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转生成海獭,然后碰瓷大书记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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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做出的举动……虽然,应该还有别的外来力量。”十星慕感慨道。

    褪色古堡的破碎,仅在一夜之间。

    命运是这样猝不及防,擅长使用捉弄人的伎俩。

    这时路边的屋檐凝聚出一股雨后的水珠,啪嗒掉在地上。

    十星慕下意识便伸手去接。

    她对于雨声,应该说是水声并不敏感,毕竟它们流动着,如同她的呼吸一样自然。通常是在淋到身上之后,才恍惚地反应过来,原来这是又一个潮湿的雨天啊。

    “有时我感觉我是一个蘑菇,生长在潮湿的土壤上汲取养分。”十星慕严肃地说,“最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又产生了一种新的观感。”

    又是海獭又是蘑菇的,纯水精灵的品种还怪丰富多彩的。

    艾尔海森没有接话,示意她接着说。

    十星慕问道:“那么这种由内而外感觉要盛开的萌动是什么意思?”

    “是你在萌芽。”艾尔海森说。

    他不介意揠苗助长。

    *

    佩特莉可镇曾是一个破败的渔村,人们靠捕鱼为生。如今的生活已算富足,但钓鱼的习俗仍然流传下来。

    众所周知,钓鱼,除了鱼,什么都能钓上来。

    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上午,无所事事的老人搬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老椅子,佝偻着背,目光放远。

    附近是一处不大的港口,迎来送往着商运的船只。如今停靠了一艘小型货船,卸货的船员忙碌工作着。在这群忙得热火朝天的人群中,又走出一位明显格格不入的灰发青年。

    他身量修长,步伐不紧不慢,悠闲得仿佛来度假。

    他四下打量着,目光明显停留在水域之间。老人不无自豪地想,他们小镇别的没有,水可是别一份的地道纯粹。

    便见那人顺着水流走到垂钓的老人身边。

    他不发一言,仿佛陪着老人一同在等待什么。

    奇怪的人。老人心想。

    片刻,细长的鱼线抖动了一下,又一下。

    嚯!

    看来是条大的。

    昨天他钓上来的是梅康顿和巴比斯兄弟实验废弃的油罐,前天钓上来的是不知道哪来的破旧海螺,上上个前天钓上来的是一个由黑铁做成的竖琴。

    总之,没一个能吃的。被老婆子冷嘲热讽了一辈子。

    老人卯足了力气,“嘿咻嘿咻”地拉着鱼竿。看他今天钓个大的!

    那位一直旁观,看上去分外冷淡的青年竟然热心肠地过来搭把手。人不可貌相啊,老人感慨,他还以为这人拥有跟雪山的石头一样冰冷坚硬的心肠呢。

    有了这位好心青年的帮忙,伴随哗啦一阵出水声,老人相当顺利地收起鱼竿,以及鱼竿上挂着的一条——

    不对,应该是一只。

    一只小海獭。

    老人沉默了。

    他使用的鱼钩并不是传统的金属材料,并不锋利,采取的鱼饲料也不是泥土里的蚯蚓,而是老婆子煮的小食——他一向不喜欢偏甜的食物。

    或许这也是他失败的垂钓原因。

    日光明朗,斜照下来,远处粼粼波光,跳跃着碎金的光芒。安宁且优美的风景。

    而当拉近视线,便能看见那只挂在鱼竿上的小海獭。它很长一条,一动不动,宛如挂在窗棱等待风干的咸鱼干,或者一块腊肉。

    老人静止地思考了片刻,大概不明白为什么海獭会如此刁钻地选择他的直钩。

    思考之后他将这只奇怪的海獭从鱼竿上解了下来,打算放生的时候,却被一旁的热心青年拦住了。

    水蓝色的小海獭欢快地放弃鱼钩,丝滑地落入那位青年的掌心,熟练地顺着胳膊爬上他的肩膀,尾巴缠住脖子,自动缩成一个毛绒绒的围脖挂件。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十分顺畅。

    老人福至心灵,询问道:“这只海獭是你家的?”

    似乎觉得这个问法相当有趣。这位气质出挑,样貌可观的青年挑了挑眉,然后点头说:“嗯。我养的。”

    小海獭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

    没见过这么亲人的海獭,也没听说过谁家会养一只海獭。老人稀奇地端详一会:“这海獭……”

    他用他老练的目光注视着,最后得出一个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古怪的结论:“怎么感觉易溶于水啊。”

    不过老人并没有多想,他整理鱼竿,布置好,等待下一个垂钓的事物。

    这位灰发青年一看服饰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老人友善地笑笑,说:“欢迎来到佩特莉可镇。最近空想俱乐部在举办集会,有一些新奇的展品,可以去随意逛逛。”

    *

    十星慕玩够了,拍拍艾尔海森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最近艾尔海森的反应变得迟钝了一些,拍肩不起什么作用,时灵时不灵的。非得十星慕用力蹭蹭他的脖颈才会注意到。

    不行就干脆咬一口吧。

    偶尔她会这样坏心思地想,可又不舍得用力。

    起先,这个想法如同一个瘪掉的气球,亦或是一条纤细的溪流。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阴暗的念头挥之不去,如同滚雪球一样越堆越大,最后生长成横亘心间的藤蔓,也仿佛努力抑制着将要盛放的花朵。

    十星慕继续拍拍。

    他们行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茂密的大树投下一片阴影,于是他们暂且小憩一会。

    往来没有他人的目光,幻化成人也不会发现。

    那阴暗大胆的想法越来越浓,小溪汇聚成一片汪洋大海。

    艾尔海森对十星慕的拍肩无动于衷。

    他翻过一页书,那里夹着金黄色的小花书签。

    过会,他感到脖颈上自动拍肩的毛绒绒一团突兀地停止了动作。

    随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痒。

    这种触感,类似皮肤与水生动物的牙齿接触。

    他的衣着,也并没有类似质地的装束。

    而此时此刻,趴在他身上,最有动机和概率的,也只有一只小海獭。

    所以。

    是被咬了一口。

    艾尔海森的大脑得出这个唯一导向的结论。

    艾尔海森还是没动静。十星慕松开,歪头,疑惑地望他。

    依然是锐利且平静的好看五官,湖绿色的眼眸注视着书本,相当沉浸,专注得一动不动。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整个人现在有点像被冻住的雕塑。

    不过这个静止的姿势倒是方便她落地了。十星慕欢快地摇晃尾巴,三两步蹬到地面。

    轻轻的“嘭”一声,十星慕的双腿便站到地面上。水蓝色的卷发有些散乱,她低头用绸缎捆好。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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