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回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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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面,不敢再想下去。

    她与这个男人领证许久,也同居了这么长时间。

    但涉及到一个重要的原则,其实他们从未正面商议过。

    ——关乎夫妻义务一事。

    按照常理,无论是利益联姻,亦或是协议婚姻,在这方面应该都会履行。

    毕竟世家大族最重子嗣,没有子嗣就无法传承,何况他还是贺家的新任家主。

    他又是孤儿,没有兄弟姊妹,想必也会想要子嗣,否则他急于找一位合适的对象结婚的理由未免不够充分。

    可是这个问题,她忘了问,或者说不敢问,他也从未提及。

    何况还有生.理需求一事,她虽然是女性,但也觉得生.理需求并不可耻,只是人类的生物本能罢了。

    只是她还不到年纪,加之是没有经历过的缘故,暂时不觉得这事非有不可。

    没有尝过的滋味,自然不会离不开。

    但贺砚庭不同,他今年二十八,眨眼就三十了,按照生理学常识,他目前正处在情.欲最蓬勃的阶段。

    他或许目前对男女情感关系没兴趣,但总不能真的泯灭人欲,连生.理需求都不存在吧。

    她不知道过往的时候他是如何解决的,但如今她已是他的合法妻子,法律常识她还是有的,这是她身为妻子该履行的义务。

    一旦他提出,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婉拒。

    男人身上过分好闻的木质香气再度迫近,她也愈发懵懂失措,终是沉不住气,忍不住细声嗫喏:“贺砚庭,今晚澜姨她们都不在,你为什么还要来主卧……”

    话音落半,她又有些艰涩。

    毕竟,如果他执意留在主卧,她是没有立场拒绝的。

    提出结婚的是她,他是被迫答应的那一个。

    她急迫需要的,渴望的东西,他都给予了,甚至是毫不吝啬地给了更多。

    如果不能令他拥有一个正常水准的婚后体验,剥夺他为人丈夫应有的权利,她心里也不踏实。

    因为心思不纯,脑海中开始频频闪现那个旖梦中发生在浴室镜前的画面。

    而男人清冷沉郁的气息仍在迫近,他忽得倾俯下身,修长冷白的手指不轻不重摩挲了下她烧红滚烫的耳垂。

    他暧昧不明的举动,像是在逗弄,却又溢出了无言的宠溺之意。

    但仅仅是一瞬而逝,迅疾得宛如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主卧内亮着的阅读灯橙黄昏暗,影影雾色,照不清男人瞳仁中晦暗不明的细节。

    少女只听见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像是在谆谆诱导,更像是循循蛊惑,尾音勾着笑意,在她心口忽轻忽重地挠。

    “太太,领证两月有余,我连主卧的床都睡不得么?”

    43

    施婳透白的脸颊登时涨红, 体温从头灼烧至脚趾,只觉得每一处都几欲飘忽。

    她虽是坐在贵妃椅上,却觉得头重脚轻, 大脑昏沉渺茫, 一时间各异的旖旎片段疾速闪现。

    这事儿她本就从未经历过,难免觉得羞耻, 又何况对象是贺砚庭。

    那样光风霁月高不可攀的人, 如何能与她行这种事。

    她视线慌忙躲闪,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内心挣扎困顿良久,终于沉下心决意出言婉拒。

    无论今后两人的关系如何,也无论他们双方对这桩婚姻的理解是否有偏差,但今晚是真的不行……

    她根本毫无思想准备。

    就算他真的有这方面的需求,也得好好沟通, 她需要冷静下来考虑,更需要做足心理准备才行。

    “贺砚庭, 我不想……”清软的声线透着明显的心虚, 但还是颤声开了口。

    平日在演播厅能够舌灿莲花的新闻主播, 这一刻却变得支吾驽钝。

    她只是不想拒绝得太直白, 弄得彼此难堪,破坏本就淡泊的夫妻感情就不妙了。

    但是她心底又确实清晰自己的感受, 委实做不到勉为其难。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抗拒与这个男人亲密, 而是抗拒不明不白的两性.关系。如果要发展这一层, 究竟是表面夫妻关起门来从生理层面的各取所需,还是说……或许可以循着自然的方向发展,将假夫妻发展为真夫妻。

    施婳因为外表温软清冷的缘故, 大抵看起来给人软和易拿捏的错觉。

    但她骨子里的自我意识还是挺强的,不愿做违心的事。

    就在她绞尽脑汁地盘算要如何拒绝才能温和不失体面的间隙。

    男人清冽淡然的嗓音不疾不徐传入耳际。

    “客房没有床品多有不便, 还望太太赏光分我一半床位。”

    施婳高速运转的大脑倏得一滞,涨红的脸颊也随之降温,缓缓掀起眼皮,澄澈又懵惑的眼一瞬不瞬望向他。

    “没、没有床品吗……”

    她整个人陷入窘境,原来他踏入主卧的原因,仅仅是客卧里没了床品的缘故。

    不过,他前些日子始终在客卧下榻,一直都好好的,未曾听说有丝毫不便。

    莫非是澜姨和连姨她们入驻以来,有意把客卧的床上四件套都洗烘收起了?

    倒也不是没这种可能,以这两位阿姨的细致老道,兴许是有意为之,避免他们夫妇二人分房而睡。

    难怪今天清晨贺砚庭会在书房休息。

    这样想来,施婳难免心存歉忱,细声道:“原来是这样,或许是澜姨她们有心安排,想必你昨晚也没有休息好,不如今晚早些睡吧。”

    原来是她杂念太多,想得深了。

    对贺砚庭这样分秒必争的上市公司掌权人而言,良好的睡眠质量确实弥足关键。

    也许他就是昨夜没休息好,今天才休假一日的。

    她哪里还能生出拒绝的念头,何况这整座古朴雅致的中式庭院本就属于他名下的资产。

    论身份,他是主,她是客,哪有客人不让主人睡主卧的道理。

    “嗯。”贺砚庭轻描淡写地应了声。

    暗昧的气息不知不觉消弭殆尽,只留下余韵袅袅的清淡木香。

    施婳一时有些局促,习惯性地垂下眉眼,像是不知该如何自处。

    男人虽则刚沐浴过,身上只着鸦青灰睡袍,发梢尚有少许遗留的湿漉,整个人看似更慵懒肆意些。

    但他眉目间一如往常的斯文儒雅并未敛去,给人极强的敬畏感。

    施婳略略沉淀情绪,不过多时就调整好心态,尽可能如常地面对他。

    因为只要保持安全的距离,她便不至心猿意马,更不会疑心贺砚庭对自己有任何不良企图。

    她缓缓直起身,尽可能显得大方得体:“那你……现在要睡么?”

    这会儿还有些早,她不确定他的生物钟是否能顺利入睡。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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