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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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总这样从容有余,为什么每一次心慌意乱的、堂皇不已的、最先服软的总是自己。

    难道他就完全没有弱点吗?

    她才不信。

    很快,盛欲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于是江峭看到,身上的女人在他的视野里慢慢低下去,她的发丝那样柔顺,凌乱铺陈在他腿上,然后……

    然后,“盛欲!”江峭散漫的神色出现龟裂。

    他想要看一眼她的表情,制止她,来不及了,从来先一步掌控盛欲的男人终于在这次率先被掌控。

    被盛欲的唇舌掌控。

    如果,盛欲像对待他的手指那样对待他。

    倘若,盛欲扮演起一名实验观察员。实验现象是他的表情,每一次拧眉,每一个仰头,每一声深喘,每一场他亢奋到眼红的反应。然后将这些表现小心收集,她那么聪明,一定可以从中学到些什么。

    那么,作为实验对象的他,还能狂到哪里去。

    从没有人敢在他身上做实验。

    他也该尝尝被颠三倒四拆分开的滋味。

    江峭的表现太过强烈。眼底充斥血红色,下颌绷紧,肌肉虬结,手臂青筋凸起分明。

    平阔的肩脊线骤然弓蜷,肾上腺素的热望在体内暴涨,无论他在这一刻做任何努力,都平息不掉脉跳狂动的吞噬力。要让她收手吗,还是默认她继续。

    要遵循公序良俗吗?

    还是索性与她朝生暮死,欣快坠落。

    江峭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最后,江峭轻柔挑起盛欲的发丝,在指尖缠绕。

    却半点不敢用力。

    所以这算什么。

    是他被服务吗?

    怎么可能。

    这是令人成瘾的,慢性猎杀。

    优秀的实验记录员在实验结束后,弯唇,拿起□□,欣赏猎物与瞄准镜红点间的互相追逐。

    盛欲听到了,江峭喉间溢出的喘音。

    以往的时候,他也很会喘,但那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她会叫,会被他逼得顾不上安静欣赏他的喘,或者说,是她的叫声可以完全覆盖他的声音。

    现在,除了她唇齿水声的小噪音之外,没有任何另外的干扰打乱这场听觉盛宴。

    原来,做这种事可以彻底驾驭他。

    她只需要随意凭借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可以完全操纵这个习惯性操纵一切的男人。

    没有什么比这更有征服欲了不是吗。

    此刻,盛欲的成就感得到极为饱胀的满足。

    理智就快要倾然覆灭,江峭强忍着欢愉,迅速伸手猛力掐起盛欲的下巴,退出来,拇指重力摩擦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她的口红早已模糊成花。

    他们气息不稳地望着彼此。其实,谁也没比谁好过。

    49  ? 港岛漫夜(下)

    ◎Daddy◎

    盛欲略微失神, 有些没反应过来。

    江峭抬指轻轻挑抹掉她眼尾的水光,瞥见她殷红的唇,忍不住怜惜地吻了吻她, 翻身把人拦腰抱下床。

    落地海景玻璃窗上。

    是他们的交叠的影子。

    江峭在她身后。

    窗户外壁覆盖过一层银膜,宛如镜子。外面看不见他们, 但盛欲还是被这种场面吓坏了,

    她移开眼,根本不敢直视反衬在玻璃窗上的自己, 却被男人不怀好意地掰过脸, 与她十指交缠, 与她一同欣赏反光中她迷醉的脸, 在她耳边哑音低笑。

    “老公……”江峭还没有放开动作,盛欲已经身体瑟颤, 没有不适,是她在释放自己堆积成灾的思念。

    她的哭腔, 是情人间加密的摩斯电码。

    她的言语表达能力变得糟糕,磕绊到甚至无法完成这个句子, 只能不明不白地说出两个字:“你……”

    江峭自然可以一秒会意, 勾着笑, 凑近她耳边,字音虚迷地告诉她:“秧秧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会忘?”

    他曲指敲了敲玻璃,示意她看。

    盛欲看到了地上被拆过的包装纸, 但…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拿出点诚意来啊, 江峭。”

    她要他拿出十足的诚意, 来弥补自己五年身心的空缺。

    她要没有任何阻隔的, 更真切地感受他。

    那刻, 她的眼神陡然清醒了一秒,近乎是毫不犹豫地这样说出口,要求他,“…别用了。”

    江峭忽然停下来,大抵是压根没想过盛欲会有这样的要求,他不由地愣滞住。盛欲却不想再多等一秒,见他无动于衷,以为他在权衡利弊,而她从来执行力极强,于是指尖探寻的轨迹实在替他做出决定。

    而江峭也并非是她想的那样在权衡。

    他只是单纯地震惊。

    江峭很快回神,更快捉紧她的细腕,摆正她,薄唇吻在她后颈,声音哑得近乎失真:“别乱来,秧秧。”

    ……

    港南气候温暖宜人,冬天不会太冷。

    但毕竟入夜后江风格外涩寒,所以晚宴主会场选在轮舱内举行,很少有人会到甲板外。

    江峭出来抽烟。

    这次受邀登船,当然不是拉拢投资。

    如果【中峯典康】至今还不能独立支撑项目,那他这个老板算是白干了这么多年。

    他只是单纯想找个机会,把盛欲骗出来度蜜月而已。

    哦不对,不是他。

    应该说是,窄桥。

    只不过。

    月沙湾再往南去,就汇流入海了。

    江峭侧身懒倚着栏杆,偏过头,将悠长清寡的视线投向海平线,轻弹了下指尖烟灰。

    ——只不过,他最近开始变得不同。

    当初因为盛欲一句“你消失吧”,便陷入沉睡五年的窄桥,在重逢以后再次为了盛欲而苏醒。

    在他这次苏醒以后,事情的性质就改变了。

    当窄桥哀求盛欲的时候,GUST发现作为副人格的他也在哀求;当自己被盛欲操控而品尝快感的时候,他知道是窄桥拦住他,才没有弄疼盛欲。

    深知自己病情的江峭当然明白,这种情况的发生,意味着两个人格之间的共知共感更强了。

    也就是说,现在无论江峭切换到哪一种人格,另一个人格都不会完全消失。

    也就是说。

    在接下来的某一天清晨,窄桥会消失。

    接下来的某一天傍晚,GUST也会消失。

    支离破碎的江峭会消失。

    留下的,存在的,是两个人格彻底融合的,为盛欲而互相让步的,被盛欲拾起拼凑好的,

    真正,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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