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穿越手札: 340-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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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想在房间待着,桓楚就会让人把饭菜送过来;她说想出去走走,殷氏就叫人套马车、给银钱;有什么宴饮也从来不叫她,谁让她是寡妇呢!有三年的孝期呢!

    怀瑾便觉得这寡妇做得开开心心的,自得其乐。

    入夏的时候,项李氏带着项羽匆匆忙忙赶回了会稽——因得到项声的书信,说她守了寡。

    可一见到怀瑾,却见她是满面红光,和女儿玩球玩得不亦乐乎。

    她把球丢在花园里,莺儿就会自己跑去捡回来;母亲再扔,她再捡;看着女儿满头汗,怀瑾不厚道的捧腹大笑。

    “舅母?”怀瑾一扭头,看见项李氏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后,又看见英俊阳光的项羽小少年,怀瑾眉毛一展:“阿籍!”

    莺儿抱着球晃过来,口水都笑了出来,也跟着母亲喊:“阿籍——”

    “傻娇娇,我是你表舅舅呀!”项羽哈哈大笑,十六岁的少年长开了,俊得打眼,可抱着一岁半额莺儿,两人凑在一起,都是满脸稚气。

    怀瑾拍拍身上的灰,走过去行礼:“舅母,您怎么来了?”

    “还不是来瞧你的!”项李氏拉着她的手往客堂走,项李氏有些小心翼翼:“声儿来信告诉我们了,你舅父就遣我过来了……你也别太伤心,还有大好年华呢。”

    怀瑾默……可面对远道而来的关心,她不能说其他的话,只是低眉顺眼的听着项李氏絮絮叨叨说一大堆。

    这些时日,她一直想跟他们说搬到胶东去,可大家处处照顾她的心情,她也不好意思这么白眼狼说走就走。

    大家都是好心,怀瑾知道。

    从前她觉得是因为母亲、因为她的本事、因为外祖父项燕的嘱托,他们才对她容忍宽厚。

    可这些年下来,怀瑾知道项家人是真心爱护自己,哪怕她没有给家族做任何贡献,他们还是让她过着金尊玉贵的日子。

    是真的把她当家人的。

    但是怀瑾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和他们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们想让自己过得好日子,不是她想要的好日子。

    况且她知道总有一天,这个世道会开始动荡,项家每一个人都将卷入那场朝代交替的风云中。她只是个小人物,什么都改变不了,那就离远些吧。

    她准备到了秋天再和他们说离开的事,只是换个地方生活,并不是断了联系,她还是能时常回来探探亲的,想来项声他们应该也不会阻拦。

    项李氏和项羽一回来,怀瑾又把项伯在下邳的事说了一遍,项李氏不慌不忙的拍拍胸脯:“哦呦!那可比前些年强多了,家里人还能知道行踪。”

    怀瑾笑了一声,项伯在外游历时,往往是一两年都没踪迹,也难怪大家一点都不着急。

    那边项羽正拿着木球逗莺儿,莺儿起先还蹦哒一阵,可蹦了两下莺儿忽然蹲了下来。项羽一脸不解,晃了晃木球:“来舅舅这边啊!”

    莺儿笑嘻嘻的,怀瑾顿时明白过来:“小祖宗,你又给尿□□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7章 寻情(张良os2)

    去西市的路上,张良始终在想刚刚怀瑾的那一声,他很想留下来陪伴妻子,可想到沉音此刻会遇到的处境,他不敢停留。

    沉音可恨,可张良始终记得曾经韩非怀中抱着的幼小女童,笑嘻嘻的叫他哥哥。

    他还记得,那一年和韩非去咸阳,他先回韩国,临行前一夜,韩非忧心忡忡的对他说:“不知为何,近日总觉心悸,子房……”

    他说:“公子若有不祥预感,不如一同回去。”

    “不能、不能啊!”韩非有些沉重的摇头,他回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嘱托:“若我将来有不虞,阿成倒也罢了,唯有一个沉音是我心头宝,子房,唯能托付你。”

    张良记得那时自己的承诺:“我会视沉音如亲妹妹。”

    承诺……张良还想起自己也曾在父亲面前立下重誓,匡扶韩成,复兴韩国。

    可是时光无情,将一切人一切事都已改变,他不禁想,他为韩成两兄妹做的这一切值得吗?他真的要为一个不正确的誓言付出全部吗?

    在马上出着神,张良忽然慢了下来,他问韩念:“将沉音嫁到百越,你以为如何?”

    韩念一惊:“沉音小姐、自视甚高,把她嫁到、百越,只怕她、痛苦不堪。”

    每个人的痛苦和快乐都不尽相同,对于沉音来说,这大约是会终身痛苦的惩罚。

    张良点点头,神色沉沉:“待找到她,便如此做吧。”

    韩念有些讶异:“可韩王孙……恐怕不会、答应。”

    韩成此刻躲在城中的一户农人家中,他的“尸体”正摆在张府,待到危险过去,韩成便假死脱身离开这里,离开他。

    张良破天荒对韩成发出一声嘲笑不屑:“他有资格不答应吗?”

    “公子!”韩念跟他多年,单单这一句话便听出了张良的决断,这么多年的沉疴,公子终于愿意彻底了断了。

    夜色中有答答的马蹄声从后面而来,回头看,是张豆豆追了上来。

    张豆豆满是愤然:“沉音小姐找到了,只是……”

    “找到就好。”张良不想听到沉音如何了,径直打断,调转方向:“回去吧。”

    路上,他想着,把韩成送到城父,把沉音嫁到百越,往后他跟这些人一刀两断,姮儿必然不会再生他气了,也算是对夏福的交代。

    可是回到家,他看到桌上的休书。

    字真的很丑,张良没反应过来便笑了一声,可笑完之后他心里一阵空洞,随即而来一种铺天盖地的恐惧。

    他翻遍卧室,发现只有多年前那件男装和那把剑被她带走,其余的东西她全都摒弃了。

    “夫人在哪里?”张良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府上无人能回答他,城门封闭,他只以为她还在城内,疯了一般找人,可始终找不到下落,又有无数琐事将他绊住。

    “公子,沉音小姐自尽了!”张豆豆慌张跑来,满脸泪痕:“要不是救得及时……”

    张良不欲理会,只问:“淮阳城门打开了吗?”

    张豆豆的泪挂在脸上:“今晨郡守离去,城门已经打开了。”

    张良道:“那便送韩成去城父吧。”

    张豆豆一愣,他察觉到公子对王孙的称呼已变,他应下来,马上又道:“可是沉音小姐……”

    “一起送去淮阳,她自然是跟她哥哥一起的。”张良道。

    张豆豆犹豫着:“公子要不要去看看沉音小姐,她不对劲得很,行为癫狂……”

    张良又打断他:“有夫人的下落了吗?”

    张豆豆胆怯的摇头,张良无力的摆摆手:“叫府上的人收拾东西,全都搬去城父吧。”

    “那……公子你呢?”

    “我如何,与你们再无干系。”张良绝然道。

    张豆豆一惊,眼泪再次落下:“公子!公子!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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