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重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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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得了,好姐姐,快别瞒我了。”

    福官随手拨弄了下团圆怀里的莲花, 低落道:“暄将军的死因,也在外头闹起来了。”

    喜官讶然不已, 拉过团圆与福官的手, 围成一个小圈儿, 才敢试探着说了一句:“三郎君?”

    福官与团圆异口同声道:“不是他。”

    燕宅上下想瞒住奚静观,可世上难有包住火的纸,这消息插了翅膀,自发的就往人耳朵里飞。

    奚静观倒没多说什么,脸上也不见烦忧,只专心弄着瓶中的并蒂莲。

    “这花还是在那个卖花童那儿买的?”

    福官偏眼问团圆拿主意,团圆站在多宝阁旁,冲她点了点头。

    福官便回道:“是。”

    这花很合奚静观的意,她看向了团圆,弯弯眼睫,问道:“团圆,你可知晓她都是在哪儿采的花?”

    团圆如是道:“不晓得,这里方圆几里的,也没有个生花的地方。除却这些莲花,那卖花童还提着个柳条编的花篮儿呢,里头放着各色的野花,也很好看。下回我买了,给三娘子挂屋里。”

    “花篮儿?”奚静观神情微动,调笑道:“我倒想起一个人来。”

    喜官拍了拍手,脱口就道:“花婆婆!”

    福官点她的肩,也跟着笑弯了腰;“你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花婆婆只要一提花篮,准是要到谁家点鸳鸯谱去了。

    提起花婆婆,团圆自然想到了四月十四日,由心地说:“花婆婆她老人家可是保了一场好媒。”

    燕唐与刘宴才叙过一回,知晓宫中出了事,忙赶回来,在门前理了理神情,才踏出次间,问奚静观:

    “清天观与普渡寺的事,你可听说了?”

    奚静观将瓶中的并蒂莲指给他看:“听说了。”

    燕唐提着的气总算放下,道:“这下你我只需作壁上观即可,看看点玉侯府如何尽失人心。”

    奚静观听出他话中大有文章,思忖一瞬,便启唇道:“我不信你没在背后推波助澜。”

    福官喜官与团圆敛了鼻息,待她们借辞退下,才支着下巴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与刘叔父前儿寻了个人多的茶馆,佯装无意说了些清天观与普渡寺的缘由,原是想给官仪使个绊子,没成想背后还有人煽风点火,将事儿闹得满城风雨。”

    奚静观闻言,也琢磨出点异样来,此番种种,实在太过顺利了。

    “你觉得是谁?”

    “连我与刘叔父,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燕唐竖起一根手指,眼神变得有些冷,“将军的死因,只有宫中知晓。”

    奚静观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只是想起奚暄至死都仍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又情难自禁感到心寒。

    她没让这种愁绪停留太久,就另起了个话头,道:“我近来总在想,文若雨与文从嘉入京的因由到底是什么。”

    奚静观脸上并无疑色,摆明了是已经想明其中关窍。

    燕唐凝神问:“怎么说?”

    奚静观倒是提起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须弥。”

    燕唐静静思想一番,朗声道:“清天观!”

    “是。”奚静观又接着说,“亲眼目睹燕氏之祸,而又参与其中的人,拢共只有这么些,如今下场不明的,只有三个。石夙引、须弥、陶融。一则,石夙引从没去过大翁山,更遑论清天观;二则,陶融断然不会自投罗网。”

    燕唐一经思量后,才抬眼道:“须弥也来了京州?”

    “未必。”奚静观的语气凝重了一点,“他一张唇舌就能将人诓得找不着北,文从嘉坏也坏得单纯,没什么脑子,兄妹二人都是一把好用的刀,须弥何须亲赴险境?”

    燕唐点头附和,又说:“须弥这人,倒是奇怪。可他找文氏兄妹做什么?”

    奚静观轻叹口气,心道:福孽因果,总难逃脱。

    “因为只有文氏兄妹,与燕奚两氏都有纠葛啊。文从嘉拿了燕氏的钱,文若雨又与昭儿……”

    奚静观猜得七七八八,燕唐越想越觉合情合理,过一会儿,他又泛起愁来。

    “文若雨倒是好找,文从嘉连个面也没露,却要费一番功夫。”

    奚静观笃定道:“你不用找他,他兴许根本不在京州。”

    燕唐迷惑须臾,才惊疑地道:“你的意思是……只有文若雨一人入京了?”

    奚静观瞥了他一眼,“文从嘉视财如命,可不会这么大方还给你钱。”

    燕唐欲言又止。

    见此光景,奚静观蓦然而笑:“不过……略等一等,只要文若雨还在,文从嘉总会来的。”

    燕唐微怔,旋即也笑道:“也是。毕竟他没有钱。”

    文从嘉混迹赌坊,又无银钱,待到走投无路,只能来寻文若雨了。

    并蒂莲亭亭而立,奚静观看得怅然。

    “我想回锦汀溪看花了。”

    德午门少见红墙黛瓦,多是巧夺天工的翘角飞檐,连成片的亭台楼阁绵延至宣华门前。

    这是天子脚下,最为繁华地

    茶馆儿也端的清雅,见了熟人,遥遥起身作揖,此间茶客多半是为对赋谈诗,若真想喝茶,须得往北行去。

    刘宴手边放着一张宣纸,墨点滴了四五滴,每每提笔,又悻悻放下,最后只得置在一旁,索性作罢。

    他骂了一些无病呻吟的酸诗,又一转话锋,进入正题,道:“推涛作浪的人,何止宫中那位?”

    “哦?”燕唐一脸淡然:“还有谁?”

    刘宴呵呵一笑,还没开始卖关子,燕唐就自顾自问:“是不是房铭?”

    “你能不能给我留句话?”

    被他抢了话头,刘宴面露不快。

    燕唐自有一番道理:“我们开门见山,别学那些不好的,一句话掰开四五段,听得人心焦气躁。”

    他口口声声如是说着,葫芦里卖药却比谁卖得都勤。

    刘宴两眼瞪过去,不愿与他争辩,弹了弹胡须,认真说:“点玉侯府中也有为房铭通风报信的,你我拿了木牌去点玉侯府那日,我曾说过的。”

    燕唐神色一凛,将信将疑:“你查出那人是谁了?”

    “查出来了。”刘宴道。

    他怕隔墙有耳,小心道:“是薛仰止。”

    燕唐倏然蹙眉,“别是弄错了吧,怎么会是他?”

    刘宴低下声音,说:“也不怪你不信,起初我也只觉惊措愕然。官仪年幼入京,薛仰止早早就跟在了他身边,这些年来,什么坏事儿没替官仪做过?说是忠心耿耿也不为过。”

    燕唐心中直泛嘀咕,“若是薛仰止的话……”

    刘宴续上了自己的话:“可偏偏,那个两面三刀的人,就是他。”

    燕唐心念微动,还未开口,又听刘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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