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 118. 番外6 “你以前真是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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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的庄子远离城内喧嚣,窗外虫鸣阵阵,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又很快销声匿迹,天上几颗稀疏的星子围绕着一轮镰刀似的上弦月,一阵阵凉爽晚风从窗外送进来。

    阿萦散着微湿的发趴在在窗下的贵妃榻上看话本子,因为屋里只有两个人,她的姿势便有些随意,两只小巧莲足翘在半空中一勾一勾,白色的绸裤包裹着一双纤长白皙的美腿,在臀部处绷紧,又在腰身两侧窄窄地收进去。

    微风轻拂过她的发梢,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她浓墨般的乌发滚落,沿着阿萦白里透粉的脸颊、玉颈,缓缓落入那遮的并不严实的,一片白生生的雪腻香酥之下,随着她的一呼一吸间门,杏子红色小衣中央一朵雍容华贵的芍药花怒而盛放着。

    裴元嗣喉头滚动,他用巾子擦着自己的发,一面不时地瞥阿萦几眼,一面只穿条单裤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壮硕的肌肉在床下走来走去。

    一会儿倒杯茶过来问她渴不渴,一会儿去书案上找出本书来问她看不看,一会儿又在衣橱里翻来翻去,问她明天该穿哪件衣服。

    “随便!”

    自己不会找,离了她就不会穿衣服了?!

    阿萦被他晃得实在不耐烦了,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裴元嗣一顿,抿了抿唇,把衣橱轻轻关上,坐到了床上,屋里这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就在阿萦以为世界重新变得美好的时候,过了片刻男人竟还上了她的榻,粗重的鼻息在她身后沉沉地喘着。

    从商家的庄子回来后一连七八天阿萦都没怎么搭理裴元嗣,平日里对他冷冷淡淡,也就当着孩子们的面才吝啬地施舍给他几个笑脸。

    裴元嗣大概知道自己是惹恼了阿萦,这几天都很自觉地忍着没碰她,可惜他这人一向不懂该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又极好面子,好几次张口想同阿萦求和话到嘴边却作罢。

    男人干燥滚烫的掌心落在了阿萦披了层薄纱的腰肢上,阿萦顿时警惕起来,刚转头脸却撞到男人的胸口上。

    好疼,阿萦揉着额头没好气问:“您做什么?”

    “找东西。”

    裴元嗣摸了半天,还真从枕下摸出本书来。

    “去把衣服穿上。”

    阿萦被他挤得实在无处可坐了,瞪他道。

    裴元嗣单手撑在她的身侧,身体从她身上跨过去,在她身旁来回摸找着,阿萦是完全被迫笼罩在男人伟岸而强壮的身躯下,浴后的脸颊粉嫩红润,娇弱不胜衣,还在不停地后退,像只被猎人逮住的小白兔。

    托了自律的福,这家伙每天早晨都要打拳练刀,人到中年身体精壮而无一丝肥肉,从她的角度,阿萦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和感觉到男人那剑拔弩张的气势,她脸一热,赶忙偏过头去。

    “这屋里只有咱们两个,我身上你哪处没见过,”裴元嗣凑近她,“你脸红什么?”

    阿萦咬牙,拦住他的手,“你又做什么,我不舒服,你别碰我。”

    “来小日子了?”

    裴元嗣不顾她的反对探了下去,没有摸到意料之中的东西,怔了一下,“萦萦,你这个月怎么没来小日子?”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裴元嗣紧紧盯着她妩媚的眉眼,哑声说:“万一有了身子……”

    “你不是每回都吃了药吗?”

    偶尔一年里有那么一两个月月事不规律,阿萦没有放在心上,就是两人这样说话她很不舒服,僵着脸推开他的手道:“让开,我要休息了。”

    裴元嗣沉默了片刻,移开身体。

    阿萦整理好了衣服起身,刚站起来还没站稳,男人突然挟着她的腰将她重新摁倒在塌上。

    阿萦惊呼一声,天旋地转人就倒在了塌上,心脏“砰砰砰”剧烈地跳动着。

    男人紧紧搂着她,叹口气向她认错道:“萦萦,我错了,我那天不该凶你,你都不理我这么多天了,能不能别气了?”

    “您能有什么错,您凡事都做的面面俱到,要错也该是我这个不懂礼数的妇道人家才对!”

    阿萦想坐起来却被他压得牢牢实实,数日的委屈翻涌上心头,泪水簌簌滚了出来。

    “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我是你的妻子,你就当着孩子和那么多人的面凶我,你有没有想过把我的颜面放在哪里?”

    “你叫他表哥,你和绥绥都向着他,我那时被你们气糊涂了。”

    “娇娇,你别哭,我以后真不会这样了,我要是再犯浑,我一个月不上你的床……”

    妻子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疼惜,裴元嗣十分自责,一时又是哄又是亲,又是指天作誓,阿萦才没那么好哄,犯了错就得付出代价,所以虽然裴元嗣这几天表现不错,也没再惹她生气,她还是坚持七天没让裴元嗣碰她一下。

    阿萦今晚本没什么心思和兴致,不过她是一向知道男人劣根性的,在家里吃不饱多半要去外面偷腥,何况她这男人还是个素来性急欲重的。

    素了七天这晚裴元嗣终于得偿所愿,为了让阿萦忘记徐湛那个小白脸,今晚遂格外卖力,还冷嘲热讽徐湛那样弱不禁风的身子,怪不得商四娘子两年都没怀上一个。

    阿萦忍无可忍,睁开眼问他:“你以前真是文官?”

    阿萦见过的文官,譬如徐湛,她爹沈文德,甚至当年成都的布政使黄逊之,不论几人脾气秉性如何,哪一个人前不是彬彬有礼的翩翩君子?

    最起码不会像裴元嗣一样,晚上在家里光着膀子四处游荡,洗澡直接冷水从头冲到脚,每回和她行事嘴里都得说些不堪入耳的浮言浪语。

    他越来越糙,越来越不讲究了。

    阿萦很怀疑裴元嗣口中说他当年是如何的玉树临风,芝兰玉树,打马在长安街走过不知多少小娘子往他身上扔花云云的真实性。

    说起这个裴元嗣可就不困了,他阿萦抱着坐起来,轻蔑地道:“我不止是文官,我还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前朝多少文豪满腹经纶,能一连中三元的却是寥寥无几,徐临谦他不过就是个探花郎,要不是因为他那张脸,你以为圣上会点他做探花?没有那张脸他什么都不是,他也就张了那么一张脸……”

    阿萦:“……”

    鸡同鸭讲。

    阿萦没机会见识到裴状元当年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盛况,很快便屈服于裴将军勇猛异常的攻城略地之下。

    他壮硕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紧紧地绷住,鼓起,身体仿佛蕴满了无穷的力量,像只矫健的雄鹰起势欲飞,又似一头在草原上驰骋狂奔的雄狮。

    乡下静,阿萦不敢哭得太大声音吵到隔壁房间门的绥绥和昭哥儿,贵妃榻上的锦缎大迎枕被她抓得皱皱巴巴,实在抓不住的时候失手从榻上滚落了下去。

    她便犹如一株柔弱的丝萝,也跟着无所依靠地倒了下去,尖细的指甲只能自虐般陷进肉里,在掌心上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痕迹。

    “呜呜,呜呜,娘亲,爹爹!娘亲……”

    绥绥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从窗外响了起来,阿萦吓得嘤了一声,慌忙从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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