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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惑君》 132. 番外.if雄竞线3 腹黑深沉老男人v……(第1/2页)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你与人在此处作甚?”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好像他与她很熟稔似的。
阿萦愣了一下才隐隐约约地把人给认出来,上次在家里她和紫苏几个玩捉迷藏,好像那个抱错的男人就是他。
毕竟如他这般生得俊朗高大的男人并不常见。
其实三年前阿萦就在家中远远地见过裴元嗣一面,只不过那时候她年纪尚小,裴元嗣又是祖父爱徒,如那众星捧月般的存在,阿萦只能在人群之中远远地仰望这个男人,听父亲感慨他的事迹,是如何的年轻有为,文武双全,勇猛无匹,生子当如此。
小姑娘想到上次的事情微微脸红,为自己撞了他却跑掉的事情很不好意思,拘谨地回答道:“我、我与云书姐姐出来上香,我马上就,就回去。”
“哦,”裴元嗣应了一声,大手将帕子递到她面前道:“天色不早了,你与朋友赶紧回家,以后莫要这么晚了还要在外面游荡。”
“这般看我作甚,这帕子你还要是不要?”
哪里敢要!
阿萦哪里敢出手去接,人天生就对强大而出类拔萃的人有畏惧崇敬的心理,兼之裴元嗣是祖父的爱徒,阿萦便将裴元嗣视为自己的长辈,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见到长辈就心慌得不行,忙摆手道:“您若不嫌弃,拿、拿着擦汗就好,这帕子……小女便不要了。”
说罢拉着张氏扭头就溜,两人跑得头也不回,一口气快步跑出了这条长巷混迹于人群之中,街上人来人往,想那人也不会当街强抢民女,阿萦和张氏不禁同时长舒出一口气。
这人尸山血海里待久了,身居高位习惯了,身上的气势难免压抑些,官场上其他同僚与他站在一处都会紧张忐忑不已,何况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张氏低声问阿萦:“阿萦,这男人是谁,他怎么好像认识你?”
“他……他姓裴,好像是祖父的学生吧。”阿萦说完一抹额头,发现居然出了一层虚汗。
抬头见裴元嗣骑着照夜白亦是走到巷口,转头竟又朝她看过来,阿萦忙下意识地躲到了张氏身后。
“人走了。”
张氏提醒道。
阿萦这才敢探出脑袋来,长松了口气抚着胸口心有余悸道:“这人的气势怎这般压人,站在他旁边我好像喘不过来气似的,不过我和他都没见过几次面,他竟然还记得我,怪不得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张氏想了想道:“诶,姓裴,还是你祖父的学生,莫不是那个卫国公裴肃之?”
“唉,就是他呢,我祖父可喜欢他了,当初还想着把大姐姐嫁给他,可惜后来卫国公太夫人先给他定了那顾家的娘子,祖父不愿挟恩图报,此事便作罢了。”
“我听说他今年可是二十有六了都未曾娶妻,”张氏凑过去和阿萦咬耳朵道:“莫不是身上在战场上落下了什么隐疾?还有人说他有龙阳之好呢!”
龙阳之好?!
阿萦想到裴元嗣那张肃穆的黑脸,这样的人有隐疾那可真是……
她“扑哧”一声差点失声笑出来,又觉得不好,连忙收敛了笑容道:“背地议人长短不好,姐姐咱们别说了,天色还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才是正经事!”
-
裴元嗣回了家进了屋,三七给主子更衣,笑嘻嘻地问他今日见到了阿萦没。
阿萦外出上香,三七叫人出去打听过,特意嘱咐了自家主子去守株待兔。
裴元嗣张开双手道:“见到了。”
三七把腰封拆下来,在半空中抖搂开衣服,两只袖子顺着两块肌肉高高隆起的壮臂套进去,瞥见主子腰间系着条陌生的香绫帕,且眉眼带笑,神情放松,似乎心情还不错,便料到事情的进展也是不错的。
那小娘子定是被他们主子给迷倒了,这连定情信物都送上了啊!
裴元嗣想,阿萦每回见了他都会脸红,那应该是对他有意的,今天白天还特意让他用自己的帕子擦汗,这是在关心他?
难道她也早就认出他了?
两人虽没说几句话,但除了这个原因裴元嗣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十岁刚中状元的那会儿,就算是在家里信步走着也能冒出几个陌生的姑娘主动与他搭话,只是裴元嗣家中并没有要好的同龄女子,懂事之后又只知埋头苦读勤学苦练,后来上了战场军营里都是男人,他更加没有机会和女子们打交道了。
再说,他身份清贵官位显赫,也不需要去猜测女子的心思来讨好她们,要讨好多半也是旁人讨好奉承他。
裴元嗣没舍得用阿萦那条绫帕擦汗,晚间歇下时将其叠得平平整整置于枕下,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梦中少女娇娇怯怯地抬手为他拭汗,他握着她细软的皓腕摩挲,不知怎么的阿萦就被他搂到了怀里,他俯身亲吻她樱红柔软的唇瓣,她没有拒绝,羞答答地半推半就。
少女被他吃得晕红满颊,娇吁微微,分开时她双唇湿润晶莹,清晰可见,一切都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般。
醒来天光大亮,被褥中泥泞不堪。
他年纪着实不小了,婚事该提上议程了。
裴元嗣下定决心,而后去了怡禧堂和兖国大长公主商讨此事。
阿萦的出身和卫国公府比是差了些,不过既然是乖孙喜欢的女孩儿,想来人是不错的。
卫国公府和庆国公府平日关系不错,时常往来,前些年沈二爷还领着这位小姑娘登门做客过一次,大长公主印象中阿萦是个极貌美温顺的小姑娘。
裴元嗣走后,大长公主又请相熟的闺中密友过来打听了这位沈四姑娘一番,听闻阿萦闺中没什么不良的品行传播,且裴沈两家交情匪浅,阿萦还是老庆国公的小孙女,越想越满意,便十分痛快地同意了这门亲事。
就在兖国大长公主敲定婚事的这两天,三七发现自家主子好像那少男怀春一样,从前一个不苟言笑的大男人变了个人似的。
袖中得时常带着那沈家姑娘的香帕,时不时地拿出来盯着走一回儿神,有时还莫名地笑两声,问大爷在笑什么主子神色就立马变得冷淡和不耐烦,没过几天那被褥就得再换洗一回。
今天兖国大长公主和赵氏亲自去了庆国公府,三七寻思着主子的好消息很快就要到了。
然而结果却往往是事与愿违——
沈府。
阿萦得到消息后宛如晴天霹雳,倒在林氏怀里嚎啕大哭,“娘,呜呜,女儿不嫁,女儿不嫁!女儿和他才见过几回面,他长得那样黑又凶巴巴的,跟要吃人似的,女儿才要不嫁他!”
林氏问:“我可怜的萦儿,你与他可是在何处私下见过了,否则他为何点名就要娶你?”
阿萦含泪委屈嚷道:“女儿哪里知道嘛!苍天作证,女儿明明就只和他说过一句话,平日再无交集,定是他看中我的美色,这个老色胚,老男人,臭不要脸!我呸……”
林氏连忙捂住女儿的嘴。
在阿萦眼里裴元嗣和她差了多少辈啊,她一直都把他当做和爹爹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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