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穿越手札: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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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怀瑾和阿缠感情好,不如让阿缠跟她说一两句?”

    项梁忙点头:“也好。”

    一盏微弱的烛光忽闪忽闪,怀瑾躺在张良胸膛上,犹不知自己正在被项梁夫妻担忧着,她安安静静地贴着张良,细数他的心跳声。

    “真好。”怀瑾忽然想起什么,笑了一声。

    “什么?”张良不明所以,手指在她肩头轻轻摩挲着。

    怀瑾抬起头,眼睛笑得弯弯的:“在淮阳的时候,你成日扑在桌案上,只有出门的时候你才不忙。”

    张良挑起下巴,亲昵的在她眉心吻了一下:“你是想说我一忙起来便冷落你了?”

    “哪有,夫君惯会曲解人意思!”她当即爱娇的笑倒在他臂弯里。

    在会稽又待了三天,他们便准备回淮阳了。

    韩念驾着一顶小车在门外等候,项梁等人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口,项梁和张良仿佛聊不完了一样,站在门口还在说话。

    项伯则把她拉到了一边,道:“我若闲了,便去找你玩。”

    怀瑾抱着手,笑道:“你哪有功夫……”

    说到这里,想到楚国已灭,项伯再也不用从军了,忙又改口:“你这待不住的性子,何时能改改!”

    项伯嘴角一牵,露出个寂寥的微笑:“打从出娘胎就这样了,估计改不了。”

    看着那边项李氏殷切的目光,项伯揉了揉眼睛,说:“二嫂让我跟你说,要你贤惠一点,要学什么掌家什么的。”

    看着项伯敷衍的交作业的态度,怀瑾扑哧一笑,项伯也笑了:“二嫂没事爱唠叨两句,你就这么一听吧,反正你也是打小就这样,改不了。”

    那边项梁终于说完了,张良也坐上了车,怀瑾也忙过去,辞别项梁和项李氏,又对项声、项籍、项庄一一道别,然后也上了车。

    路上晃晃悠悠三天,回到了淮阳。

    回了淮阳有忙不完的事,张良一回家就被众门客拦在了外院,怀瑾见状忙说了句先回去溜了。

    经过闻远堂时,看见沉音正坐在大厅给奴仆分派活计,沉音一见到她眼睛瞬间一亮。

    怀瑾正惊悚,沉音却雀跃的跳起来:“子房哥哥回来了!”

    然后绕过她一路跑着去了前厅,怀瑾立即拉下了脸,奴仆们一看到她就恭敬的行礼,怀瑾不耐烦的吩咐:“给我打水,我要沐浴!”

    众人连连应声,怀瑾背着手,面色不善的回了兰院。

    在外面奔波一个多月,她觉得自己有点晒黑了,端详着自己手臂上的颜色,她有些怏怏不乐。

    又想起刚刚在外面见到沉音真诚的笑脸,怀瑾又觉得有些气闷,身子往下一沉,整个人都浸在了水中,外面的声音也全被隔绝。

    这么多年过去,她怕水的毛病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治好了,怀瑾在水中睁着眼睛,不由发起了呆,是因为生活的幸福让她发生了改变吧。

    气息已经憋到了极限,她正准备起来,看见外面一抹白色的身影,荡漾的水波将他的脸变得不真切,下一秒他把怀瑾捞了起来。

    “做什么?”张良看上去有些不高兴:“谁惹你不快了?”

    她扒着浴桶,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笑道:“只是觉得夫君生得丰神俊朗,哪怕成亲了,也有不少女孩们趋之若鹜。”

    听到她语气中的酸意,张良忍不住笑了:“她一个小孩子,你计较什么?”

    “都已经及笄了,还是小孩子?”怀瑾似笑非笑的望过去,睫毛上沾了细密的水珠。

    张良被她的眼神激得有些意动,将湿淋淋的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干什么!”怀瑾捂着胸,有些害臊。

    张良径直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在榻上欺身压上去,将她耳边的水痕一一吻去,怀瑾的呼吸顿时变重了,双手无力的攀附着张良的脖子。

    张良在她耳边低声道:“在家待一阵子,咱们就启程去百越,到时候就清净了。”

    他总能轻而易举让她沉沦。

    怀瑾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陷入梦境前,张良还在她的身体里,但她累极,什么也顾不上了,倒头便入了梦乡。

    傍晚时她被沉音娇滴滴的声音吵醒,在榻上翻了一下,外面的声音就是一顿,然后便听见张良压低的声音:“等她醒了再说,别吵到她安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2章 醋妒夫君奏怨曲

    沉音撅着嘴,委屈道:“我都没敢大声说话嘛!要是小事我就去找张豆豆了,子房哥哥,我也是实在拿不定主意,才来找你嘛。”

    怀瑾彻底醒了,在榻上安静的听了会,又听见张良说:“你的婚嫁之事,王孙说了才算,与我说,又有何益?”

    “可是……”

    “况且他是私下找你的,你若不喜欢,直接拒绝就是,或者直接告诉王孙有人痴缠你。”张良清淡的语气让沉音的声音都哽咽了。

    怀瑾从交谈中听出了故事,顿时感觉到一阵无语。

    沉音果然还是个小姑娘,用这些一眼就看穿的小伎俩,实在叫人不忍心拆穿。

    沉音哽咽难忍:“哥哥总是在外交际,哪有功夫管我呢?父母也不在了,也没有人教我这些事。子房哥哥,我从小就跟在你身后了,若是不来问你又能去问谁呢?”

    外面沉默了半晌,怀瑾则侧躺着,望着窗外发呆。

    许久,张良才说:“你长大了,男女有别,你不应该再和小时候一样亲近我。我已有妻子,若你时时找我,姮儿她会不开心,她不开心我就会不开心,沉音,你要让我不开心吗?”

    沉音愣了一下,艰难的咬着下唇:“世间之大,我便找不到一个人可依靠吗?”

    张良有些不忍,递上了一方帕子,道:“总会找到的,不过时间早晚。”

    沉音捂着嘴,眼泪大颗的落下,她不愿意去找别人,只愿找眼前的人,可眼前人并不愿当她的良人,而她也始终放不下。

    “再有不开心的事,或许你可以跟姮儿说。”张良温柔又保持距离的眼神让沉音心痛不已。

    她道:“可是她不喜欢我,她从来没有好脸色对我。”

    “那是因为你总是在耍小性子,姮儿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哪怕是身份低下的奴隶她也曾真心相待。只要你和她好好相处,她亦会回报给你情谊。”张良想起她刚刚说怀瑾不喜欢她,忍不住又道:“她已经很包容你了,沉音,你不能总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沉音紧紧拽着那一方帕子,嘴唇几乎被咬出了血,许久,她道:“我知道了,子房哥哥,我不会再让你为难的。”

    张良低低应了一声,然后道:“脸都哭花了,回去洗洗吧。”

    沉音听话的点点头,然后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

    怀瑾忽然也陷入沉思,张良和韩成、沉音是有一定感情的,抛开那个扶持韩成的誓言不提,他其实一直都很包容这两兄妹。

    想来在淮阳的日子,自己和那两人总是看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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