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重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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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不肯忘。”

    那只野猫,又趔趄爬上墙来。

    奚静观踏月而行,一月兵变早就让富贵宣华的京州彻底沉静下来,走了半程,连声犬吠也无。

    桂水巷外,奚静观再也忍不住了,回头道:“我不是说了不要你来?你怎么不听话?”

    燕唐从墙根儿的影子里跳出来,“我出来解闷儿,信步一走,就遇见你了。”

    奚静观杏眸一横:“你既敢跟着我,怎么还不敢认?”

    燕唐月下也不忘打扇,他低下头蹭了蹭奚静观的肩:“你这一去,我的心也跟着去了,没了心,人是不能活的。”

    奚静观将他的脑袋推开一点,“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与你回去了。”

    燕唐当即讨饶,免不了一阵笑笑闹闹。

    夹道桂花正浓,香馥十里,两道影子融作一团,过了街,又入了府。

    104 空茫茫

    “请老伯代为通传一声, 就说我家侯爷给奚小娘子送了个人来。”

    燕宅前的小童儿不住打躬行礼,老伯犹疑再三,指了指他肩上的落花, 道:“眼下这巷子里正落桂花呢, 怎么还不知打个伞来?”

    小童儿将桂花拂去, 依旧说:“请老伯代为通传一声,就说我家侯爷给奚小娘子送了个人来。”

    老伯面露难色,“也不是我有意为难, 不给你通传,可点玉侯他……”

    话音还没落下, 团圆就款款走来了。

    “怎么了?”

    她每日的时辰都会出府, 荷包里装着几个铜板, 等那卖莲花的小女孩儿经过门前。

    门房老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点玉侯的小童儿就“弃暗投明”, 转而向团圆行了一礼:“请姐姐代为通传一声,就说我家侯爷给奚小娘子送了个人来。”

    “奚小娘子?”

    这称呼十分怪异,团圆将人来回一打量,见了他腰间的府牌,顿时了然于心, 想不到官仪如今被幽静府中,依旧贼心不死。

    她敷衍道:“晓得了。”

    “我家侯爷说,在奚小娘子入京那日,府中的影卫抓到一个人。”小童儿生了一张圆圆的脸, “侯爷亲□□代了,要我务必将她送到奚小娘子面前。”

    团圆全神贯注盯着巷子里, 随口应答道:“什么人?”

    小童儿说:“桃红。”

    “桃红是……”团圆猛然一惊, 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荷包, “桃红?!”

    小童儿含笑道:“是她。姐姐说,奚小娘子会不会见?”

    什么花啊叶啊的,团圆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她将荷包挂在腰间,拉起小童儿的手,道:“我带你入府。”

    见了桃红,奚静观与燕唐纷纷陷入了沉思,点玉侯府那个小童儿倒是不卑不亢坐在太师椅里,晃荡着两条短腿,瞧起来颇为悠闲。

    奚静观看了他一眼,才转脸向燕唐道:“陶融犯下的孽,自该有人为证。”

    燕唐点头认可,“如今詹念已死,能寻到下落的,也就只有桃红了。”

    奚静观言语里多了些微轻柔,问那小童儿:“你家侯爷有没有告诉你,桃红是怎么出府的?”

    小童儿道:“说了。桃红换了有毒的药后,就被陶融送出了燕府。”

    奚静观与燕唐交换了个眼神,又问他:“后来呢?陶融把桃红送给谁了?”

    小童儿答:“桃红的表哥。”

    燕唐回忆片刻,才说:“阿娘确实说过,桃红已经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下落不明的表哥。”

    桃红事发不久,陶融恰好要回古塘州陶氏,元婵便将桃红交给了他,看来回古塘州是假,送桃红才是真。

    奚静观也想明了原委,轻蹙黛眉:“陶融阴险狡诈,一时半会儿怕是揪不出来。”

    燕唐心下暗自忖度,话锋却陡然一转,低声与奚静观耳语:“那证据如今在谁手里?”

    他说的证据,是奚静观在若禅寺中挖出来的罪证。

    奚静观正要回他,坐在椅子里的小童儿就出了声:“许琅。”

    他既是官仪近前伺候的人,知晓些许机密也不足为奇,奚静观没放在心上,又对燕唐说:“我算准了日子,假意让洪福将东西偷了,替我们送去点玉侯府,那日在侯府当值的人,就是许琅。”

    燕唐稍一权衡,又说:“许琅现在在什么地方?”

    奚静观摇头。

    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了眼前这个非比寻常的小童儿。

    小童儿朝他们笑笑,道出了许琅的下落:“宫中。”

    奚静观惊讶难当,燕唐正欲细问,元宵就跑了进来:“三郎君,三娘子,宫里才下了旨,传薛仰止面圣。”

    奚静观起了疑思,困惑道:“薛仰止本来就是圣人跟前的宦官,有什么好传的?”

    元宵双眼晶亮,像是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话中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三娘子有所不知,此薛仰止,非彼薛仰止。”

    奚静观望了一眼点玉侯府的小童儿。

    他宛若一个木头雕出来的小童子,问一句,才答一句,无人与他说话,他就安安静静出神发呆。

    元宵激动道:“三娘子可还记得那个听音元宝?”

    “唔,”奚静观顿了顿,“略有耳闻。”

    元宵拍了下手,说:“那人极擅易容之术,圣人指派下来的宦官薛仰止,早就死在了官仪手里,如今这个薛仰止,常年吊着嗓子,以次充好许多年,终于在阴沟里翻船了。”

    易容之术?

    可不就是么,想当年,只要奚静观在若禅寺内一点头,她就能免去罪女之名,摇身一变,变成绛山祈氏。

    看元宵如此慷慨激昂,燕唐绕到他身后,轻轻用扇骨敲了下元宵的脑门儿,生怕他一不留神,将舌头咬断了。

    “薛仰止怎么翻的船?”

    元宵冷不丁挨了一痛,犹如热火上登时被人兜头淋下一桶冰水,单手捂住额头,声音好歹低了许多:“许郎君在点玉侯府忍辱负重许多天,晨光熹微之时入宫呈过证,还顺带上报了一条侯府秘辛,薛仰止他……没净身。”

    “没净身?”

    燕唐一阵好笑,“真是造化弄人。”

    奚静观无言过后,视线又落在了小童儿身上,小童儿听了,却依旧面无表情。

    元宵风风火火而来,领了个小尾巴而去。

    他一手牵着木愣愣的小童儿,一边偷偷地冲他瞪眼。

    “鸟。”

    小童儿抬起手,指了指元宵前头。

    元宵低头一看,若再晚一步,他就要将这只不识好歹的鸟给踩死了。

    他收了脚,抱怨道:“好个不怕死的鸟,怎么还往人鞋底下钻?”

    小童儿鄙夷地看看他,又垂眼看鸟:“喜鹊。”

    元宵常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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