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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秦朝穿越手札》 280-300(第9/34页)
,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明明白白的骂到他头上,他这几年确实做了好几件蠢事,韩成心道,但你张良也没必要从骨子里把我看扁了!
“……你就是改个名字,也改不了你的血统、你的相貌!当年颍川被围,有多少人见过你的样子!外院还有一百多位门客,您想大展宏图,也该顾及着这些人的家小!把这么多人和你绑在一起,王孙觉得很有意思?愚不可及!”张良这次可算是忍无可忍,满脸怒容。
“张良,你别忘了你我的身份!”韩成也火了,被人指着鼻子骂到这里,他再不发作,当着满府的人他更下不来台了。
推开上前来阻拦自己的沉音,韩成道:“隐姓埋名这几年,我看你把胆子都养小了,你还记得自己是张相国的长子!还记得孤是韩王的嫡孙吗!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可还记得……君臣有别!”
院子里噤若寒蝉,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张良嘲讽似的笑了一声:“你是哪里的君?我又是哪里的臣?”
韩成阴测测的看着他:“看来亡国之痛,你早就忘了。”
张良站起来,走到韩成面前,直视着他:“亡国之痛?”
见他满眼嘲笑,韩成愤怒辩解道:“我是为了兵器库,为将来有一日起事做准备。”
“秦国律法严苛,一旦被揭发,被贿赂者和贿赂者都会受诛,这个院子所有人都会被牵连。”张良渐渐平静下来,冷漠的陈述:“更别提你的身份被揭发又有什么样的下场,你不顾念我们这些人,也该想着沉音,她是你唯一的亲人。”
见自己被提及,沉音终于敢说话了:“其实只是一个小小仓吏而已,没有子房哥哥你说得那么严重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286章 智者常有先见之明
怀瑾站在门口,倚着门框往里望,听了这半天,她总算明白张良为什么生气成这样了。
韩成贿赂县令买了一个小官,姑且不论多少钱买的,光是刚刚张良提出的这两点风险,就已经够要所有人的性命了。
室内气氛不好,怀瑾冷冷静静的开口:“你的身份和行贿,这两件事一旦被戳穿,那就是送命的危险。现在不比以前了,六国皆灭,如果真有那一日,哪怕子房有通天之能,他也没有办法和整个帝国对抗。他只是在担心你,还有张家所有人。”
换而言之,韩成当淮阳的仓吏现在是件好事,但是得到的益处与风险比起来,简直是小小小巫见大大大巫。
益处无非就是身份提高一点点,在淮阳这个小地方有了作威作福的资本;可是风险,却是几百号人的命。
韩成冷笑一声:“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说起来,她也是个公主。怀瑾笑了一声,表示不屑,老子在咸阳打工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放牛呢!
似是有些吵累了,张良摆摆手,疲惫道:“事已至此,已没什么好说的了,公子自己看着办吧。往后我在兰院过我自己的日子,你们……”
他看了一眼张豆豆:“你们好自为之吧。”
张良大有各自为营的意思,张豆豆一听就慌了,连忙跪下来,正要说话,张良摆摆手:“你不用再多说了,今天先休息吧,明日辰时带几位管事来一趟兰院。”
他负手离去,面色清冷,走出门时他又提醒道:“王孙要为了沉音好,像今日的宴席,还是少让她出去得好。”
小儿抱重金过闹市,能有什么好?淮阳太小,沉音的长相太扎眼,迟早招来坏事。
不过说到这里,张良自嘲的笑了一声,恐怕韩成不会领情。
果然,韩成冷笑:“我的妹妹,不劳你费心。”
张良走到怀瑾面前,拉起她就准备回屋休息。
怀瑾走了好几步,想起厨房还有她炖的汤,赶忙看向角落里的韩念:“去厨房把我的汤端过来,顺便把蜜糖罐子也拿来。”
下人们满头黑线,都吵成这样了,这位主子还惦记着吃!
这次真是气狠了,张良回兰院居然弹起了琴,他那把古琴一年也就弹个两回,今日又被拿了出来。
情绪没地方发泄,就只能弹弹琴了,光是听着这杀气腾腾的琴音,怀瑾就知道他心里有多恼火。
张良真正生气的时候,她不知道这么劝,也有点不敢说话。
等韩成提了食盒过来,她才讪讪的小声问:“我给你煮了汤,下火的。”
“锵”的一声,两根琴弦断了,幸而张良收手得及时,琴弦没有崩到手。
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怀瑾笑笑:“是不是打断了你的琴意?”
“随便弹的,哪来什么琴意。”张良说着,端起碗一口喝了干净。这可是刚出锅的热汤啊,你不怕嘴里起泡?
怀瑾咽了一下口水,偷偷给韩念使了个眼色,韩念忙不迭的回去了。
等洗漱完躺到床上,张良还是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他这场气生完没有,怀瑾翻了个身,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韩成那人有多蠢,有句话说的好啊,常与智者争高下,不与蠢逼共短长嘛。”
黑暗中张良面对她,两只黑琉璃似的眼睛很是费解,默默的说:“我知道他蠢,只是没想到他能蠢成这样。”
怀瑾心有所感的点点头,确实,韩成是太蠢了。
不说别的,退一万步来说,他一个当过王子的人,竟然看得上一个边远城市的小官!
还天天说自己有抱负,要干一番大事业,眼界简直小的跟个芝麻似的。
把她这个看法给张良一说,张良突然笑了一声,继而紧紧搂着她,说:“夫人说得有理,这并不值得我生气。”
听上去心情似乎好些了,怀瑾正要再安慰几句,张良忽然欺身把她压倒,在被子摸索着褪掉了她的衣服。
以往他都是要温存着意许久的,怀瑾觉得有些干痛,张良一声不发的动起来,她竟觉得莫名有些刺激。
有些粗暴的动作,看来他心里还是憋着火,怀瑾的手放在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抚摸着。张良动着,头埋到她脖颈处,怀瑾嘶的一声,他居然在咬自己!
好吧,虽然有点痛,但是也很爽啊。
上半夜几乎没安睡,怀瑾是在一阵起伏中晕过去的。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外面有很多人在说话,怀瑾嘤咛一声,身上跟散了架似的。
爬起来套上一件衣服,她赤着脚走出去,看见张良坐在院子里,外面站了一票人,全是外院那些管事的门客。
张良叩着桌子,手边是垒起来如小山般的竹简,他沉吟道:“魏咎虽隐匿在外,但最后一笔原料的钱需要给他。寿春和城父那边的几笔生意也停掉,该赔多少钱,都给他们。再有,子游这次从百越带回来的货物,算是和他一起做的最后一笔买卖,按五五走吧。”
张豆豆似乎先前已经被张良训过了,此时露出一种想说话又不敢说的神情。余下二十多位管事则是唉声叹气,面露可惜。
张良继续对张豆豆说:“外院那些先生,银钱和地产都给他们备好,淮阳这边的百亩地和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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