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不算虐男的话: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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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圃里种花,也不会主动挑起话题,与她搭话。

    偏她也没把多少心思放在他身上。

    既然没话说,那她就砍柴挑水,打拳练武,与他各自干各自的。

    他是乖乖的小狗,不爱吠叫不爱出去撒欢,就喜欢乖乖地待在院里,存在感极低。所以有时候,她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还当院里就她一人。

    她会光着膀子出来洗脸,这时,他就羞得全身通红,给她披件衣裳,“这这这……这太有伤风化了。”

    她会边追鸡边唱一些小黄曲儿,这时,他就捂着耳朵,又好奇她的歌声,又被歌词臊得受不了,又想听又不敢听。

    她也有想起他的时候。

    比如,每当夜深人静,他嫌冷,总喜欢偎着她时,她就被他身上的幽香撩起了一股火。

    他这样清朗的贵公子音,哭着求饶时一定会好听得令人浑身血液沸腾吧。

    她踩过他的屁股。那屁股那么软弹,用手或者拍子打,肯定会留下许多明显的红痕吧。

    他是块洁白无瑕的玉,那被各种绳结捆住,被各种铃铛挂住,一定会像块美味可口的点心吧。

    她能察觉到他肯定也有这意思。

    成年人嘛,你想不想要,那就是一个眼神的事。

    当他偎紧她,她会感到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在投向她。

    没错,肯定是了,他肯定也想跟她玩玩,睡到尽兴就一拍两散。他只是太乖了,太矜持了,不好意思提。

    那就由她来提。

    她想找个好时机。

    俩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相处了小半月。

    这期间,没别的人来,空旷的山里只有他们俩相依相偎。

    这日清晨,灵愫窝在椅子品茶,庭叙给她揉肩捶背。

    庭叙按摩得很到位,也按得她很舒服。起初她是在专心品茶,后来,她的视线转移到他的手上。

    她抚着他光滑细腻的手,不禁感慨:“咱们俩把小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庭叙低声笑笑,小指慢慢勾起,在她的掌心里划来划去。

    灵愫也勾起嘴角,让他弯下身,把一朵百合夹到他的鬓边。

    她漫不经心地说:“你别光给我送花呀,你自己也可以往头发上簪花。”

    庭叙心情很好,围着她走来走去,像只花蝴蝶。

    “我戴花,会不会很奇怪?”

    他蹲到她身边,抬头望她。

    他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但却佯装懵懂,直到她出声夸赞,他才笑了起来。

    烧焦的赤蔷薇碎屑,与被爆炸声冲碎的穿环工具,所有她存在过的痕迹,都被风吹到他脚边。

    巡检司的人还在对蔡逯说着什么。

    可蔡逯的耳里,却响起了她的话声。

    一声又一声,不断回放。

    “如果你能接受我那所有不讲理的没三观的    标准,那么我想——

    是的,我爱你。”

    “我的意思是,恭喜你,你的确成为了我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那一个。”

    “如果非要给这句话加个期限,那么我想,从此刻开始,这句话将永不失效,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后来,有人曾这么形容这一晚的蔡逯。

    “他的灵魂,随着那女人的离去,也一同消失在灼热刺眼的火光中,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你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抢不到好的任务,我会愿意死乞白赖地待在医馆里?”

    她在这些人面前,树立的形象是末流杀手代号二五零,大家都以为她虽努力,但前途也是一看就能望到头。

    蔡逯会知道,她接不到任务,所以会把她送到医馆,让她找个临时工作。

    她以为褚尧也仅仅只会知道,她是代号二五零。她是个没本事的小兵小将,纯真无害。

    可褚尧听了她这话,却嗤笑一声,而后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瞥了她一眼。

    “哦,是么?难道现在这年头,连代号佚都抢不到好任务了么?”

    第29章 改变

    灵愫不笑了。

    她脑里闪过很多种想法,确信自己没有露馅后,她的第一想法就是褚尧调查过她。

    杀手阁的同僚不会出卖她,那些不安分的前男友被小谢敲打过几次后,也断然不敢再造次。她处理任务时都会换上夜行衣,戴着獠牙面具,不会有外人认出她。褚尧是怎么调查出来的?

    倘若褚尧手里真有证据,能证明她就是代号佚,那他势必会知道:代号佚目前正在完成一桩隐秘任务。

    如果他再多掌握些证据,就会调查出:代号佚正在打卷宗的主意。

    恢复记忆就这点好,能让她刺破对方的伪装,窥探到他们最隐秘的心思。

    谁能想到这么寡的褚大夫,会在曾经浪.叫着,喊他自己为霪.狗呢。

    她的笑是在慢刀割肉,仅仅是对视一眼,过去的那些爱恨情仇就又重新笼罩在褚尧心头。

    仅仅是对视一眼,他就想起那一段淫.靡荒诞的恋情。

    坏女人。

    他的指节微乎其微地抖了抖,扶住门框,“走错了,是去隔壁。”

    说着,抬脚就要走。

    谢平起身阻拦,“褚大夫,宴请帖你收了,礼单上也记着你的名字,怎么会走错呢?再说,隔壁吃的是丧事席。”

    谢平的话,赤裸裸地戳穿了褚尧的谎言。

    谁会穿这么高雅去吃丧事席?

    那个一听灵愫要来,催着办饭局的不是他?

    那个火急火燎上礼,想走关系让谢平给安排个好位置的,不是他?

    谢平示意褚尧往里走,意思是:她身边的位都给你让了出来,你就别装了!

    褚尧却还是摆谱,尽管大家在起哄,但他仍旧表现得像“这是你求我来的”那副模样,不情不愿地坐到灵愫身旁。

    气氛很热闹,在一片哄闹中,跟谁说些悄悄话恰正合适。

    褚尧甫一落座,灵愫就想跟他握手。

    他直接无视。 这人一来,场里马上变得静悄悄的。所以蔡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句话。

    以及话里的重点——“新情人。”

    而后阁里又窜来一个熟人。

    褚尧手里拿着绷带和金疮药一路跑来,“病人,你的伤还没好!”

    说完后知后觉地抬头。

    这一出戏,兜兜转转竟还是一场熟人局。

    灵愫拨开人群,飞快朝那人奔去。

    那人却依旧嚣张,懒散地晃着劲瘦腰身,花蝴蝶般地晃到蔡逯跟前。

    他的声音里夹带着一股疯癫劲,“自我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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