于拒绝自己的女子心里总归有些埋怨和记恨,否则今日他也不会像做贼似的一路尾随她与徐湛来到金鱼池。

    只是她这样乖巧可怜,再责难她,他便有些于心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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