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转生成海獭,然后碰瓷大书记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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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住眼罩的红纱布被掀开,露出一双死寂苍白的瞳孔。跟之前所见到的没什么两样。

    “咔嗒。”

    艾尔海森手中的黄金怀表响动了一声。

    下一刻,白色的蓬蓬裙小礼服失去支撑,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堆在沙发上,火红色的狐狸面具搁在一旁,水蓝色的小海獭在小礼服里细碎地活动。

    这时,门打开了。

    两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扫视一圈休息室:“先生,抱歉,需要配合调查一下——”

    然后他们瞳孔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沙发并不朝向门口,所以他们只看到了大概的轮廓。

    桌上摆放着一个明显是女士所用的狐狸面具,白色的礼裙显露出一角,空气里弥漫着粘稠的水气。

    艾尔海森直起身来,沙发背面传来轻微的衣物摩擦声。

    “有事?”他语气冷淡地问。

    两位工作人员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其中一位艾尔海森还认识,是之前甜点酒吧的侍应生。

    那位侍应生拉扯了一下同伴的胳膊。

    他同样认出了这就是那位发表“情人事故”重要讲话的先生。

    “嗯,想问一下,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抱着黑盒子,行踪诡异的人?”侍应生谨慎地问。

    “没有。”

    十星慕不是人。也不算假话。艾尔海森回答得心安理得。

    “好的再见打扰了您了非常抱歉请您继续祝您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侍应生麻溜地说完一长句,看着这个房间也不像能藏人的样子,拉一把同伴赶紧关上了门。

    玩得真花。

    这群人。

    门后,侍应生心有余悸地感慨。

    *

    等外面的脚步声远去,艾尔海森从蓬蓬裙里捞出了一只水蓝色的小海獭。

    裙摆传出一阵很淡的水生植物的清香。

    他把小海獭放到自己脖子上挂着,毛茸茸的小尾巴熟练地勾住他的脖子。

    即使记忆褪散退潮,时间也总会留下痕迹。

    他拾起散落在沙发上的小礼裙和狐狸面具,挽在手臂上。

    不能带出去,也不能留下。

    他开始思索妥善的处理方式。

    恰逢此时,艾尔海森听见门外的骚乱,烟熏火燎,呛人的烟尘窜了进来。

    失火了。

    想必是那位灰狼先生的杰作。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多添一把。

    艾尔海森从成簇成团的蜡烛中取下一根,火苗灵活地跳动着,十星慕紧张地扒着他脖子,生怕被烤到毛毛。

    脑袋蹭着他的脖子,爪子按压着肩膀,像在按摩。

    艾尔海森弯腰,从沙发的帐帘开始点起。那一点火苗蔓延得很快,灼热的高温舔舐着整个狭窄的小房间。热气腾腾,艾尔海森将白礼服和狐狸面具都丢进越来越声势浩大的火焰之中。

    然后他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扭头撞见了惊慌失措跑得快要原地起飞的白鸽面具绅士。

    艾尔海森礼让了一个位置,方便白鸽面具绅士原地起飞。

    “你不跑吗!”白鸽面具绅士惊惧地问,“火越来越大了。”

    “锁门。”艾尔海森简洁地说,“房间里也起火了。”

    白鸽面具绅士敬畏地看这个处变不惊的人,他甚至衣着不曾凌乱,还有闲心给房门上锁,脖子上挂了一只小海獭……

    ——等等,海獭?

    “这是……?”白鸽面具绅士相当迷茫地问。

    艾尔海森低头看了一眼十星慕。

    她正勤勤恳恳地装死。然而用力过猛,僵硬麻木得仿佛一根嚼不动的法棍。

    “过路,捡到的。”艾尔海森说话的语气总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泰然自若,他无波无澜地说完这句话,便从白鸽面具绅士面前走过了。

    甚至顺手还卷走了甜点吧台里幸存的几份杏仁酥。

    白鸽面具绅士:“……”

    有这好事?我怎么就捡不到?

    *

    灼热的气息和水泽混合在一起,燃烧的蜡烛被水淹没,一切宁静下来,艾尔海森找了僻静的林子,给十星慕递杏仁酥。

    十星慕趴在他脖子上,相当享受地眯起眼接受投喂,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心满意足地蹭蹭。

    最后一块杏仁酥吃完。十星慕支棱起来,从艾尔海森的脖子轻巧跃下,本意是想跳到一旁的空地变成人形。

    但跳到一半,后脖颈便被人拎起。

    跳跃的小海獭伴随“嘭”一声,像气球被戳破的漏气音。月色下的少女没有借力点,她慌张地摁住艾尔海森的肩头,整个人晕头转向地撞进他的怀里,额头碰歪了艾尔海森的面具。

    灰面具掉到地上,惊飞一旁的蝴蝶。蝴蝶扇动翅膀,掀起一股极轻微的气流。

    清冷的月光泼洒在艾尔海森露出的面容,翡翠绿色的眼眸安静地与十星慕对视,他的手还触碰着她的后脖颈,一阵温热。

    十星慕相当不好意思,小声说着抱歉就想扶着他的肩膀起身,后脖颈却传来一阵力道,按住她,不让她离开。

    “嗯?”十星慕没有挣脱,只是困惑地望向他。

    “我叫艾尔海森。”他说。

    “很好听的名字。”十星慕不明所以,但仍然赞美道,“好的,我记住了。”

    艾尔海森平静地点头,才放开她。

    十星慕会忘记他。

    代价。

    艾尔海森想。

    获得一样东西,得到某种力量,压制超脱世外的污秽,需要付出一个代价。

    林子幽深处,未知的鸟兽窸窣作响。

    未知又是另一个词。

    守望灾厄的通道,未知的隐秘悄然拢聚。

    “未知的代价。”

    艾尔海森说。事情从没有简单过。

    两个词组合在一起,便汇聚成黄金怀表不可挽回的倒计时。

    十星慕迷茫地望他:“在说什么呀?艾尔海森。”

    她困惑地歪头:“我听不懂了。”

    “嗯。”艾尔海森捋顺她的长发,语气淡淡,“我知道。”

    他站起身,把十星慕拉起来,随后克制地保持一段距离,走向光亮一点的远处。

    命运是手握镰刀的猎人,尾随着他们的影子。

    *

    “地下拍卖场调研大成功!”

    十星慕合掌,兴高采烈地向纯白铃兰女士汇报这一路的见闻。

    “哦。”

    纯白铃兰女士端来夜宵,是两盘加热过后的三明治,她不在乎什么戏剧社,或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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