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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上流玩法》 24-28(第5/11页)
吞吞又随意道:“可能是我搅了江瑜要的地,而且扶持了丁贤。”他又想了想,补充一句:“我还找人联系江家在外的私生子,暗示江瑜要对他下手。”
又或者是因为最近的望远镜和电话?
太多了,晏沉慢慢地想,他也说不清了。
晏青山面色丝毫没有波动,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先回东城吧,快到你母亲忌日了。”
晏沉伸手按了按额头,应了一声后就离开。
他进了浴室,将自己浸在浴缸中,在满室蒸腾的雾气里点了一支烟,潮湿与温热的水汽中唇边猩火明灭,他扬着头,唇边吐着森森的白烟。
沈起的案子说大不大说下不小,齐家人督办此案批示会落在一院,要是别人是典型的烫手山芋,到了那里却也成了树立威信的一个好标杆。
一审大概会判三年,再加上看守所时间,日后进去再活动活动,掐头去尾算下来也就里面不到两年。
沈家人也要划自己账,但大概率也会认了,毕竟这时间不算长,齐家的立了威,又兼个好名声。
至于江瑜
晏沉闭上眼睛,给齐家一个好彩头,也不至于彻底得罪死沈家,而且还能顺理成章地让他离开。
再想想刚才那个电话,恐怕连这一系列后续反应都在对方预料内,迂回地打回来,还是让他离开。
怪不得最近几个事被搅合了也没见多着急,感情是一早就打算腾出手后再收拾丁贤。
啧
在雾气蒸腾中,晏沉吐出一口烟,神情晦涩。
他哪怕是走,也得走之前把人给上了!
迂回的不行还不能霸王硬上弓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变故
欧阳雪下班之后回到家, 脱去身上大衣往衣架上挂,一转头就听到一声:“我闺女回来了。”
醇厚的男声,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沙哑嗓音。
她一愣, 接着惊喜地看向玄关,那里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 就是人到中年微微发福,肚子略有些鼓。
欧阳雪一喜, 撒着欢往欧阳谦身上一扑:“爸爸爸爸爸爸——, 我可想死你了,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我好和我妈去机场接你呀!”
正说着, 母亲也过来,瞥到这场景含笑说:“都快出嫁的年龄了, 还没个正形的, 天天往你爸身上扑。”
欧阳雪立马将她爸放开, 直直地又往她妈身上一扑:“妈妈,我也想你。”
她大半个身子挂在母亲身上, 下巴搭在人肩头:“妈,你不知道我们那院里食堂地板有多滑,我每次打饭都胆战心惊的, 就怕一不小心连人带饭摔了。”
她发丝搭在母亲胸膛上, 欧母含笑伸手摸着女儿发尾:“你走路就看着点,别像之前一样冒冒失失的。”
她伸手推了推身上像八爪鱼一样的女儿:“赶紧洗手去, 洗完手咱们吃饭。”
等到饭菜端上桌, 欧阳谦给妻子和女儿各夹了菜之后, 他仿佛闲聊一般语气随意地开口:“最近工作上的事还顺利吗?遇到事了给爸爸说说, 我和你妈帮着参谋参谋。”
欧阳雪低着头干饭,闻言语气含糊地说道:“有啊,就是那个沈家公子一案,最近说情掮客快把我们院里门槛都踏破了。”
欧阳谦与妻子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两人皆看到对方眸中深意。
欧阳谦笑笑,那张到了中年有些发福的脸上依稀能看到年轻时的儒雅:“他们找铁面无私的欧阳审判长说情?”
欧阳雪夹了一块牛肉放在碗中:“我就接了几个说要请我吃饭的电话,我说我忙就拒绝了。”
欧阳谦抬手又给女儿夹了几块牛肉:“这事碍于被告身份是沈家的,牵扯倒是挺大。”他微微一笑:“督办此案的领导怎么给你们批示的?”
欧阳雪注意力全部在饭上,闻言想了想后道:“就是依法办案呗。”
欧阳谦指间一停,又问:“你们院长的意思呢?”
欧阳雪眨了眨眼睛:“充分尊重刑法,充分尊重主审法官裁量权。”
欧阳雪母亲下意识地皱眉又很快松开,伸手将扒干净的虾放在女儿碗里,宠溺道:“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欧阳雪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谢谢妈妈,一边往口中塞,一顿饭吃下来快地像是打仗,完了之后拍着肚子说:“爸妈,我先去洗澡了,咱们一会再聊啊。”
母亲侧过身叮嘱:“浴室滑,你出来的时候小心点别摔着。”
夫妻俩眼看着女儿离开,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神色。
母亲揉了揉额头:“这事怎么办啊?人把烫手山芋交到小雪身上了。”谁不知道这是得罪人的活,老油条都避之不及,愣是踢皮球一样踢到了女儿身上。
欧阳谦脸色也难看:“谁不知道齐沈两家纠葛深,人家指着拿这事立威,沈家着实是养出来个好儿子!”他冷笑一声:“两家有本事去别的地方斗,干嘛把战线拉在一院里。”
欧阳母亲撑着下巴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我就不让小雪进一院了,要是当初进公.安也比这强。”
欧阳谦眉心一直拢着,突然一惊:“小雪,你怎么出来了?”
欧阳母亲下意识地转头,却发现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影,已经不知道听了多久。
她心中一跳,却见女儿神色如常的出来,又大大咧咧地坐在餐桌上,还顺手夹了一块肉吃,偏过头看着欧阳谦:“你和我妈又讨论什么 ?”
欧阳谦重新带着笑,放柔了语气:“我们就说了说你工作上的事。”
欧阳雪点了点头,把口中食物咽下去之后道:“爸,我当时背法条的时候就想过,法典至高无上,我终身只为法条弯腰,这次是沈家的公子哥,下次又会变成谁家的,难道我法官锤落下去的时候还要看被告是什么身份吗?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沈家。”
看着对面默不作声的父亲与母亲,欧阳雪道:“也许你们可能觉得我幼稚天真,或许别人也会想太阳底下不平事多了,我一个小小的欧阳雪能都管过来吗,但我现在看见了遇见了我就一定要秉公执法,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任务。”
她微微一笑,神情如春日暖阳:“我这回真去洗澡了。”
*
会所里今日有牌局。
晏沉坐在主位,方桌上连他一道坐了四个人,桌上牌上堆堆叠叠地放着,他身形放松地靠在椅上,也漫不经心地用手搓着麻将。
旁边人笑,故意压着的脸上还依稀可见热切,言语中带着热络:“我之前就听说了晏少,可苦于没有人引荐,今儿竟然有幸能在一起打牌,我这是三生有幸。”
谄媚的话还在滔滔不绝地说出口,伴着那张脸就像是一个没品的、会发声的盒子。
晏沉用舌尖抵了抵上颚。
江瑜也说漂亮话,酒桌上也带着笑脸推杯换盏说场面话,怎么说出来怎么就没有讨人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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